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將他們的衣袂吹得簌簌發響。
趙暮染的手就扯上了他的寬袖; 將他官袍拽出了道道褶子。
“此言何解?”她將眼中那絲震驚掩去; 說話時腦海中已閃過許多想法。
宋釗去握住她手; 與她相扣,“你院子在哪?”
趙暮染忙就扯著他往東邊去; 蔚明與戚遠見此快一步回到東院; 一路上都是讓侍衛守著; 將所有僕從都清到一處。
女子閨房; 處處精緻帶著小娘子鮮豔的色彩; 還有著淡淡的、與她身上氣息相同的馨香。
宋釗大致看了眼,發現這與慶州兩人住的那個屋子相差甚大。
趙暮染察覺他的視線; 笑了笑:“這還是我八歲之前住的樣子,都是孃親一手擺弄的。”
郎君點點頭; 被她拉著坐到圈椅中。他見她要坐一邊去,手臂一用力,將人就摟到懷裡; “這樣好說話。”
趙暮染好笑; 這是好說話還是他想抱她。
不過; 她也很喜黏在他身上,喜歡這樣與他貼近。她就將頭枕在他胳膊上,方便看他:“你說說看。”看與她想的是不是一樣。
宋釗低頭看她,鳳眸幽深; 整個人氣質就變得有些莫測。
他輕聲道:“大皇子有一嫡子,三歲夭折,大皇子妃曾滑過兩胎,再無孕的可能。二皇子妃頭胎是位女孩,在懷胎之時亦發出過意外,導致七月早產,如今瘦弱得仍見不風。而這胎又出事,雖是查不到痕跡,顯然不是單純的意外。再有是,兩位嫡出的皇子,妾室都順利生產,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
現在大皇子與二皇子膝下已分別有兩庶子,如此就足於證明,有人不想要兩人有嫡出的子嗣。
趙暮染聞言,與她所猜測的無差。她說:“如若是這樣,嫌疑最大的就只有我那庶出的三位堂哥了。”
宋釗卻是搖搖頭,去握住她的手,手心溫度比平常要低。
“染染,如若一個人對一件東西產生異常可怕的執念,會如何做。”
“執念?”她有些猶豫地看著他,隨後目光一點點沉下去,伸手去摸他的臉,“如若我對人或者事生了執念,定然不擇手段,佛擋殺佛……”
她的話,說到最後有股讓人心顫的寒意,但她看著他專注的目光,又叫他心中生喜。抑或說激動。
她這是將他比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