陋維修船塢,一艘艘運輸船和樓船停靠一側,飛艇在八條纜繩牽引下,升空一張高度。
“真是荒謬啊!”
“郭軍師,習慣就好!”
郭松早早就起來,數萬將士們整裝待發並沒有上船,郭松大致知道秦壽想要鬧哪出,更是為秦壽荒唐的舉動,感到一陣頭疼的無力呻呤,確切地說是服了秦壽這個傢伙,簡直是自古以來頭一號荒謬的將軍。
郭松的唉聲嘆氣聲,一邊負責迎接的關鑫一臉黑線,好言相勸安撫郭松習慣這一切,習慣秦壽胡鬧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對於秦壽的性格,關鑫早已就神經麻木到無動於衷地步,一句話習慣就好。
關鑫的話更是讓郭松一陣搖頭無語,他們習慣的來,可郭松有些難以適應這荒謬,簡直就是讓人無語的荒謬,挽美征戰沙場,也虧秦壽想得出來,郭松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形容秦壽了。
當一望無際的海面出現三艘普通海船時,郭松搖搖頭嘆息一聲,大軍等了那麼久正主終於來了,三艘普通海船出現一刻,關鑫馬上派人去通稟還在營帳內不知道幹什麼的秦壽?
“本小姐也要去!”
“你去幹什麼?”
秦壽營帳內,一臉頭疼的秦壽揉著頭,剛起來就給李怡然憤憤不平闖進來,衣服還未穿李怡然就出現秦壽眼前,氣鼓鼓地吵著鬧著要跟隨去前線,秦壽用被窩蓋著身子,以免習慣裸睡的身子曝光。
李怡然不避嫌地雙手叉腰,怒視著秦壽吵著要跟隨大軍去攻倭國,一副你不答應本小姐不離去的態度,李怡然打橫來的野蠻,秦壽頭疼到不知道怎麼回答,帶一個夠麻煩了,現在又多一個不是要命嗎?
“將軍…”
關鑫派遣的傳令兵走進來時,愕然發現營帳裡面的情況,頓時傻了眼後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而秦壽更是尷尬無比,只有李怡然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雙手抱胸一副吃定秦壽的模樣。
“何事?”
秦壽沒有李怡然那麼神經大條,強忍著心中的尷尬與無奈,責問闖進來的傳令兵有什麼事?同時使眼色示意李怡然先出去,而李怡然彷彿沒看到一樣,得意洋洋等待秦壽出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