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並不是一開始就參與這件事的,難免有些難以猜測。
他從一開始就陷入了一個誤區。他認為朱王妃他們想要讓皇帝這邊的人和太子那邊的人對上,才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不是這樣的,”謝笙解釋道,“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趁著這次機會,讓高家準備的人徹底全都被毀掉。”
“為什麼,”二郎有些奇怪。
“因為我們的最終目的,是對自己更加有利啊。”
朱王妃其實並不是很想讓二郎將這件事知道的這麼透徹,可是又不得不讓二郎知道。
“二郎,如果太子在你上頭,他除了當靶子,更是你的攔路石。何況太子的廢立,和一個國家息息相關。”
“雖然你父皇現在非常看重你,甚至為你尋了溫相做老師,可是二郎,太子如無重大和非常正確的理由,是不能廢的。”
二郎這才明白過來,就像是那個獵戶一樣,朱王妃和謝家也是在進行一場豪賭。
如果賭贏了,太子被廢,太子之位空缺。二郎作為皇帝心中太子的第一人選,肯定能成為新的太子。
新太子既然已經定了下來,皇帝怎麼會允許新太子的母親身上還揹負著命案的標記呢,自然是要將這件事情推到高貴妃的身上,再讓朱王妃堂堂正正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二郎本就是嫡子,皇帝自然不肯在這樣的事情上委屈了他去。
“多謝娘為我籌謀,”二郎站起身來,對著朱王妃長鞠一躬。
並不是二郎不擔心,若這事事發,皇帝要是被打個措手不及該怎麼辦。而是二郎更擔心和心疼自己的母親。
何況這件事已經交到了皇帝的親信劉子新的手上,二郎相信,皇帝一定能很快知道這件事情的。畢竟枇杷山是真的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朱王妃忙去扶二郎,道:“我是你的母親,要是我還不為你籌謀的話,還能為誰去籌謀?”
謝笙看著這一幕,眼睛笑得彎成了新月。二郎和朱王妃母慈子孝,當真是件大好事。
不過想到在家時候,謝麒等人對自己說的話,謝笙又不由得發散了一下思維。也不知道朱王妃和二郎之間這樣母慈子孝的模樣能夠持續多久。
“娘娘和二郎感情真好,”謝笙道。
“快別說我和二郎了,你和你娘在一塊兒的時候,險些把我的牙都要酸倒了,你還好意思說我和二郎?”
謝笙笑了兩聲,方才罷了。
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他們依舊得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