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出去!”
銀屏此事已是有苦難言,嚇得直喊冤枉。不過,孫嬤嬤卻是不會對她心軟,仍是一個揮手命人拖了下去。
孫嬤嬤這才又將步搖雙手奉上交還給徐硯琪:“這步搖名貴,又是先皇后所賜,大少奶奶今後可要保管妥當了。”
徐硯琪接過來,溫柔一笑:“多謝孫嬤嬤提點,先前也是我太不懂事,險些做了對先皇后不敬的大罪。”
“不知者不罪,大少奶奶今後注意也就是了。老奴今日前來是想問問這璟闌院可有什麼東西或缺,需要置備的,但凡有什麼需要,少奶奶只管開口就是了。”
徐硯琪一臉溫和地笑意:“多謝祖母和孫嬤嬤惦念了,待今後有了什麼需要定會找嬤嬤幫忙的,不過如今這璟闌院什麼都有,倒是沒什麼需要的了。”
“如此,那老奴便回去向老夫人覆命了。”孫嬤嬤不卑不亢地說完,對著徐硯琪和朱斐行了禮,這才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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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屏的事情傳入朱老夫人耳中,老夫人沉默片刻開口:“既然她不喜歡那丫頭,便打發了吧。”
孫嬤嬤聽罷有些吃驚:“老夫人認為是大少奶奶不喜歡銀屏,拿步搖一事誣陷她?”其實孫嬤嬤自己心中也有些疑慮,那畢竟是夫人賜給大少奶奶的物件,縱然不說是先皇后所賜,大少奶奶也不該是那等不知輕重的人,將如此貴重之物給一個丫鬟戴。
老夫人笑了笑:“硯琪這孩子心眼兒不壞,想是那銀屏太傲慢無禮,這才惹惱了她。至於說誣陷,那銀屏若安守本分,不戴著那步搖到處招搖,何至於招來此禍?”
老夫人說罷嘆息一聲:“璟闌院裡的那些人平日裡斐兒像個孩子似的跟她們瘋著玩兒,哪裡還有尊卑?如今無端端地多出一個女主人來,自是有人不服氣,如今藉著銀屏這件事好好教訓一下,也算給剩下的人一個警告。”
“對了,大少奶奶也進門幾日了,你瞧著她對斐兒怎樣?”朱老夫人又問。
孫嬤嬤想了想回答:“老奴昨日去璟闌院,進屋前特意在屋外站了一會兒,琢磨著大少奶奶對大少爺挺好的,大少爺很依賴少奶奶,兩人郎才女貌的倒也般配。”
老夫人笑了笑:“只要她對斐兒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但凡她做什麼事,只要不出格,也不必去攔她。這姑娘的心性,也應該做不出什麼錯事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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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銀屏的例子,璟闌院的下人們一時間都安分了許多,平日裡見到徐硯琪恭恭敬敬地喚一聲少奶奶,交代的事情也比之前上心了許多。
轉眼便是幾日過去,徐硯琪在朱府的日子還算平靜,朱窕偶爾的過來找她聊天兒,朱窕性子活潑單純,崔玥以前便同她要好,如今自是樂得同她多接觸。
因為崔嵐的臉被朱斐打傷,她也好些日子不曾出來蹦躂了,她不來找自己麻煩,徐硯琪也便不著急,左右在侯府待的日子還長,教訓她有的是功夫。
不過,徐硯琪這樣的性子耐得住在家裡待著,可倒是把朱斐給憋壞了。
這一日,剛用罷早膳,徐硯琪坐在房裡的軟塌上幫朱斐做著外袍,卻見朱斐慌里慌張的跑進來:“阿琪!”
徐硯琪放下手裡的活兒站起身來:“你這是做什麼去了,大秋天的也能出這滿頭大汗。芷巧,快去準備些熱水來。”
芷巧應聲退下去,徐硯琪則拿了巾帕幫他擦汗。
朱斐氣喘吁吁地道:“我跟小武他們玩兒跳假山,他們都玩兒不過我,一點兒都不好玩。”
“跳假山?怎麼能玩兒那麼危險的動作呢,萬一摔下來怎麼辦?”
“不會的,這個我天天玩兒,根本不會摔下來,而且我很厲害的。”
芷巧端了熱水來幫朱斐洗了臉,朱斐扭身看到軟榻上做了一半的衣袍走上前拿起看了看一臉開心:“阿琪,你在幫我做衣服嗎?”
“是啊,之前不是答應了要給阿斐做衣服嗎,剛好天氣也涼了,多做幾件換洗著穿。”
“阿琪真好,那我以後只穿阿琪做的衣服。”朱斐說著又翻了翻那衣服,不由驚訝,“咦,這衣服跟之前阿玥給阿霆做的好像啊。”
徐硯琪心頭一跳,強笑著道:“是嗎,我這是最簡單的做法,大多數女兒家都會做,會有相似自處也正常吧。”
朱斐點了點頭:“哦。”
“對了,阿琪,我們出去玩兒吧,我都好久沒有出去過了。”
“那你想去哪?”徐硯琪柔聲問他。
朱斐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