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小說:虎妻兔相公 作者:樂樂陶陶

英雄膽,抓住這些混混後統統一通狠揍,要不是里正老爹喊著“別再弄出人命”,不定還得再弄死兩三個的。

通判老爺上次來時,就對這聞名遐邇的“虎爺”頗感興趣,如今聽說她不僅是頭一個報的信,還跟那混混頭目交過手,且還險些被害了性命,通判老爺不禁對這膽子賊大的姑娘更是好奇了。

等里正老爹把雷寅雙叫上來,通判老爺把她從頭到尾一陣仔細端詳,心裡不禁有些詫異。他以為他會看到一個虎背熊腰的假小子,不想被裡正老爹叫上來的孩子,雖然生得比同齡人都要略高一些,卻並不是他所想像的那般粗壯,看著就根一株亭亭玉立的小白楊似的。

鄉下孩子在十歲以前穿衣裳向來不分男女,都是一件遮到腿彎的大褂,下面一條撒腿褲。眼前的小姑娘身上也穿著這樣一套看不出性別的衣裳。之前通判就聽人(王朗)說過,這孩子生得像個男孩,如今他那麼仔細一看……好吧,好像也沒怎麼冤枉這小姑娘。

這“虎爺”,雖然生得不是通判所想像的那般五大三粗,可那張臉,和捲起的衣袖下露出的胳膊腿,看著可是真黑。偏這孩子生著張團團的圓臉,那眼睛鼻子看著也是圓圓的——就這五官相貌來說,也是那種不分男女的相貌……特別是,被那身黑皮襯得更顯靈動的一雙貓眼,看人時少了份姑娘家的羞澀,多了份不遮不掩的直爽,以至於便是說她是個男孩,也不會叫人起了疑……

見那孩子學著里正老爹的模樣衝自己抱拳施禮,旁邊圍觀的衙役們不由全都笑了起來,通判老爺也忍不住翹著唇角微笑起來,心裡不禁對這錯行了男子禮數的小“虎爺”又多了幾分好感。

“虎爺”答著官爺的話時,也不像鎮上百姓那般畏頭縮尾,聲音很是響亮。且這“虎爺”還頗有說書先生的功力,那清脆的童音如炒豆子一般,栩栩如生地描述著當晚發生的事,直把整個故事講得是跌宕起伏,特別是那個混混頭目拿著匕…首就要刺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叫聽的人全都忍不住替她捏了把汗……

“……然後,等花姨跑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那個混混的脖子上插著把小刀。”雷寅雙結束陳詞。

直到王朗悄悄拉了拉通判老爺的衣袖,通判老爺才從“故事情節”裡回過神來,問著雷寅雙道:“就是說,你也沒看到是哪個殺了這龍山的?”

雷寅雙坦然搖頭——之前姚爺就囑咐過她,叫她別說是花姐動的手,省得鎮上百姓對花姐起了忌諱。

因姚爺識文斷字,這會兒被通判老爺臨時徵去做了個師爺。通判老爺探頭看看姚爺記錄的那些供詞,又問著雷寅雙道:“那個陳橋說,是花掌櫃動手殺的人。”——倒也不是他有意挑著“虎爺”的刺,而是這是審案之必要程式。

“切,”雷寅雙才不管什麼審案,撇著嘴就是一通瞎話:“他還說花姨從樓上直接跳到街心裡來的呢。花姨真有那本事,哪還會被人傷成這樣?!當初花姨從店裡出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倒在我腳下了,花姨是後來才跑到我身邊的。不信你問陳大伯伯,他們都看到的。倒是這個陳橋,拿著刀要刺花姨,我們大家可都是親眼看到的!”

也虧得當時花姐是頭一個聽到動靜出來的,陳大他們都是後來才跑出來的,所以他們還真沒看到花姐甩刀殺人,也沒看到她像只老鷹從樓上直接跳到街心裡的英姿——所以雷寅雙這謊話說起來全無半點壓力。

通判老爺皺眉道:“那這龍山是何人所殺?”

雷寅雙道:“我雖然沒看到,不過我猜,不定是什麼俠客正好打我們街上過,看到有地痞惡霸要殺我,就順手給了他一刀。話本里都是這麼說的。”

她這帶著“天真”的話,不由逗得那些衙役們全都笑了。連通判老爺都笑了,回頭對眾人道:“我算是知道這孩子為什麼把個案情說得跟說書先生一樣了,怕是她平常就愛聽說書看話本的。”

一個混混的死,原就不是什麼大事,倒是作為良民的花姐被重傷的事,以及混混手上弓箭的來歷,才是通判老爺要調查的重點。至於說雷寅雙到底是不是真的“什麼都沒看到”,不管是真是假,通判老爺都不打算細究。在這小縣城裡當官多年,他豈能不知道小鎮百姓的那點尿性,生怕自己跟人命官司勾上,所以便是那人真是花姐所殺,怕也不會承認的。何況,如今花姐還是個苦主。

通判老爺又略問了幾句,就把雷寅雙叫過一邊,叫上雷爹問了遍花姐受傷的經過。雷爹言簡意賅地講述了一遍經過後,通判老爺就叫他也站到一邊去了,然後再問了一圈鎮上的百姓。核實了這些混混放火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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