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郎君不但褪了她褲子,還撩開了她的衣襟,滾燙的吻沿著她細白的脖子一直往下。
“嗯……”趙暮染唇間輕吟一聲。
那媚得百轉千回的聲音被夜風吹得更是撩人心絃,宋釗眼底的念意越發洶湧。
趙暮染覺得自己攀著的手臂好像瞬間變得如精鐵一般堅硬,他粗粗的喘息聲和著風聲,勾起從所未有旖旎氣氛。
她微仰著頭,看著高高的夜空,星河璀璨。她就閉上了眼,好像看不見任何光線,她就能忘記兩人如今身在曠野,能壓下那種羞赧。
可那也只是她以為,郎君卯足了勁使壞,撩撥得她將他衣袍都潤溼一片,卻不見有行動。
她不滿的哼哼幾聲,為自己身體的變化羞得難於啟齒。
可宋釗就是當沒聽見,時而追著她的唇,時而又若即若離疼愛別處,她有種要被逼瘋了的難耐。
“宋……釗。”她咬牙恨恨地喊他。
“嗯?”
郎君終於說話了,雖然只是拉長的一聲尾音。
趙暮染聽著他還敢裝糊塗,再也不慣他的壞心眼,伸手就朝他腰擰了下。郎君吃疼的聲音響音,她才輕哼一聲,直接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人直接推倒。
她想,他剛才怎麼作弄她的,她非得我連本帶利討回來!
宋釗就半配合的被她用腰帶綁了手,然後再被她撩撥得懊惱。
她好學,還輕易上手,滾燙的唇擦過他的胸膛,讓他忍不住喉嚨發出低低的聲音。
好不容易忍到她終於也難耐的去解了他褲子,身上的女郎帶著哭腔突然說了句:“——我…我不會!”
這醜傢伙,要怎麼辦,她下不去手!
宋釗:“……”
趙暮染就去解他手上的腰帶,過了小會,宋釗又聽到她欲哭無淚的聲音:“打成死結了……”
宋釗:“……”
最終是某人忍無可忍,直接將腰帶用力掙成了碎布條,坐起來扶著狠狠挺腰。
趙暮染因他的那下狠勁杏眸大睜,身子都軟了下去,郎君就像在曠野間奔跑的野馬,不停歇地一直髮狠要她。那樣的陣勢,彷彿將要她整個都撞散才肯罷休。
溪流水聲潺潺,郎君娘子情正濃。
翌日,宋釗與趙暮染回到船上時,眾人就看到郎君腰間竟是綁著麻繩,不由得奇怪。
趙暮染忍住笑,一溜煙就跑回了船艙,然後要熱水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將昨晚失控後的疲憊都洗去。
宋釗隨後也沐浴梳洗,穿著中衣坐到窗邊寫什麼,直忙到晚間才和趙暮染又膩歪在了一塊。
兩人在船上偷閒了兩日,然後才到預估的位置,下船分頭行動。
按著計劃,兩人讓侍衛在林間搜尋一天,然後就引出林子,到林邊上的小村落去。
在宋釗暗中回到護國公府與兵馬司所在營地時,前邊很快也傳來有了趙暮染的訊息,兵馬司指揮使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帶著人就團團將一戶農家圍住。趙暮染在對方人多勢眾下,終於‘不情不願’的被勸說跟著郡馬先回都城。
看著被宋釗拉著的女郎,兵馬司指揮使都快哭出來了。而看文頤郡主那個神色,好像是找到臺階下一樣。不然,她怎麼會就那麼讓郡馬握著手?
為什麼小兩口吵架,要連累得他們追得那麼辛苦。
趙暮染一行便又浩浩蕩蕩的趕回都城,即刻被收到訊息的舜帝宣進了宮。
舜帝看著都風塵僕僕的兩人,太陽穴不停跳動著,忍了再忍還沒喊出那句將文頤郡主砍了的話。
“文頤,你這胡鬧該有個度!”
“誰要跟他鬧,皇伯父,我不要再回宋家!”趙暮染氣呼呼的。
舜帝頭疼,暗中冷眼掃過宋釗,宋釗得到示意,如他願地在女郎面前說軟話輕哄。
哪知女郎卻是丟下一句‘皇伯父不為我作主,我自找皇祖母去’,她話落人也衝了出去,舜帝高喊攔住,都被她三拳兩腳直接打趴在地上揚長而去。
舜帝只能丟下手中的事務,也忙跟上前。
此時哪能讓她去找太后!
趙暮染卻是腳下生風,飛快衝進了太后宮裡。
太后正清醒著,雲姑給她在錘腿,她突然闖進來將所有人都嚇一跳,趙暮染卻是卟通一下就跪倒在太后跟前。
“皇祖母,我不要在宋家過了!”她喊得聲音極大,語氣裡包含著無比的委屈。太后看過去,卻是發現她在拼命朝自己眨眼,太后動了動,讓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