攙扶著軍官,大搖大擺地進了司令部大樓,衛兵們看了看,也沒有管,很知趣地朝邊沿閃開。
漆黑的走廊上,不時看到一些男女摟抱在一起,有的女人還低聲抗拒:“別別,被給人看見了。噓。”
“沒關係,我的姨太太也在外面玩呢,要是我不玩別人的姨太太,不是太吃虧了嗎?哈哈。”軍官看著趙羽兩人經過,也毫不避諱。
趙羽能夠感受出,這些垃圾叛將們,其實有種古怪的,刻意做作的囂張,好像絕望之前的瘋狂,難道,投機日本失敗以後,後悔了?覺得大勢已去?
趙羽伸出一掌,砍在軍官的脖子上,又抓住女人的脖子,直接掐昏,“媽的,臨屠門而大嚼,不是故意刺激你大爺嗎?”
很快,趙羽就出現在客廳裡,此時,兩名四五十歲的軍官,正在聊天,他們的保鏢兩人,已經倒在血泊之中,被拖到角落裡。
“嗯?你幹嘛?”倆軍官雖然穿著很普通的白襯衣,平頭,卻威風凜凜,眼神犀利,給人氣場上的壓力。
趙羽搖晃著,作醉酒狀,“去你麻辣隔壁!”說著,將醉酒的,已經成屍體的軍團扔進旁邊的沙發裡。
倆軍官皺著眉頭,顯然怒了,其中一個氣哼哼地站起來,拍著桌子:“滾出去!”
趙羽也坐到沙發裡,痛痛快快地躺著,搖晃著二郎腿,斜眼看著他們:“嚎啥捏?什麼是滾?你先來做個示範?我靠!”
拍桌子的軍官愣了一下,眼睛睜得極大,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即走過來,拔出腰間的手槍,對準趙羽:“你是誰的馬弁?竟然敢闖司令部?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裡坐的是孫總司令!”
趙羽斜著眼睛,打了個飽嗝:“嗯,孫總司令,不會是孫良誠吧?”
持槍軍官猙獰地笑起來:“你說對了!”
趙羽翻翻白眼兒:“你誰呀,他麼的耗子抓狗,閒事管上天了!”
“我,嘿嘿,告訴你,老子是第五軍軍長王青寒!”中年軍官說著,俯身過來,將槍口死死壓在趙羽的前額上。
一瞬間,王青寒的腰間和褲襠位置,突然硬了起來,嫻熟于軍旅的他,馬上倒退幾步,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你?”
趙羽像黏皮糖一樣隨著他動作,前進了幾步,用一隻駁殼槍輕快地移動著,拄到他胸前偏左的位置,毫不猶豫地連開三槍。
安裝了消音器的駁殼槍,將王青寒打得爆退幾步,噗通一聲仰躺在地上,地上,已經鋪排了大片鮮血,內臟的碎片。
王青寒睜大眼睛,不甘心地瞪著趙羽,手槍都沒有開啟保險!
“你?”孫良誠豁然起立,拔出手槍。此時,趙羽已經轉對他,雙槍毒蛇一樣盯住了他的眉心和腹部。
孫良誠看了看,將拔出的手槍扔了老遠,雙手舉起來:“朋友,何必這樣,你是誰?想幹什麼?”
趙羽走過去,用腳將他扔掉的手槍踩踏一下,踢得遠遠的,走過去,逼迫孫良誠站到客廳牆壁這邊,雙手抱著腦袋,頓時,一個威風凜凜的前國府軍三十九集團軍副總司令,現在汪偽和平建國軍第二方面軍總司令孫良誠,前西北軍將領,馮玉祥麾下最能幹的猛將之一,北伐時期的方面軍總指揮官,居然俘虜一樣可憐巴巴地被趙羽控制了。
“你,你到底是哪一方面的?”孫良誠冷笑著,強裝鎮定。
“日本人。”趙羽走過去,撿起桌子上的香菸,點燃一支,美滋滋地吸了一口,噴著菸圈兒。“你怎麼不逃跑?或者反抗?或者喊人?”
孫良誠惱羞成怒:“你們總不可能一個人來吧?反正,老子被你們暗算了!”
“聰明!”趙羽得意地笑笑:“總司令,請坐下,我們聊聊天,談談未來的幸福生活,”
趙羽翹著二郎腿,示意孫良誠對面坐下,兩人距離兩米遠。
“鄙人是日本關東軍派遣的挺進隊員,奉命處決你。”趙羽獰笑起來,給孫良誠施加壓力。
孫良誠的臉色頓時慘白:“為什麼?”
“狡兔死,走狗烹,不不,反正我們日本人的兔子尾巴長不了了,要你們這些漢奸垃圾也沒有什麼用處,及早殺掉,省的夜長夢多,留下隱患。”趙羽冷嘲熱諷。
孫良誠疑惑了下,突然精神放鬆,放下手,很自然地坐著:“別扯了,你不是日本人,而且,你也不是八路軍,你說,你是國府軍戴笠派遣的,還是?”
趙羽豎起大拇指:“聰明,軍統的,”
“切,一個殺手而已。”孫良誠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