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茶茶心裡暗香道,我們家的條件哪裡吃得起湯鍋子。
容銜目不轉睛的看著姬茶茶正等著她答覆。
姬茶茶抬起頭對像容銜的眼睛,微微一笑:“侯爺,我們南方人確實愛吃,可是我們家裡太窮怎麼吃得起那些東西。”
容銜豪言壯闊的說道:“姬姨娘,既然想吃的話,你吩咐廚房的人買些材料到時候我們剛好坐在一起吃。”
姬茶茶回道:“侯爺,那種東西適合冬天吃,這都快到夏天了,吃了容易上火。”
容銜點了點頭,“好”,冬天了再說。
姬茶茶鄙視的想,就你那不能吃辣的人,還想吃我們南下的辣菜。
凌元爾看到桌子上的兩個人又說有笑的,簡直是無視了她的存在,心裡的那股火讓她長長的指甲陷進了肉裡。
她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說道:“侯爺,臣妾吃飽了,我先退下了。”
容銜嗯了一聲。
凌元爾走了之後,姬茶茶見這場戲唱的差不多了,一個人面對著容銜的黑臉也無趣。
她俏笑如焉的說道:“侯爺妾身吃飽了,我退下了。”
容銜見兩個人都退下了索性無趣的放下了筷子進了書房。
書房徐胥的到來讓容銜一掃剛才的陰霾,徐胥對著容銜說道:“我們堂堂侯爺竟然也有不少煩心的事情,不知道侯爺是為了女人煩心還是為了朝廷的賑災一事情而煩惱?”
容銜火冒三丈的說道:“都有。”
徐胥哈哈大笑,這府裡的女人呀要是安分守己還差不多,要是不安分守己真是夠讓人煩的。
容銜這時候也是贊同徐胥的說法,雖然他府內的女人不多,但是有兩個就已經夠讓她頭疼了。
今天姬茶茶的表現從各方面來說都是無可挑剔,可是就是感覺哪裡不對勁自己又說不上來。
他想了想,先把這事情放一邊,嚴肅的對徐胥說道:“銀子湊得怎麼樣了?”
徐胥說道:“銀子的事情本大人已經解決好了。”
關於怎麼解決的事情,容銜也沒有過問,他要的是結果而不是過程。
銀子是湊到了,容銜賑災的事情也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可是朝廷的官員都在心裡把容銜罵了千百遍。
一個侍衛敲了敲書房的門,“進來,容銜冰冷的說道。”
一個侍衛走了進來,“侯爺。”
徐胥說道:“侯爺,屬下先告辭了。”
容銜點了點頭,頭也沒有抬。
徐胥走了之後那侍衛說道:“侯爺,你讓屬下捉的烏龜,捉到了。”
“捉了幾隻”,容銜沉聲的問道。
“回稟侯爺屬下捉了四隻烏龜。”
容銜說道:“送一隻送去姨娘哪裡,另外一隻送去夫人哪裡,剩下的兩隻放了吧!”
是!……
還有關於著烏龜的事情,你對外要做到保密。容銜的聲音無比冰冷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道。
“屬下遵命。”
那侍衛自然知道侯爺不想讓人知道,做烏龜是為了討女人的歡心。
等那侍衛走了之後,容銜有些惱怒自己的作為。
他感覺自己有些反常,自己怎麼頭腦發暈做了哪些事情。
算了就當是容給雪兒的生辰禮物,雖然去年的冬天是她的生辰自己一們心思都在凌元爾的身上,沒有記住那麼多。
如今算是一種補償吧!
相比那個女人也高興,他還沒有見過烏龜長什麼樣子了。
西苑一品軒凌元爾剛才一肚子的氣這會兒全撒在自己屋裡了,桌子上的東西被她扔了一地。可是即使這樣了心裡的那股氣還是沒有消失。
一想起今天在飯桌上的事情,她的臉在一瞬間失盡了血色,唇亦抿得死緊,就這麼忽然的,眼淚如春未的雨一般撲撲落下,直染盡她雪白無色的臉。
管事麼麼怎麼也沒想到一向堅強傲氣的凌元爾會突然哭了起來,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她不禁有些慌了神,作為奴才的一定要哄主子開心才對。
哪怕即使夫人對自己再好,可是自己心裡清楚主子過好了,她也就過好了。
何況這夫人還是從小看著長大的。
今天在飯桌上的事情她也看得清清楚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賤蹄子竟然會挑屑夫人。
而夫人只能忍著卻無可奈何。
“麼麼,凌元爾椅子上滑到了地上,哭的抱住了管事麼麼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