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感覺自己舌頭舌頭僵住了,說不出話來。
凌元爾從一波接一波的劇痛中緩過來她勉力睜開眼睛虛弱看了管事麼麼一樣,隨後可能是因為肚子無比的疼痛臉上的的表情都變型了。
管事麼麼趕緊跪下來無比心痛的說道:“侯爺一定要為夫人做主呀,都是那個賤蹄子給害的,要不是她我們的夫人和孩子一定會平平安安的降生。”
容銜狠狠的瞪了一眼姬茶茶。
姬茶茶痛到極致,哭泣是發不出聲音的,她看了容銜搖了搖頭,本想說事情不是那樣子的的,可是看著他那樣狠自己的眼神膽怯了,就算說了他會信自己嗎?
看著這一幕幕姬茶茶要不是由碧荷攙扶了著,可能她自己早就堅持不住了。
凌元爾虛弱地說道:“孩子!我的孩子!侯爺救孩子!我寧願自己死掉也要就我的孩子!”額頭上滿是因痛而起的汗珠。
容銜緊緊的抱住凌元爾,聲音哽咽,從他的聲音中都可以聽出來他已經傷心到了極致,都說男兒有淚不輕流,可是看這這一幕,自己所愛的人在自己的懷裡生死邊緣掙扎自己卻束手無策,他怎能不狠。
他的眼眶紅紅的,但是他的眼淚卻流出來,他只是看向了站在離他不遠的姬茶茶,眼裡的熊熊燃燒的怒火幾欲射穿她的身子。
他憤怒的咬牙切齒的說道:“姬姨娘。”
姬茶茶聽到容銜喊自己,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容銜的身邊,跪了下來。
他惡狠狠的看著姬茶茶說道:“元爾,我一定會讓你和孩子平安無事的。”
就算是死我也要讓這個毒婦血債血償,“你死了我怎麼辦?”
我不會讓你死的,死的應該是她才是。
說著容銜還不解恨的手揚起然後毫不猶豫的落下重重地揮在姬茶茶臉上力量之大甚至於將她的嘴角也給打破了與凌元爾一樣流出了鮮紅的血。
以前都是我看錯你了,我本以為抱著你曾捨身就我的份上,處處維護與你,可是萬萬我沒有想到,你的手段如此的殘忍,竟然加害我孩兒。
你這等女子就算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姬茶茶看到了容銜眼裡前所唯有的厭惡,雖然以前他對自己有些冰冷和鄙視可是從來都沒有對自己動過手,看來這次是真的徹底的厭惡了自己吧!這樣也好也好讓他死了那份不該有的心思。
碧荷看著這一幕,她為姨娘叫屈,不值得。
姬姨娘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故意去撞夫人的肚子。
姬茶茶黯然無淚,“不是這樣的……,她想解釋可是卻那樣的蒼白無力,在場的所有人都說她都看見了她撞向了凌元爾,就算有一百張嘴巴,也有理所不清。”
她跪在容銜的面前,滿臉的淚水嚇的也不清,但是她還是站出來說道:“侯爺,請你聽我說幾句,事情不是你眼前看到了這樣子的。”
“姨娘不是有意撞像夫人的,是因為地上有水所以才會……。”
容銜冷笑著看著這主僕兩人一唱一和的,他的語氣無比冰冷的說道:“有這樣惡毒的主子,相必奴才也差不到哪裡去。”
“把姬姨娘身邊的這個賤婢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拖到亂葬崗去。”
碧荷聽到這話,嚇的六神無主,“她呵呵的笑著只要侯爺相信姬姨娘是清白的,就算讓奴才死奴才也死不足惜。”
姬茶茶扯著容銜的褲腿,便磕頭,便求饒:“侯爺,碧荷是無辜的,侯爺要殺就殺我一個人吧!與碧荷無關。“
只聽見地板被姬茶茶磕的框框作響的聲音,額頭瞬間就起了大包血珠都滲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鴉雀無聲只有在一旁的徐胥實在看不下了去了,他也不忍心容銜以後釀成大禍到了無可免回的地步,他在容銜的身側說道:“侯爺,我看暫時先把這兩主僕收押吧!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說。”
管事麼麼在一旁添油加醋哭著說道:“侯爺,你真的要放過這兩個惡毒的主僕嗎?你可要為我們夫人做主呀!”
容銜被吵的頭大,徐胥眼神一瞪一腳踢向了跪在一旁的麼麼,滿不在乎的說道:“主子說話,你作為一個奴才的,怎敢插嘴。”
管事麼麼的心口被徐胥一腳踢的隱隱作痛,可是誰讓人家只主子了,這樣的罪只有自己受著。
徐胥說道:“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請太醫過來看看。”
容銜六神無主的也只好說道:“就照徐大人說的這樣做,先把這兩毒婦暫且收押,要是夫人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讓她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