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把,斥候在前開路,大軍跟在後面,緩緩的向前行走著,每個人的心裡都充滿了即將勝利的喜悅,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在他們的背後,一雙陰鶩的眼睛正在密切的關注著他們,他們正在駛向別人的魔掌之中。
榆中城中,李儒站在城樓上,向下眺望著激烈的戰場,見到叛軍的大部隊已經被漢軍所狙擊,而且死傷過半,嘴角上竟而浮現出來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大一會兒,一個斥候慌里慌張的從城牆外面趕來,上了城樓便對李儒道:“先生,城主不幸中伏,三千精騎盡皆在漢軍營寨中陣亡,城主連同三千精騎無一人生還……”
李儒聽後,故作驚訝,捶胸頓足的道:“城主死了,我們當為之奈何?”
斥候也是一臉茫然,扭頭看了一下城外的戰場,重重嘆了一口氣。
這時,所有人都將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了李儒身上,候選出城時帶走了幾乎所有的將領,混編成一支精銳的騎兵隊伍,也就是說,城中中級的頭目都隨著候選出戰了,也都死在了漢軍營地裡。而小頭目根本難以服眾,這種時候,他們都迫切的希望選出一位新的城主,來接替候選的位置,而李儒的智謀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本人又頗有名聲,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叛軍心目中的最佳人選。
“先生妙計層出不窮,如今城主身亡,我等都無法服眾,非先生不能安此城,我等願意擁護先生為新的城主,繼續抵抗漢軍,為城主報仇。”一個李儒用重金收買的叛軍小頭目及時的站了出來,抱拳道。
此話一出,其餘的人也都紛紛覺得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根本沒有多想,便隨聲附和,決定一致贊同李儒為新的城主。如果他們細想一下的話,就會不難發現,候選的死,跟李儒的所獻出的計策是密切相關的。可惜羌人都是一些大老粗,誰也沒能想到這一點。
“李儒何德何能,能做此城主之位置,你們還是另覓他人好了。”李儒推脫道。
“先生若不同意,我等便長跪於此……”
其他人也紛紛效仿,可是李儒又再次推脫,最後被李儒收買的那個人以死相逼,李儒這才勉強同意。
“既然你們都願意讓我當城主,那我就勉為其難了。”李儒假惺惺的說道。
眾人見李儒答應了,這才起身。
這時,又有一名斥候過來報告,說漢軍已經進入了密道。
李儒臉上浮現出來一絲笑容,便讓人傳令撤軍,並且讓人帶兵去密道里,準備狙殺來犯的漢軍。
李儒的命令被傳達下去了,叛軍開始撤退,守在壁壘後面的蕭風見後,心中有著一絲不安。叛軍只進攻了一會兒功夫,怎麼就無緣無故的撤退了?
“主公,叛軍已退,是否乘勝追擊?”貝提裡烏斯見叛軍退卻了,便問道。
“不,不準追擊,在此靜觀其變。”蕭風下令道。
貝提裡烏斯看著漸漸退卻的叛軍,心裡那叫一個難受啊,他們向來都是以斬殺敵人多少為榮的,現在眼睜睜的看著獵物從眼皮底下溜走了,也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們現在是漢軍,不再是賞金獵人了,無論如何,都要以大局為重。”蕭風看出了貝提裡烏斯等人的心思,當即說道。
貝提裡烏斯不再說話了,只是露出了心有不甘眼神。
“主公,軍師、樊都尉已經進入密道,正在向榆中城中前進,軍師派我來告知主公一聲。”斥候來到了蕭風的身邊,稟告道。
“軍師這個時候才進密道?”蕭風心中的不安更加劇烈了,看著無緣無故撤退的叛軍,前後聯想了一下,便大叫道,“不好!有陰謀!”
話音一落,蕭風立刻對貝提裡烏斯等人說道:“你們別再難受了,交給你們一個任務,無論如何,都要想法拖住撤退的叛軍!”
貝提裡烏斯一聽這話,登時眉頭一緊,急忙問道:“那可以展開追擊嗎?”
“不是追擊,是進攻,全線進攻,把叛軍的視線吸引過來,要讓叛軍看看,我們是在從正面進攻的!”蕭風吼叫道。
“屬下明白!”貝提裡烏斯立刻會意,大吼一聲,便帶著驪靬人衝出了壁壘。
與此同時,漢軍營寨裡也擂響了戰鼓,隆隆的戰鼓聲不斷的向四周傳開,毛霖率領左營的兵力翻越過壁壘,從側面進攻,而龐德則率領右營的一般兵力向前衝殺,留下一半在壁壘這裡,以防止不測。
蕭風則點齊一百騎兵,讓斥候在前面帶路,去尋找那個密道。
榆中城上,李儒已經佈置妥當,見大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