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本以為劉峰不滿,心中不免有些失落,難道他對這種物事看的這般重嗎,還是從心裡面就小覷大哥?此時聽到劉峰此話,這才反應過來,不由的拿起寶鏡仔細檢視。
張燕大喜:“主公見多識廣,燕佩服。”當下將這寶鏡的神奇之處說了,張瑾不由得暗暗稱奇,好奇不已,就要現在來實驗一下。
張燕見劉峰微微苦笑,頓時意識到自己小妹太過頑皮了,現在不比從前,縱然劉峰寵愛她,但此時是什麼時候?他連忙叫道:“小妹,你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張瑾頓時反應過來,小心的看了劉峰一眼,見劉峰沒有生氣,心頭頓時一暖,不由的嬌嗔一句:“好嘛,好嘛,晚上再來試試。臭大哥,有這好東西早點不給我。”
張燕微愣,早點給?要知道這東西本該是送給你未來嫂子的,要不是現在你出嫁了,哥哥沒什麼好東西送出,怎會將這寶鏡送給你?有些東西意義不一樣啊!
隨即他想到晚上是要洞房的啊,小妹晚上怎麼可以?正要再說她兩句,但覺自己再說什麼有些不妥,晚上洞房之事自己還是少提及些,他只能無奈搖頭,對劉峰報以歉意一笑,似乎在說自己沒有管教好,太過溺愛張瑾了。
劉峰哈哈一笑,輕輕摸了摸張瑾的頭。
張瑾卻是“啊”的叫了一聲:“討厭,人家的髮髻都讓你弄亂了。”
“哎呀,殿下,時候不早了,你們先出去,王妃髮髻亂了,還要重新整理……”兩個婆子頓時叫了起來。
“就是,就是,快出去,出去。”張瑾一手拿著寶鏡,一手將劉峰推了出去。
走出營帳後,張燕在眾人面前再次跪在劉峰面前:“降將張燕見過主公。”
劉峰連忙將張燕扶起,很難想象這樣一箇舊時黃巾軍的統領居然如此通禮法。此時他在眾人面前稱呼自己主公,則是明明白白的向眾人宣佈他已經歸降。
“你是瑾兒的大哥,今天又是瑾兒的出閣之日,怎麼如此多禮?來,大哥,大家去換衣服。”劉峰笑道。
此時眾人身上都是鐵甲在身,滿是刀槍蕭肅之色,哪裡有半點喜慶模樣?眾人不由得同時一陣大笑。
張瑾的婚禮說來頗為簡單,待在營帳中,聽著外面的熱鬧喧譁,一直等到晚上,然後看著劉峰像是死豬一樣被抬了進來,然後眾人沖沖離開。
婚禮原來就是這樣的,一點都不好玩。張瑾心中有些委屈,之前聽到外面那麼熱鬧,划拳的,拼酒的,甚至一些人賣弄武藝的,還有最多的也是最讓她聽著心動的,十分婚後雖然並不十分齊整,但是聽起來非常好聽的古怪歌曲,可是她卻一直被一副紅蓋頭遮著,不但不能出去看看,甚至不能隨意動彈一下,便是想要小解也一直憋住。
只因那兩個婆子見張瑾太過調皮,沒有半點新娘子的模樣,有知道殿下身份尊貴哪裡敢壞了殿下的大事,是以說這紅蓋頭是如何如何的重要,必須要有新郎官來揭下,否則便要如何如何?嚇的張瑾一動不敢動。此時終於看到劉峰進來了,卻見死豬一般躺著,自己哪裡又急的厲害,不由的用手去推劉峰,偏偏屁股還不敢離開坐著的位置。
劉峰作為主公,而且今日是大喜之日,眾將士雖然知道劉峰隨和,但也不敢輕易灌酒,而且這個時代的酒度數頗低,劉峰還是很輕鬆的應付下來,現在這幅醉酒模樣倒有一半時裝出來的。
早在五日前宣佈將和張瑾大婚時,涼州方面便傳來一陣陣密函,其中四個女子的信函最多,令劉峰苦笑不得。幾個丫頭的書函中沒有半點抱怨言辭,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愈發感覺愧對幾個丫頭。當初除了華容,其他幾女可都沒有舉行什麼大婚,至少沒有弄的天下皆知,不免對另外三個丫頭有愧。只是他們卻不知這根本就是收服張燕的一個計策。劉峰尋思著只能日後補辦了。而且必須要盛大,這碗水必須要端平了。
感覺到張瑾在推自己,不由得一樂,難道是這小丫頭忍不住了?見張瑾頭髮被紅蓋頭遮住,也看不見自己模樣,他索性挪動一下身子,仔細的打量著一身喜服的張瑾,雖然不見其面容,但是張瑾姣好的身材,也讓他頗為心動。
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此時張瑾就像是一株秀色可餐的誘人牡丹,熟透的身姿微微搖曳,令人忍不住馬上撲上去,肆意的採擷。
劉峰再也忍不住,頓時撲了上去,頓時張瑾頭上的紅蓋頭飄落。
張瑾像是解放了一般,一般將身上的劉峰推開,急聲道:“便桶在哪裡?”
劉峰本就沒醉,此時見張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