銜的眼裡卻有另一番姿態。
凌元爾看到容銜看自己的表情心裡更是大喜,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容銜,嬌聲嬌氣的說:“夫君,您真是好,以前對夫君不好,都是臣妾眼拙!”
這世間怕是在難找到像夫君這樣的人了。
在幾句讚美的話從凌元爾口中說出之後,容銜更是覺的她模樣嬌豔,平時冷若冰霜,撒嬌起來,更是讓人受不住,恨不得將世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來。
容銜反手握住她的手,素手宛若暖玉,笑著說道:“本候,吃了這麼多年的苦頭,這算不算算是元爾給本候的回報了?”
凌元爾眨巴著眼睛看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還是不是。
只能做出一副嬌羞的表情。
容銜被她取悅,一把把凌元爾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捏著她的下巴含住她的櫻唇就開始親,舌尖探進去百般勾纏。
凌元爾被他親得渾身發軟,素手無力的抓著他的衣襟,眼睛微閉,鴉羽一般的眼睫微微抖動,宛若濃密的扇子,讓人心裡發癢。
此時只是一個親吻便覺得渾身火熱,屋裡的丫鬟麼麼自然識趣的關上了房門。
衣裳褪盡,二人坦誠相見,一陣涼風吹進來,凌元爾睜開了剛才陷入情迷的*中。她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肚子,滿眼的擔心,卻又不忍心拒絕所謂的夫君。
要是換在以往,自己怕是早就拒絕了。
可是現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怎麼捨得拒絕這個她愛的男人,要不是因為懷孕,她怎麼會把她推進自己無比厭惡的那個女人那裡?
容銜看到凌元爾的顧慮,他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凌元爾的眼角說道:“元爾不怕,為夫會輕輕的。”
不會傷到孩子,如今孩兒都快7個月了,太醫也說了孩子成型了,房事還是可以的,只要動作不粗魯就不會傷到孩子了。
凌元爾被容銜說的恨不得當個縮頭烏龜。
這還是第一次在燭光中,赤luo相對,凌元爾羞澀極了,拿起白嫩的手臂護住自己最為私密的地方。
這一遮一掩,在容銜眼裡更是別有一番情趣。
他溫柔的掀開凌元爾的手臂,兩手交叉相互窩在對方的手裡。
他迷亂的眼旁,在凌元爾的耳旁,輕輕的說道:“別遮,美極了。”
凌元爾被容銜火辣辣的眼睛看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兩個人都浴火渾身的時候,容銜還是沒有忘記腹中的胎兒,一瞬間的功夫,容銜把凌元爾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這樣也不會傷到孩子。
想要做的事情也決絕了。
完事之後著含著她的唇親了親,一陣完事之後,兩人的身上都流了很多汗水,自然要洗漱一番,凌元爾是一定也不想動,容銜披上衣服點了三四很火燭,屋裡瞬間就變得亮亮的了。
她又讓幾個丫頭進來伺候把水倒進了大桶。
這樣的大的桶足夠蹲下三四個人。
等一些做好之後,容銜把幾個丫鬟趕了出去,親自為凌元爾把身上的淤泥洗掉。
這是他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洗澡,他的那樣精細,就像最珍愛的東西怕輕易被碰壞了一樣。
就算以前那段時間和姬茶茶那樣的好,兩個人也不曾共浴。
一番洗漱之後,凌元爾也清醒了過來。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正打算出去,卻被容銜從身後抱住了。
凌元爾六神無主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本想掰開容銜困在自己腰間的大手,可是力氣怎麼也抵不過一個男人。
容銜在她的身後啞然失笑,“元爾,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我們本來就是夫妻,還有必要這樣嗎?
凌元爾一副不知道怎麼面對容銜的說道:“本來元爾來伺候夫君的。”
這樣都不合清理。
容銜哪裡管那些。
他蠻恨的抱住了凌元爾,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我是侯爺,萬人之上,兩人之下。”
“夫人難道不懂嗎?”
凌元爾現在是有些受寵若驚,她哪裡還能思考到容銜說話的意思。
她之恨不得讓容銜鬆開她去穿衣服,免得被一會進來的丫鬟看見了。
容銜見凌元爾有些憂愁的表情,決定不再逗她了。
把她抱在了軟榻上,吩咐了丫鬟進來侍候。
他知道大家閨秀都比較面薄,刻意的去了後面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