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只有預備老死此處了。我料曹公一統江山之日還是遙遙無期。”
程昱笑:“不然,我等將盡全力擒得劉備,到時候子玉也可以恢復自由。”
趙羽搖搖頭嘆氣:“打仗。打仗,唉。茫茫荒原又添白骨。真是苦了百姓了。劉皇叔是那麼好拿的?”
程昱疑惑了:“你的意思是我們還會輸給一個幾千兵士地窮劉備?莫非劉表並不會袖手旁觀?就算劉表不會坐視不理,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趙羽冷笑:“你們分析地原有道理。劉表不會出兵,否則他早就起兵攻打許都了。但是戰爭打的是人,除了兵多將廣外,謀略規劃卻更重要。決定戰爭勝負的因素有很多,最重要的是將帥的才能。曹大人自然是能文能武,絕世英豪,可其性格有點,嘿嘿,說難聽點,他遇事容易頭腦發熱,這正犯兵家大忌喲。再說,你們面對地可不僅僅是我四哥徐元直,還有一個強勁的要命的諸葛孔明。我兄長的本事先生是知道的,而那諸葛亮行事穩中帶變,更兼熟知天文、地理,並能善以運用。嘿,真打起來,這結果可就難說嘍。”
程昱哪裡會相信他的話,笑道:“那如果是你領兵,如何取勝呀?”
趙羽白了他一眼:“老先生,你們要去攻打我的兄長,難道要我出主意?”
“這個……,嘿,你我討論而已。”
“老謀深算。哼,哄我玩呀,我和你討論這個話題,然後等你們去打劉皇叔的時候,用我的方法來對付我地兄長,再放出話,這打仗的計謀是趙羽出的,你們都是敗在他手裡地。得,我兄長氣得跳腳,劉皇叔要罵娘,天下之人側目,你們就斷了我的歸路,讓我死心塌地跟曹公幹,是不是?我說老先生,你是不是還在忌恨我罵了你?”
程昱撓撓頭,嘆聲氣,和趙羽鬥嘴皮子,還真不是他地對手。他想了想突然道:“你雖然不會在劉備處任職,恐也少不了出謀劃策吧。”
趙羽淡淡回他:“我在此處所言可算地上出謀劃策?”
程昱想想:“也算,也不算。不過,你在此乃囚者之身,在劉備處應無忌諱吧。”
“呵呵,我這個人最懶,更明白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道理。在劉皇叔處我也只對我地兄長們說些事情,不參與他們的政事。”甩甩手上的鐵鏈,趙羽衝程昱嘆氣:“所以原本就不必對我這般防範,我在何處均不會與你們為敵。”
程昱笑著拉過他的手看看手腕,見沒有什麼印跡傷痕才放心:“難道你不知道你說的這些雖為胡思亂想,實乃關乎民生國計,若放跑了你,豈不是我等之勁敵?我等有將軍,他等失將軍,一得一失之間,關乎勝敗之事。所以昱也不得不如此小心。你也別計較了,等大將軍回來,就會讓你輕鬆一些。”
趙羽咧咧嘴:“又白說了。難道真應了二哥的話,我只能去歸隱山林才能避免殺身之禍不成?”
程昱呵呵笑道:“難,難,難,你已經做出這些事情,就只好自己多受罪了。唉,你既然不會與任何人為敵,何苦這般堅持,便是隨口應諾住在此處也好。”
趙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我又不是傻瓜,當然不想受罪。只是我已經發誓跟隨兄長,就不會再跟隨其他人,也不會不想逃走之法。老大人,話可擺在明處,我要是逃走了,你不許背後罵我。”
程昱苦笑:“這樣你還能逃了,我也無話可說。”他轉眼又笑了笑:“子玉既然把話說明了,我也只好對不住你了。”
“老先生盡心盡職就好,哈哈,等我找到機會逃回去,一定讓人帶些南面的特產給你,你看,我是不是很講義氣呀。”
程昱想想:“這樣的話,我也只有盡全力了。嗯,是不是給你換副刑具?我看著太輕。”
趙羽惡寒:“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程昱哈哈大笑:“如果你再敢逃,我就找副木枷讓你帶,然後再弄一條拴牛的粗鏈子把你整天拴在這門環上,看你怎麼逃。”
趙羽大大地白他一眼:“為老不尊。”
趙羽雖然為曹操提出了司法監督的法制手段,但這個時代人們思想上的侷限性,讓曹操等人並不理解法制平等的內涵,因此,趙羽創新似的司法手段並不能得到他們的認同。而亂世之中,也沒那麼多時間給人去查詢證據,更何況,曹操等人真要殺一個人,又怎麼會讓人用證據去辯駁該不該殺,因而,即便曹操後來也下令下面審案看證據,其實不過是利用這個來收買人心,做了政治上的面子功夫,一點實際改變也沒有。對於這點,趙羽也是無可奈何,他本來就沒指望曹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