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原本身為獵戶的人都沒有什麼反抗的機會。
很快,就來了幾個人將這一處被這個獵戶挖掉的地方重新填補上。
土還是新土,就連上面的雪都堆得不怎麼走心。但是這兩日天冷的厲害,只要等到夜裡,天上自然又會下雪,到時候大雪就是這一處最好的偽裝。
“娘,我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他說了要給我們帶好吃的回來的,”孩子們才分食了一個從火堆裡扒拉出來的紅薯,有些擔心自家許久不見的父親。
獵戶妻子的眸光一閃,她自然是知道所有計劃的,她心裡其實也很緊張。
雖然那人先前就已經將所有的可能都說到了,她卻還是有些擔憂。其實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想讓當家的去。
只是拋開眼下的困境不說,幾個孩子都慢慢大了,總不能讓孩子們也跟著做獵戶。老大有一把力氣,老二隻躲在學堂外頭的大樹上,都能把三字經給唸完了,老三雖然是個女娃娃,可她如今的嫁妝,只有一根紅頭繩。
都說是富貴險中求,只要這次事成,他們家就能發一筆橫財,到時候他們不管是遠走他鄉,還是就在本地,至少幾個孩子是不必擔憂的。
只盼相公能夠平安無事的回來。
這一夜,不少人輾轉反側,都沒了睡意,謝侯更是早早的就醒了,睜著眼睛直到天明。
謝笙依舊是到了平日的時辰,才睜開眼,打了個哈欠。
“果然是懶了,像之前進宮時,這會兒起來,都是精神抖擻的。”
“少爺,您醒了?”捧墨聽見裡頭的響動,趕忙進來悄悄問了一句。
“進來吧。”
今日不必上課,謝笙自然也就不需要穿儒衫。只是先前皇帝找的理由是為先帝祈福,那麼自己進宮時,也就不能穿顏色太鮮亮的衣裳。
謝笙最後挑了一件月白色的錦袍,已經是成人的款式。謝笙身量高挑,稍顯纖細,就像是個衣架子一樣,可以完美的撐起所有衣裳。
且謝笙身上自帶一股子文氣,冬日裡手上雖然不能拿摺扇,可他腰間的羊脂玉卻也為他更添了幾分儒雅。
謝笙沒有到束髮的時候,往日穿儒衫,戴頭巾或是帽子,頭髮也就有了去處,今日他只是任由它們在自己背後披散著。謝笙面容更像李氏,十二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