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來到床邊,在床沿上坐下,拉著李唐的手道:“什麼遊戲,快說來聽聽!”既然李唐說這個遊戲很有趣,那必定是真的非常有趣的,對於李唐的逗樂水平,範曉璐是從來沒有懷疑過。
李唐笑了笑,道:“這個遊戲叫做‘紙牌遊戲’,它有許多種玩法,不過,對於三個人來說,最好的玩法就屬‘鬥地——’那個,‘鬥賊寇’了——”
李唐心下暗暗苦笑,來到這大宋已經有些年份了,但他自己的潛意識裡還沒有具備主人翁意識。總是把自己當作當年的那個社會底層的受剝削階級,而忘記了,他自己如今其實已經是剝削階級的代表人物了。
“‘鬥賊寇’?!”範曉璐和胡清兒同時隨著唸了一聲這個名字,頓覺新奇無比。這時代的娛樂遊戲雖然也不少,蹴鞠、關撲、擲骰子、鬥雞、陸博等等。不過,那幾乎都是男人玩的,女子,尤其是閨中的女子能玩的遊戲少之又少。而且這些遊戲的名字也沒有什麼趣味,大抵就是以這個遊戲所玩的物件或者玩法起名。但是,“鬥賊寇”這個名字,就有趣多了,還讓人產生一種玩這個遊戲的責任感。賊寇之流,燒殺搶掠無所不為,若是坐在閨中就能鬥它一斗,又有誰不願意呢?
李唐點點頭,道:“所謂‘紙牌遊戲’就是以五十四張紙牌組成遊戲器具的一個尤其。上次我不少買了一些厚紙來嗎?其實就是打算做這個紙牌用的。清兒,你武功高強,心靈手巧,等下把那些紙用剪刀剪下一下,剪成五十四張大小相等,形狀相類的紙片,每張都是人一個手掌那般大,而且,其長度是其寬度的大約兩倍,知道嗎?”
這個任務交給胡清兒再合適不過了。因為以胡清兒的眼力,要做到紙牌的大小從肉眼上看不出差異來也並不是很難的事情。
胡清兒被李唐誇獎一句,心裡甜滋滋的,笑著點頭答應了。
李唐又開始繼續解釋道:“這紙牌剪好之後,就要給它們一一編號。一共有十三個號碼: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天、地、人。這十三個號碼的紙牌每樣四張,分春、夏、秋、冬四季。也就是說,你抓到一張牌,有可能是春天、夏三、秋人、冬五等等。”
範曉璐忽然說道:“十三樣紙牌,每樣四季,這總共不是隻有五十二張嗎?還有兩張是什麼?”
李唐“哈哈”一笑,伸手輕輕颳了一下範曉璐高高挺起的小瓊鼻,道:“我們家曉璐真是細心哩。這都被你發現了。”
範曉璐臉上微微一紅,卻沒有別過頭去,依然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一雙妙目直直地望著李唐。
李唐又說道:“剩下那兩張牌乃是這紙牌中最關鍵的,叫做‘天地至尊’,一曰‘天尊’,一曰‘地尊’。”
胡清兒聽著李唐的話,身子不由自主地走上了前去,這時候也已經走到了床邊。看見李唐方才對範曉璐的親暱動作,她心下難免有些吃味,此時便也出言道:“聽這名字,這兩張牌應該是威力最大的。”
李唐又是“哈哈”一笑,伸手抓起胡清兒雪白滑膩的芊芊玉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道:“我們家清兒也很聰明。不錯,這‘天地至尊’乃是不止在‘鬥賊寇‘遊戲中是最強大的,在其他幾乎所有的紙牌遊戲中,都是很大很強的。”
李唐正要繼續介紹玩法,忽聽得外面傳來了一陣“篤篤”的敲門聲,接著就聽一個聲音說道:“李相公,你在嗎?”
床邊的範曉璐和胡清兒一聽,立時便飄了開去。
是易掌櫃!易掌櫃當然知道李唐是在的,李唐知道他敲門的意思,只不過是提醒一下自己,若是現在還在為創造下一代而努力,請暫停一下手頭——哦,那個頭的工作,他有重要的話要說。
李唐心下不由暗叫“冤枉!”
在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白日宣*淫”已經不能歸結為一種無恥,甚至可以歸結為一種罪孽了。李唐和麵前的這兩位美人兒雖然已經品味過多次**巫山的滋味,但卻還是不可能讓她們大白天陪著自己玩樂。
但是,如今易掌櫃的這一喊,就足見他已經相信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把自己歸為色魔那一類了。
這叫什麼事啊?李唐苦笑。
範曉璐臉色紅了紅,顯然她也想到了易掌櫃的猜測,不過,她還是怏怏第走過去開了門。
今天易掌櫃的臉色尤其的燦爛,甚至有點諂媚。
“恭喜!恭喜!”門剛剛開了一條縫,還沒有看見裡面的人,他就已經開始開始鞠躬作揖。但是,他還沒來得及有進一步的表現,旁邊忽然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