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秦城頓時喜上眉梢。
“你說呢?”伊雪兒橫了秦城一眼。
“哈哈,好!”秦城大笑,騎上馬,瀟灑而又鬥志滿滿的行向已經集結好的軍陣。
行至陣前,秦城對重騎統率山甲道:“按照本將之前的安排行事,切記不可妄動。否則,軍法從嚴!”
“諾!”山甲抱拳應諾,臉上並無不滿,反而是十分凝重。
“樂毅!”秦城又叫道,“大軍集結完畢否?”
“稟報大將軍,大軍集結完畢,隨時可以出發!”樂毅報道。
“好,出發!”秦城大手一揮,兩萬四千驃騎營輕騎,便緩緩啟動,面向河西,開始了這回的征程。
輕騎背後,六千重騎整齊行禮,注視著他們率先踏上戰場的同袍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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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汲黯府邸。
柳木換上一身勁裝,正在後院裡舞劍。
柳木善用劍而不善於用刀,這是整個驃騎營都知道的事。
劍影絢爛,風姿卓絕。
過了好一陣,柳木將長劍飛擲出去,這才收氣停手。
那長劍,便插在院子邊緣一個木樁上,深入兩尺。
收了勢的柳木坐回到院子邊緣,標準的軍中坐姿,低著頭沉默不語,任由汗水從額前、下顎滴落。
良久,柳木長嘆一聲,神色落寞,緩緩站起,走到木樁前,握住長劍的劍柄,卻忽然又不動了,靜立在那裡,瞳孔裡沒有焦點。
如此又過了半響,直到一陣冷風吹來,柳木的瞳孔才緊縮起來,眼神不再渙散。
“喝!”忽的低喝一聲,柳木一腳踹在木樁上,將長劍拔了出來。
“噼啪!”一聲巨響,隨著長劍的拔出,木樁也碎裂了開來。
“木兒!”不知何時出現在院子門口的汲黯出聲叫了柳木一聲,信不走過來,“怎麼,心情不佳?”
“祖父!”柳木勉強笑笑,“沒有。”
汲黯走過來,柳木便受了劍去扶他,汲黯呵呵笑了兩聲,慈祥道:“祖父都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有什麼事情看不明白的?你這些小心思,休想瞞我。說,是不是驃騎軍出征了,你心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