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什麼!”謝笙倒不是在意這個秦嬤嬤,而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二姐兒竟然和外頭的男子有了接觸。
謝笙心裡有些惱火,可也知道,既然家裡沒聽到什麼風聲,就必然是沒發生什麼重要的大事,否則至少也會聽到說二姐兒被斥責的訊息。
謝笙深吸口氣,壓下了自己心底的怒火。到底人有遠近親疏。雖然方才他也和二姐一道坐著說話,可聽見二姐和外男在自己和大哥不知情的情況下有了接觸,謝笙心裡第一個反應的,竟然是會不會對大姐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謝笙擺了擺手:“這事兒既然已經過去,爹已經處置過了,便不要再提,我就權當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就是。”
上一次,藉著話本子的事情,二姐兒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一直以來的擇偶觀念,不再只將自己的眼睛放到世家嫡子身上。
也不知道這一次,劉氏的重病,又會給二姐兒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謝笙問捧墨:“這些日子,可有什麼外頭的事情沒有?”
“倒是有一件,”捧墨道,“安國侯世子夫人帶了嫡女潘小姐進京,遊擊將軍夫人也一併來了。”
“就是和慎之哥結親的潘家?”
“正是那一家,”捧墨道,“今兒少爺您不在前頭,紅玉小姐在臨走之前,親自請了咱們夫人到時候前去做陪客。”
“理應如此,”謝笙倒是能夠理解。
順安伯遠在南寨,朱王妃又在宮中,沒什麼名正言順的理由,是絕對不可能出宮的。所以,能夠作為長輩幫著朱弦相看,和說話的女性長輩,也就只剩下李氏。
畢竟朱弦曾在李氏膝下長了三年之久,情分遠非常人能比。
不過遊擊將軍夫人,倒不像是會進京的人。她本就是北方人,前半輩子從來沒有來過京城,這一次,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會來。
謝笙正要叫捧墨下去,剛剛拿起桌上的書本,突然想起一件自己完全忘在腦後的事。
“捧墨,你派人去查一查,遊擊將軍的嫡子潘岳,和一名蜀州學子沈睿,他們是不是還在京中。另外,把我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