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後悔。
這麼晚了不睡覺,天上有什麼好看的嗎?一個渾厚低沉的聲音毫無預警的在她身後問著。
姬茶茶訝然回頭她竟看到了一身黑衣錦袍的容銜他也如她般仰頭望著天空的明月在感受到她的注視後方低下頭將目光鎖定在她身上那雙微眯的眼眸中透露出許多她看不懂的資訊。
在這陣莫大的驚鄂過後回過了神,明知道作為妾,不該有嫉妒,更不該問一些不該問的問題,人家是夫妻幹什麼也是合理的,但是她還是仍不住的問道:“侯爺這麼晚來過來幹什麼?我剛才聽丫鬟稟報你在夫人哪兒歇下了。”
容銜頓時微微一笑,“你這是在吃醋嗎?”
容銜知道做為妾這不是她能問的問題,可是這樣問了,他反而沒有生氣,心裡還暗自高興。
他走上前去,想抱姬茶茶,卻被姬茶茶推開了,“不要碰我,碰了別的女人還來碰我,你不嫌髒,我還嫌棄髒。”
容銜聽到姬茶茶竟然嫌棄自己髒,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她握緊拳頭憤怒的說道::你有什麼資格嫌棄我髒,我是你的天,如今在這個地方,你以為你離開了我,你就能生活下去了,你最好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說著打橫抱起姬茶茶走進屋裡,一下就把她拋像了炕上,姬茶茶被摔的頭暈眼花的,想往起來爬,只是還沒有來的及,就被上方的人摁的了下去,姬茶茶剛一對上他的眼睛她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不是因為冷而是那雙眼中流露出來的暴戾,這樣的容銜充滿了危險猶如一頭隨時準備嗜人的猛獸!
姬茶茶掙扎著,可是一個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氣大,沒有幾下姬茶茶身上的就成了破布,她的身子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姬茶茶驚呼一聲下意識地蜷縮起身子眼中充滿了未知的恐懼,一想到他剛才跟別的女人歡好過,她就難受的想吐。沒有任何前戲突然間的闖入整個人被貫穿撕裂的痛苦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她想叫卻被人堵住了嘴巴想逃卻逃不掉只能用兩隻手死命的抓著身上人的肩背尖銳的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肉裡。
容銜深深地埋著身體依舊不停的委動著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她身體最深處。姬茶茶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就像死魚一樣,容銜抬起頭看像自己身下的女人,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為什麼自己的心會堵的這麼難受,他努力的說服自己愛的是凌元爾,這個女人只是在自己失憶的時候給自己溫暖過。她憑什麼值得他難過。
晶瑩的淚珠從她緊閉的眼角滲出濡溼了面頰直到這一刻她很懊悔,她不應該遇見他,更不應該不聽孃的話。
“娘,娘,女兒錯了。”
容銜聽見姬茶茶在喊她娘,他頓時的激情被打落的支離破碎。
翻身爬起套弄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姬茶茶有些慘不忍睹的身體落荒而逃。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凌元爾聽說容銜昨晚在已經離開了,隨後又去姬氏的房間,她抓緊了了身上的被子神色複雜,一動也不動的任由麼麼伺候著梳洗,她身材奧凸有致,嬌弱無力,烏黑的頭髮鬆鬆垮垮的挽著,面色紅潤,透露出一股恩愛過後的丰韻。
管事麼麼說道:“夫人,這下你總算醒悟了,老奴也算放心了。”
管事麼麼見夫人在沉思什麼,她問道:“夫人怎麼了?”
凌元爾說道:“麼麼,昨晚容銜是不是離開了?去了她哪兒?”
管事麼麼說道:“夫人你別擔心,那賤婦昨晚跟侯爺鬧了矛盾,侯爺沒有歇在她哪兒。”
剛才不安的心,凌元爾這會兒總於踏實了許多。
自從這之後,姬茶茶很久都沒有見到容銜了,聽說容銜每天歇在夫人哪裡,辛姨娘對於他來說只是咯擺設,她依然每天去像夫人去請安,每每看著孩子把自己叫姨娘,把夫人叫母親,她的心在滴血。
小姑娘好像也發現了親孃不開心。
她問道:“姨娘,你怎麼了?”
姬茶茶蹲下身子跟她平視回道:“姨娘沒事,就是有些想念雪兒了。”
雪兒在母親那裡過的好不好。
容雪兒點了點頭,還好,就算每天都會想念娘,“娘,你什麼時候接雪兒回到你身邊?”
姬茶茶敷衍道:“快了。”
雪兒再等等,馬上就能天天和娘在一起了。
容雪兒一聽到以後每天可以和娘睡在一起,她高興的不亦樂乎。
這天容銜把大家叫到大廳說是有事情要宣佈,這是這麼久以來,姬茶茶第一次看見容銜,正抬起偷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