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律,進而為我所用,馬謖現在要培養的,就是自己這樣的能力。而他現在的這個建議,從某種程度上講,也就是一旦事有不遂,所準備的一個預備方案。
聽了馬謖的話,劉備等人都是眼前一亮,諸葛亮也是點頭道:“幼常此計甚妙,蜀道艱難尤甚交州,我們要是直接攻打的話,必然是困難重重。而若是能夠和劉璋聯盟,那麼藉著這個聯盟的良機,主公就可以多多聯絡川中的豪傑以為內應,如此對我們日後取川,也是大有好處的!”
對馬謖這個一舉兩得的計策,龐統也是極為贊同。劉備也準備就此拍板,準備派人前去西川面見劉璋。而遠在西川的劉璋,自然不知道荊州的人已經開始算計他了。而他本人此刻,也有屬於他自己的煩惱與快樂。
第四章 忠心耿耿
“唉!”將桌子上的一堆的公文一股腦地全部推倒在一邊,劉璋不由自主地長嘆一聲。這些公文他每次看了,都覺得頭疼不已,可又不能不看。
“這些該死的蠻人,怎麼又反了呢。我對他們已經是如此寬容,怎麼就這麼不知道好歹呢!”劉璋有些無奈地道。這是牂牁太守派人送來的一封急報,說是南中的蠻部和漢人為了爭奪水源,又大打出手了,雙方都有過百人的死傷。
劉璋本就不是一個有著雄心壯志的人,開疆拓土自然是不想了。現在碰到這種麻煩事,更是覺得頭疼不已。就在這時有人來報,說是益州別駕張松,有要事求見。劉璋知道張松素來足智多謀,連忙讓他進來商議個對策。
不多時張松走進廳來,匆匆施禮完畢之後,劉璋也是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幾封公文遞給張松,忙不迭地道:“永年啊,你快看看,那些南蠻子最近為了搶奪幾處水源,又鬧起來了,你快拿個主意吧!”
接過劉璋遞來的公文,張松隨便瞟了幾眼,卻是丟在一旁,一雙小眼睛直盯著劉璋老半天之後,都快把後者給盯得心裡發毛了,這才開口道:“主公啊,請恕松直言。我益州眼下南有這些南蠻不識王化,北有張魯虎視眈眈,已經是危機重重,若不妥善應對的話,只怕主公這片基業,遲早也要落入他人之手啊!”
張松用極其誇張的語氣,把劉璋眼下的窘境給描述得淋漓盡致,這正好擊中了劉璋腦袋中,最為脆弱的那根弦。聽了張松這話,劉璋也是很無奈地道:“你所說的我也是知道的,只是眼下該當如何是好呢?”
說到這裡不等張松回答,劉璋忽然一拍腦袋,扭頭向張松問道:“對了永年,先前你去許昌見曹丞相,結果如何?”
聽劉璋問這話,張松也是一臉慚愧不已地道:“主公恕罪,松此番去許昌半年多的時間,就見到曹操本人一次。但依我所見,曹操眼下實力雄厚,早已是無敵於天下。如今他正致力於掃滅西涼的各路諸侯和漢中張魯,而曹操此人素來野心勃勃,一旦他掃滅了這些人,只怕下一步就是要南下來取我們西川了。試問主公,我們到時候拿什麼來抵禦,這比張魯還要強上百倍的曹操呢?”
如果說剛才的話只是讓劉璋有些緊張,那麼現在張松的話,已經是讓劉璋差點嚇趴下了。臉上的肥肉抽搐了兩下,劉璋也是忙不迭地道:“既然如此,那麼永年你可有良策教我,守住西川這片基業?”
看著劉璋這驚慌失措的樣子,張松心中著實是是有些不屑,但還是裝出一副忠心耿耿,為主分憂的架勢,以一種安慰的語氣道:“主公放心,松在從許昌回來的路上,已經為主公思得一條妙計,或可轉危為安,解我益州眼下的困厄!”
“哦,永年有何妙計,速速道來!”劉璋眼前一亮,連忙問道。
張松讓人拿來一張西川地圖,指著地圖上侃侃而談道:“此事說來簡單,我益州號稱天府之國,地勢險要本是易守難攻。只因張魯佔據了漢中,三巴之地無險可守,因此咱們北面的防務可就荒廢了。主公只需收復漢中,那麼就可以據險而守,自然是高枕無憂了!”
劉璋聞言也是面色一喜,但隨即苦著臉道:“話雖如此,但是張魯那廝盤踞漢中,漢中地勢險要,如何能夠輕易攻取?”
劉璋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和張魯對峙快二十年,彼此之間互相攻伐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漢中的天險也不是擺設,陽平關、金牛關都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雄關。劉璋每次兵力佔據優勢,但是都很難攻破對方的險關。而且近年來攻守的關係也發生了逆轉,劉璋眼見一直無法取得進展,索性是放棄了主動攻擊。現在張松要他去攻打漢中,劉璋著實感覺前途並不是很光明。
“此事說難去也不難,漢中地勢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