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出什麼。
等溫瑄離開; 二郎才走到了謝笙身邊:“我可看不出來,你竟還是個這麼會討女孩子歡心的。”
二郎險些沒忍住將高三孃的名字給說出來; 好在他沒這麼做。
“那是那些人都不值得我這麼用心,”謝笙毫不遲疑。
二郎聞言一怔,又笑了起來:“合該如此。”
“說罷; 你怎麼這時候過來了?”二郎清了清嗓子,“雖說是為了送花,好歹我還佔了個名頭不是?你來尋我,定是有什麼事。”
謝笙見二郎說的篤定; 故意道:“誰說我是來尋你的,我分明打從進門就說得是我要送花給老夫人呢,都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張。”
二郎看了謝笙一眼,沒有說話。
謝笙覺得無趣,左右溫瑄都已經回去了,今日想必是見不到第二次,自然也不必再繼續呆在溫家了。
謝笙便對二郎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收拾了些要用的東西,準備叫人提前送去,到時候我們單獨上路,一路輕車簡行,也能方便些。”
“這次過來,其實也是想問問你,可有沒有什麼要一併送去的東西。”
二郎這才開口道:“我可不知道有什麼要帶的,等我回宮去,叫他們清點過後,再叫人送信給你。”
“母后已經同我說了要我們提前出京一事,你可想好了怎麼走?”
“原先和我大哥他們一道,僕從眾多,自然是走水路方便些,”謝笙緊接著又道,“不過如今致我們兩個輕裝簡行,我便想著,不如走陸路。”
“陸路?”二郎顯然也添了幾分興趣。
謝笙點了點頭:“說是我們二人輕裝簡行,到底身邊還是要帶些護衛的。若是到時候護衛人多,咱們便獨自出發,若是人少,咱們就尋一支大些的商隊,跟著商隊出門,安全自然更有保障些。”
“何必如此麻煩,便只你我二人出行,又有何不可,”二郎顯然不大樂意和商隊一道,也不太喜歡又太多人跟著。
“你當陸路就這麼好走?”謝笙道,“我們兩個出門,自然以穩妥為上。”
謝笙並沒有將話說的太透。
雖然謝笙知道,他和二郎身邊一定會有不少人保護,卻也不是真就萬無一失了。
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選擇水路,而不是陸路,說白了也就是陸路劫道者不少,水路上,這樣的情況就少的多了。尤其你要是坐的官船,基本是不會遇到這樣的事的。
謝笙上回出門,身邊帶的人不多,卻也防護嚴密,一路上也是一帆風順,不過這也不妨礙他從別人口中聽到一些這樣的事情。
“可這樣穩妥是穩妥了,你我能看到的真實,卻少了不少。”
見二郎面上難斂失望之色,謝笙安慰他道:“路上所見到底只是皮毛,真要了解一方風土人情,知道民生疾苦,你還是得安心在一處多呆上一呆。 ”
“也是,平白無故的,誰會把自家的難處大大方方的擺出來,供人觀賞呢。”
二郎被謝笙這麼一勸,也就想開了。
緊接著謝笙又和二郎說了高三孃的事情。
“這事兒也只是捧墨偶然遇見,不知真假,可到底高家被圍,高三娘身邊的奴婢也不該出現在外頭才是。”
“這事兒處處透著古怪,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謝笙並沒說他去查證之類,只是簡單地說了自己的一些猜想,而後便是對這件事的質疑。
二郎聽罷此事,自是放在了心上。
說完了正事,二郎要趕著回宮,謝笙自然也就不能再多留。
畢竟謝家和溫家雖然已經有了默契,卻也只是自家人知道,在外頭的人看來,謝笙之所以來溫家,更多的原因還是在六皇子身上。
是的,打從朱皇后成了皇后,二郎的弟子身份被蓋章定論,他拜在了溫相名下的事情就已經不再是什麼秘密。只要有心,稍稍關注一下二郎的去處,自然也就知道了。
眼看二郎和朱皇后成了熱灶,溫家自然也就被更多的人記了起來。
不過只要溫家一天不搬到溫家大宅,那些個人就沒有什麼理由過來拜訪,再加上皇帝和朱皇后的庇護,溫家能安穩至今,也算難得。
不過謝笙瞧著,這樣的日子,也不會太久了。
那些個人現在還要臉面,也不過是因為二郎還只是六皇子。等皇帝哪一日真下了旨,叫二郎做了太子,那溫家便真是不搬家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