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傷口。”
今日這一場刺殺,也是險到了極點,到這會兒秦城和秦慶之都沒了什麼力氣,不管如何,今日總算是從九死一生之境撿回一條性命。
若不是秦城在之前就察覺到異樣,和秦慶之停了下來,一旦他們衝到這些殺手埋伏的正前面,不用想秦城也知道他們會用繩索絆馬腿,要真是那樣一番情況,等秦城和秦慶之摔下馬來,兩邊的弓箭手再一通近射,秦城和秦慶之就不會剩下多少命在,若是那些騎馬刀客再衝出來,秦城和秦慶之即使再驍勇,也只能飲恨於此,根本就不需要用到那些徒步刀客。
由此可見安排今日刺殺的人當是很謹慎的,只不過,因為秦城的直覺這些人的計劃落了空。
直覺往往被人忽視,認為是不靠譜的東西,但是直覺卻能救人性命。
“噠噠!”
在秦城正準備給秦慶之包紮傷口的時候,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秦慶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猛然一推秦城,用嘶啞的嗓子喊道:“將軍,屬下已經活不成了,你快走!”
秦城此時也沒了多少力氣,被秦慶之情急之下一推竟然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他看著渾身浴血的秦慶之,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將軍,走啊!李將軍和弟兄們還在等著你,屬下給你拖住這些人,你快走!”秦慶之掙扎著爬起來,以長刀撐地,搖搖晃晃站好。
馬蹄聲更新了些。
秦城站起身,和秦慶之站到一起,手中滴血的環首刀斜指地面。
“將軍……”秦慶之見秦城不肯走,當下更加著急,還想說什麼,卻被秦城沉聲呵斥。
“給我閉嘴!”秦城低喝道,“省點兒力氣殺敵。”
“……”秦慶之張了張嘴,卻發現看到秦城堅毅的神情時自己根本什麼都說不出來,他嚥了一口口水,將眼神移動到馬蹄聲傳來的方向。
秦慶之握刀的手微微顫抖,他將胸膛挺得更直了些,他在心中已經暗暗打定主意,無論如何,自己死也不能讓自家將軍死。
兩人並肩而立,秦城拿起長弓,靜靜等待對手進入自己的視野。
兩人身後,鮮血滿地,青衫刀客的斷肢殘骸橫七豎八,被秦城收集到一邊的長刀散發著陰冷的寒光。
兩騎終於出現在秦城和秦慶之的視線內。
秦城引弓搭箭,開始瞄準。
就在這時,突然……
“將軍!將軍!”這兩騎突然向秦城大聲喊道。
“是王猛他們!”秦慶之驚喜道。
這兩騎原來是被秦城和秦慶之落在後面的兩個親兵。此時,他們已經換好了馬,追了上來。
秦城和秦慶之同時舒了一口長氣,隨即身體一軟,同時坐在了地上。
王猛和另一名親兵趕到之後,看見秦城和秦慶之渾身浴血狼狽不堪的樣子,都是大吃一驚,隨即連忙給給秦城和秦慶之包紮傷口。
“將軍,這些都是些什麼人,為何要刺殺我等?”休息了片刻,秦慶之也緩過氣來,便問道。
秦城拿起一把長刀,藉著月光端詳了一會兒,臉色陰晴不定,隨後自嘲一笑,問秦慶之等人道:“你等可知道‘驚雷’?”
“驚雷?”三人面面相覷,都是搖搖頭。
秦城將手中長刀遞給秦慶之,示意他看刀身,秦慶之接過一看,便在刀身靠近刀柄的地方看到刻著的“驚雷”兩個字。
“這是唯一一把刻著字的長刀,可見這把刀的主人在這些人中間應當是有些份量的。這‘驚雷’,不是人名就是一個組織的名字。”秦城說道。
說罷,秦城往地上躺下,嘴角再次浮現一個自嘲的笑容,“想不到我秦城第一回進長安,就引來了‘驚雷’,他們的訊息還真是快啊!”
“這些人,莫不是又是匈奴人?”秦慶之猜測道,他還記得上回匈奴公主伊雪兒用計要殺秦城的事。
“我雖然不知道這‘驚雷’到底是何人,但是我卻能肯定不是匈奴人。”秦城淡淡道。
“……”秦慶之等人雖然不明白秦城為何能如此肯定,但是秦城既然如此說了,就定然有他的道理,秦城不說明白原因他們也不好追問。
秦城自然知道這“驚雷”不是匈奴人,因為前世秦城在影視螢幕上曾今看到過,“驚雷”,跟鼎鼎有名的劍客雷被有著不淺的關係,而雷被,又是衡山王劉安兒子的門客。
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秦城才自嘲的笑了。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就引起這些人的注意了,而且還如此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