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寫字跟他的人一樣好看。
容銜看著姬茶茶的笑容,也深深的被她感染了。
嘴角也不自覺的跟著他笑了起來。
容銜對著姬茶茶說道:“以後你每天來書房,我每天教你寫幾個字,時間久了你就會寫了。”
姬茶茶興奮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書房的們突然間被開啟了,一道白光照射了進來,姬茶茶下意識的用手擋了當刺眼的光芒。
管事麼麼進來的時候,大驚了一跳,只看見賤蹄子正坐在侯爺的腿上,一點都不知道害臊,真是不要臉,姬茶茶被管事麼麼突然的到來也是弄的手慌腳亂的差點從容銜的腿上摔了下去。
還好被容銜一把給接住了,才沒有鬧出笑話。
姬茶茶侷促不安的從容銜的懷裡退了出來,懷抱的溫度突然間消失,一時間讓容銜很不適應,他皺了皺眉頭。
一雙眼神陰冷的看著這個外來打擾了她們的人。
管事麼麼被容銜的眼神嚇的手忙腳亂,差點把手裡端的蓮子粥給打碎了。
她誠惶誠恐的地上,哭啼流淚的說道:“侯爺饒命,夫人見侯爺都這個時辰了還不見侯爺這個時辰了還不見侯爺去西苑用膳就讓老奴把蓮子粥端過來讓侯爺墊墊肚子。”
老奴在門外叩了好幾聲,也不見裡面有人回答,老奴就自作主張的進來了。
侯爺要是責罰,老奴也心甘情願的接受,“但是請侯爺喝了這玩蓮子粥,這是夫人一定要讓老奴看著侯爺吃下去,夫人才能放心。”
容銜被管事麼麼弄的一陣心煩,擺了擺手說道:“你把蓮子粥放下吧!我等會兒再吃。”
“我也不責罰你了,免得責罰了夫人身邊的人,竟然饒了她肚子裡的胎兒,不過本候不希望管事麼麼下次不要在這河陽冒冒失失的。畢竟麼麼可是這個侯府的管家。”
管事麼麼被容銜訓的火冒三丈,她抬頭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姬茶茶,都是這個不要臉的賤蹄子,想搶侯爺不說,還妄想取代夫人的位置,這會兒竟然讓自己無緣無故的被臭罵一頓。
姬茶茶一抬頭,對上了管事麼麼陰狠的眼神,不自覺的倒退了一步,剛平靜的風波是不是又要來暴風雨了。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容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管事麼麼,說道:“你起來,退下吧!不過我的說一句今天的事情要是敢說出去一句小舌頭。”
姬茶茶這時候也是心煩意亂的,容銜也是心情不好,他看了看姬茶茶說道:“你也別多想,這也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先退下吧!”
姬茶茶在猜想這會兒容銜呈現出了心煩的表情,怕是在擔心剛才的事情被麼麼看見了告訴凌元爾,怕她傷心吧!
容銜此刻的心煩意亂是有一半是因為姬茶茶,有一半是因為凌元爾。
看到麼麼讓他感覺到了他有些對不起凌元爾,可是每每靠近姬茶茶的時候自己總是不自覺得有些被她吸引,想要靠近她。
姬茶茶走在路上酸酸的感覺溢位了眼,化做水汽消失在蒸騰的水霧中……。
她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為容銜一個簡單的動作而傷心,自己怕是愛比不愛多一些吧!連她自己都要控制不了她自己的心。
姬茶茶走在路上魂不守舍的,根本就沒注意到從前面穿出來一個人,只看見地上黑黑影子,她被嚇了一大跳。
抬頭一看竟然是管事麼麼,管事麼麼譏諷的一笑,“怎麼心虛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那明明是我們夫人的位置,你也要和她搶。”
管事麼麼臉漲得通紅,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賤蹄子,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越過我們夫人。”
姬茶茶一瞬間的委屈上來了連串淚水從她悲傷的臉上無聲地流下來,姬茶茶沒有一點兒的哭聲,只任憑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嘴裡 呢喃細語的說道:“我也沒想和夫人搶什麼?”
管事麼麼兩眼通紅 啞然失笑,“沒搶什麼?”
“你敢昧著良心問自己嗎?”
姬茶茶被質問的啞口無言,麼麼只是莞爾一笑。
姬茶茶回到凌原閣的時候,小丫頭已經睡著,碧荷不在,赤足單衣的姬茶茶獨身坐在門前的臺階上,正望著沒有星星的夜空發呆,環膝而抱的她看起來好生淒涼,六七月的天氣本來是悶熱的可是,她卻在這樣的夜晚感覺到無比的寒冷。
碧荷回來的時候,看見姬茶茶端坐在臺階上,“姨娘,你怎麼連鞋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