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寅雙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
至於說他倆為什麼忽然都不自在起來……
花姐看看雷爹,見他也在從眼尾處悄悄看著自己,那臉上不禁又紅了一紅,一邊挽著耳旁其實並沒有落下的碎髮一邊對雷寅雙道:“今兒祭灶,晚上過來吃糖瓜。”——雷寅雙酷愛個甜食,胖叔又做得一手好甜食。
這時小兔已經關了院門,跟在雷寅雙的身後進了堂屋。才一進門他就感覺到屋裡的氣氛有點詭異,便把屋裡的三個人都打量了一圈。
只聽雷寅雙笑著應承道:“好呀。”又問著花姐,“你家還是健哥兒祭灶?”
“是啊,”花姐笑道:“男不拜月女不祭灶嘛,這是規矩。”
於是雷寅雙轉著脖子看看他倆,忽然道:“那你倆到底什麼時候成親呀?早點成親,這祭灶也不用分著兩邊祭了,灶王爺還能省點兒事呢。”
小兔險些“噗嗤”一下笑出聲兒來。
雷爹和花姐則愕然地對了個眼,然後又飛快地各自轉開了眼。花姐不自在地笑道:“那個,呃,不、不急……”說著,隨口指著客棧裡有事,便落荒般地想要逃開。偏她手裡一直捏著那針線,而針線的另一頭,仍然系在雷爹的胳膊上。這麼一扯,竟險些把那才剛剛縫好的衣袖又給扯出一道口子來。
“哎……”
雷寅雙提醒的話還沒說出口,花姐已經飛快地鬆了手,又找著由頭對雷寅雙道:“你也該學一學女紅了。便是不要你做衣裳,縫縫補補總要會的。我已經幫你爹縫好了,回頭你把線頭剪一剪吧,我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