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慎,就可能全軍覆沒,誰知道馬步芳用如何陰毒的手段報復你……
趙羽眨眨眼鏡,示意郭仲隗繼續方案。
郭仲隗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咳嗽的聲音都顫抖了。
郭仲隗慢騰騰走到門外,馬上發現,馬步芳的四個貼身警衛用惡狼一樣犀利的眼神盯著他,尷尬地笑笑,他指著侍立的四名女郎大聲說:“馬主席讓你們進來,哦,先進來兩個,穿旗袍的先。”
郭仲隗說著,做出無奈的苦笑,對倆旗袍女孩子攤攤手,自己朝院子裡走去。
“先生,馬主席沒讓我們進去嗎?”馬步芳的一個貼身警衛冷峻地盯著郭仲隗,看他驚惶不安的樣子,警覺地問。
郭仲隗仰起臉,將心一橫,柔和大度:“你不會自己看看去?”
警衛真的奔向屋子,到了門邊,兩個旗袍女郎剛剛進入屋子,他看到了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正用手遮掩著臉龐。“主席?”
“滾出去!魂淡,老子玩個女人也搗亂!”馬步芳突然怒吼道。
警衛聽出了馬步芳真真切切震怒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倒退回來,到原來侍立的位置站穩,雖然捱了訓,他心裡也很踏實,馬主席沒有任何意外,安全著呢。
四個警衛相互看了一眼,都滿意地點點頭,繼續泥塑木雕般站崗,用耳朵捕捉周圍的異常動靜。
他們耳朵再機靈,也不知道,院子裡跟隨趙羽的兩個警衛,已經被趙羽在廁所裡打昏,拋到花壇裡,暮春的西寧城,灌木翠綠,省主席公館,花團錦簇。
此時,白晝明顯長了,接近六點,天光澄明,視野絲毫不亂,所以,警衛們絲毫沒有緊張,面對幾個內地來的普通客人,他們都很輕視。曾經警惕萬分的貼身警衛,也鬆懈下來,沒有去想想郭仲隗的隨從哪裡去了,兩個監視的警衛怎麼不見…………麻痺大意之下,一切視若不見。
“嘻嘻。”警衛們擠眉弄眼,樂不可支。
因為,屋子裡傳來了馬步芳粗魯的說話聲,動作聲,兩個旗袍女郎嬌嗔的躲避,哀求,低吟聲,沙發和什麼東西推倒的聲音。
馬主席太厲害了,當場要樂爽兩個美女啊。
不一會兒,一個旗袍女郎髮髻歪斜,花容失色地出來,向兩個軍裝女郎招手,“姐姐,快來幫忙,馬主席太厲害了!我們頂不住了。”
“啊?真的呀?”倆女兵猶豫不決,不肯進去,被旗袍女郎推搡拉扯,怏怏進去了。
此時,房間裡,又傳來馬步芳狂野的喊聲:“讓那兩個妞兒也進來,快點兒,我等不及了。”
四個警衛面面相覷,都是驚歎和促狹的神情,也沒有任何檢查阻攔。
一個小時過去了,屋子裡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時而激烈,時而緩和,時而野蠻,時而喜慶,讓四個警衛聽得精神抖擻,滿面紅光,好像吃了什麼藥。不過,也抓耳撓腮,有些急不可耐的焦躁。
七點多,天色終於暗淡下來,朦朧的夜色中,公館裡接連來了幾撥官員,甚至馬步芳的兒子馬繼援都有事情來求見省主席老爹,都被貼身警衛攔截了。
“噓,馬主席正在忙於公務,特別交代,任何人不得打擾。”警衛板著臉兒說。
這些官員,都心領神會,離開了。
七點半,馬主席終於從房間裡出來,此時,四個貼身警衛尚在,院子裡還有十數名遊動巡邏哨兵,沒有馬步芳的命令,外面執勤人員更是荷槍實彈,巍然肅立。
“來人,告訴警衛,護送郭老先生等人到餐館用膳,”
“所有公館內外的崗哨,都撤了吧,大家辛苦這麼久,很累了,還有,汽車,我要出去。”
馬步芳威風凜凜地釋出命令。
四個貼身警衛聽得一陣陣熱血沸騰,唏噓不已,馬主席真是鋼筋鐵骨,天生神力,和四個美女鏖戰一個多鐘頭,依然神采奕奕,底氣十足!
“是!”警衛急忙答應。
接著,馬步芳又點名,讓一些官員前來見他,很快,他乘坐汽車,帶領官員,離開了。
一個小時以後,馬步芳返回公館,身後,跟隨著幾輛卡車,裝載滿滿的貨物,上面用帆布蒙遮,神神秘秘。
“你們都回去吧,我一個人在此。”馬步芳說。
所有官員和貼身警衛都唯唯諾諾離開,公館裡面,再沒有一兵一卒,外面,也是象徵性的四名崗哨。
省政府主席公館,顧名思義,是辦公的地方,相當於省政府辦公地點,不過,這個公館很陳舊了,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