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感覺到手心的溼潤,一看竟然是凌元爾身上的血。
容銜一下慌了,大喊道:“快傳太醫。”
侍衛在一旁稟報到:“侯爺,這個人已經嚥氣了。”
容銜咬牙切齒的說道:“要是夫人有什麼三長兩端,我定要把他挫骨揚灰,解我心頭之恨。”
姬茶茶看著屋裡來來往往的行人,這時候的她還是大腦一片空白。
碧荷在一旁喊道:“姨娘,姨娘。”
在碧荷的呼喚聲中,姬茶茶清醒了過來。
她看見容銜滿手的鮮血,凌元爾正在他的懷裡。黑衣人已經死了,雪兒正躲在自己的身後。
她一副快要支撐不住的樣子喊道:“碧荷。”
碧荷安慰道:“姨娘,沒事了,那個人已經死了。”
容銜轉過身一臉陰沉的表情吩咐道:“碧荷照顧你家的主子。”
容銜抱起凌元爾飛快回到了一品軒,屋內的的氣氛一刻比一刻凝重。
太醫一到容銜憂心忡忡對太醫說道:“要是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讓你全家陪葬。”
他語氣凌厲,太醫被嚇的潺潺驚驚的。
“老奴一定竭盡全力的保證肚子孩子的安危。”
太醫一陣把脈之後,囁囁地蠕動著嘴面上露喜:“孩子沒什麼大礙,還好尊夫人只是稍稍的見紅了,只是再也受不起驚嚇了。”
這幾個月一定要讓尊夫人安心靜養。
容銜一聽,孩子沒事心裡鬆了一大口氣。”
凌源閣房內,碧荷抱怨道:“侯爺也真是的,我們姨娘也受了傷,也不見他叫閣太醫來看看。”
一心只想到“夫人夫人的。”
姬茶茶看了看碧荷說道:“好了,碧荷,別再抱怨了,今天我們能保住性命多虧了侯爺來得及時,要不然我們小命就完了。”
“可是……。”
“別再斤斤計較了,夫人受到了不少的驚喜嚇,現在只是但願意她平安無事,畢竟孩子是無辜的不是嗎?”
“姨娘就是心善。”
“不知道夫人來凌源閣的企圖如何,我剛才明明將就看見了,在她看清楚了地上的黑衣面貌之後,露出的表情是那樣的驚訝,就好像以前認識一樣,碧荷說道。”
姬茶茶嚴厲的說道:“好了別在議論這些無稽之談了,夫人可是堂堂貴女出生,怎麼可能認知這些人,要是被別人聽了去,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的。”
碧荷憋了憋嘴,並沒有反駁什麼。
在太醫彷徨的等待中凌元爾總於轉醒了過來,她努力撐起不適的身子來,伸手在他胸口輕輕地順著說道:“侯爺,我沒什麼,就是肚子裡的孩子,她的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肚子。”
容銜見凌元爾醒了過來,嘴角也露出了不易擦覺的微笑。
他握住凌元爾的手,心情愉悅的說道:“夫人沒事了,肚子的孩子都還是好好的。”
只是大夫說道:“不易在過勞累了。”
如今你只要養好你的身子,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的生下來就好。
府中一切事物都交給……。
容銜的話還沒說完,凌元爾眼眶都紅了說道:‘侯爺現在是嫌棄臣妾懷了孕之後,做的不好嗎?”
容銜搖了搖頭,“別哭府中的事物交給夫人我是最放心不過的了,可是現在夫人實在是……。”
凌元爾露出蒼白的臉色微微一笑,臣妾雖然不能勞累了,可是臣妾身邊的管事麼麼可以協助臣妾。
容銜聽了凌元爾的話,陷入了一片沉思。
凌元爾喊了幾聲侯爺,容銜就像沒聽到似的。
凌元爾扯了扯容銜的衣袖,“侯爺在想什麼了,想得這麼出神?難不成侯爺還是不願意。”
容銜搖了搖頭,可是又怎麼拒絕凌元爾的心,她現在是不能在受到打擊了。
一切就依了她吧。
容銜臉色無比沉重的說道:“好。”
容銜轉過頭看著一旁靜默不語的太醫,剛才只顧著說話都忘記了自己還沒有讓太醫下去,他眉頭微微皺起,太醫也是一閣會來事的人,他趕緊說道:“請侯爺放一百個心,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去。”
容銜點了點頭,對於他的話還算滿意。
如果他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就算他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提。
容銜這會兒有些心不在焉,剛才只顧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