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傳來:“豈有此理,這是如何辦差的!”
郝隨向前沒走出幾步,迎面碰上了童貫。他和童貫一向交好,而且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唯童貫馬首是瞻的。不過,聽見官家在裡面發怒,他知道今日事情非同小可,不敢多逗留,便向童貫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打算就此錯身而過。
童貫見了,眉頭一皺,伸手攔住,道:“怎麼了?”
郝隨當然知道童貫問的是裡面的趙煦,童貫一向只會打聽關於趙煦的事情,對於包括他郝隨在內的其他人,是沒有興趣的。於是他苦笑一聲:“似乎又在發怒!”
童貫一聽,眼中閃過一絲憂色,“這位主子脾氣太過——”沉默了半晌,又說道:“如此下去,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你我要早做打算才是!”
郝隨心下一驚:“早做打算?”
童貫漫不經意地向四周望了望,確認無人走動,才說道:“你先自去,我去把長公主找來幫他消消氣再說,其他的事情,咱們找個時間再商議!”
郝隨點了點頭,道聲:“好!”便滿懷心事地走了。
童貫略一沉吟,也轉身向福寧宮走去。
自從被趙煦禁足之後,趙婧一直就呆在福寧宮裡生悶氣,儘管趙煦這樣做,給出的理由是安全,但她並不能滿意。大宋的京畿之地和歷朝都不一樣,周圍的禁軍佈防數量是十分駭人的,不管是什麼力量,在東京城掀起小小的波瀾倒是有可能,但要想掀起滔天巨浪,幾乎是不可能的。趙婧從來不覺得自己身邊還會有危險這種物事伴隨著,所以也從不會畏懼危險。也正因為如此,她不能理解趙煦的所作所為,覺得他這次是莫名其妙。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