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喊娘才對。
姬茶茶出入王府她也不懂規矩,也聽不懂姨娘和孃的區別。
走過無數長廊院落,終於來到了一個繁花盛開,端莊大氣的院子,這院子極大,匾上寫了陵園閣三個大字,一進去便有一股熱氣傳來,滿目翠綠。
姬茶茶對這裡從滿了好奇,怎麼冬天還有花在開了。
只可惜沒人回答她,前面的麼麼不發一語。
嬤嬤領著她進了屋,姬茶茶看見屋裡的擺設不由得大吃一驚,麼麼有些暗自為夫人嘆氣,這裡的裝飾分明是侯爺親手為夫人打造的,可是被這個來路不明的鄉野丫頭給佔了。
姬雪兒從來沒有見過漂亮的房子,在姬茶茶懷裡撲騰的歡實,只嚷道:“娘,放我下來。”
姬雪兒一下地就在這裡摸摸哪裡摸摸,眼裡充滿了好奇。
麼麼更加毫不客氣的說道:“姬姨娘,早些休息吧!明早一早還要早起像夫人請安了。”
趕了這麼久的路,姬茶茶是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了,洗完了女兒,在迅速的給自己洗個澡。
姬茶茶抬頭看了看房子裡的裝飾,不由的感嘆,這房間裡是要有什麼有什麼,連洗澡的浴池都準備好了,按理說北方比南方還要冷的多,可惜這屋裡都感覺不到冷。
在南方睡床,只能蓋上厚厚的被子取暖,北方竟然用的是坑,從早到晚屋裡的地龍都沒有滅過,坑也是暖暖的。
姬茶茶抱著女兒,趟在坑上,可能是因為今天太累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姬茶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以前都是跟容銜一起睡,就連在船艙也是蹭著女兒睡熟之後一起睡的。
天都還沒有亮,都被夫人派來的丫鬟從床上拉了起來,著裝打扮,一身著大紅色流彩暗花織錦盛裝,袖口繡著幾朵精緻的紫蓮,繡的栩栩若生,靠近一些彷彿可聞到那清新的蓮香。裙襬上繡著精美而複雜的花紋,她聽來的丫鬟說要迎接侯爺平安歸來,要著裝打扮,於是她才選了這一身大紅的衣服,都說紅紅火火即喜慶有辟邪。可是她卻忘了娘再三叮囑過來了候府是不能穿正紅色的衣服,或許只是想到能在今天心心念唸的見到容銜可能什麼都忘了吧!
來到了大廳,只見上座坐坐容銜和那天見到了夫人,身後站了六個大丫鬟,她頭髮挽了一個高鬟望仙髻,左插一支雕花水晶玲瓏簪,用薄薄的刀片在水晶之上刻出梅花花紋。眉間戴著花鈿,輕輕勾了勾柳眉,取過唇紙輕輕一抿,將朱唇顯現的更是魅麗,取過盒中的白玉鐲子,輕輕套到皓腕上,冰涼涼的,將白希的手臂襯托的更是攝人魂魄,跟她身上的大紅色成了正比。
她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舉手抬足間便是大家氣度,讓人望而生愧。
這時一直端坐在上方的容銜站了起來走下來,來到到對著他看的目不轉睛的女人,剛才的一瞬間的笑容一閃而過,現在是滿滿的失望,難道丫鬟再給她打扮的時候沒有說過,姬妾是不能穿紅色的衣服的嗎?能拿到是她刻意的穿這身想取代夫人的位置。
這會兒的容銜想起姬茶茶滿心歡喜的跟自己北上,怕是那種窮日子過怕了,看上自己的身份了吧!
容銜眼神透露出一股失望的神情問道:“剛才是誰讓你穿這身衣服的?”
在她身側的丫鬟連忙跪了下來,支吾道:“是姨娘自己要穿的。”
容銜這會兒聽到丫鬟的回到看像姬茶茶,姬茶茶想解釋,可是不知道怎麼開口,衣服是她自己要穿的。
可丫鬟也沒有告訴她,在喜慶的日子不能穿紅色的衣服呀。
說完這句話容銜滿臉的失望便也再也不看她這一眼,轉頭看像凌元爾緩緩的說道:“姬姨娘對夫人多有冒犯,還請夫人多多擔待,以後還請夫人多多教她規矩才是,只這一眼她心痛的幾乎當場哭出來:“他竟然不信任她,明知道她不是那意思,竟然還這樣的冤枉她。”
旁邊的姬雪兒,看到姬茶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也嚇的哇哇大哭起來。
小丫頭哭說道:“爹爹是壞人,欺負孃親,我不要爹爹了,我要奶奶。”
容銜一聽臉一下黑的怒不可遏,嘴裡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感覺像即將爆發的火山似的,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他陰沉的說道:“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
以後不用你在教了,還是交給夫人。
姬茶茶慌了,一把抱住姬雪兒,抱在懷裡打算往外走去,卻被外面的侍衛攔下了。
“大膽,侯爺府是你想進,就進的,想出就出的?容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