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眼前的這些好像都有點兒不那麼真。
“賈姑娘,既然你說什麼相救薄言,那麼我問你,你主子犯了什麼事,需要被解救?”
跪在地上的賈小欠看著我,哽咽了一會兒目光從我的身上移到顧清禹的身上,於是移著腿走到顧清禹的跟前,聲淚俱下地道,“老主子,求您救救主子,這件事只有您可以辦到,求您了!”
我下意識地看向顧清禹,便朝著他投去疑惑的眼神,顧清禹只是伸手揉著我的腦袋,“薄言現在出了點事情,問題也不大!”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顧清禹,他到底是怎麼算出來薄言的事情問題不大的?
若真的是這樣,賈小欠也不會這樣吧!
據我上次和賈小欠的瞭解,她不是一個這麼容易下跪服軟的姑娘,上一次可是連青陽先生都不能拿她怎麼樣,更別說是別的了。
這一次卻可以為了薄言又是下跪又是哭訴……
護主,這是我對賈小欠最大的感觸!
有時候護主的人看起來往往有些傻甚至是有點笨,可是這就是他們的特色,就像羌笛和豎琴,明明平日裡看起來多麼的聰慧的人,可在面對我的事情上,卻也能為了我給顧清禹冷眼甚至是白眼兒……
有時候他們的這種情感和勇氣不需要什麼東西支撐著,就能有著不一樣的爆發點!
“賈姑娘,我夫君既然這麼說,那便是不會有大問題,你不要這麼焦急,先下去歇著,其他的事情聽我夫君的如何?”
饒是我心裡面其實一點兒都不曉得這到底是這麼一回事,可是我還是得這樣告訴賈小欠兒,讓她放心和安心。
賈小欠幹忙不迭地點著頭,“奴婢信夫人和老主子!奴婢告退!”
賈小欠下去之後,我這才看著顧清禹,“薄言那邊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白家來人了,首當其衝為的是纖纖的婚事……”顧清禹嘆了一口氣,好像是有點兒心累的感覺,隨後伸手拉了拉被子給我蓋著,眉頭輕輕地蹙著,“她有三個月身子了。”
“你說什麼?”我頓時以為我聽錯了,瞪大雙眼看著顧清禹,見顧清禹一臉確信的模樣看著我,“纖纖有三個月身子,現在最大的事情是,她咬定這個孩子是我的,可這個孩子委實和我沒什麼干係……”
“不是,白纖纖有孩子了,這和薄言的事情有什麼直接的干係麼?”
顧清禹長嘆一口氣,“孩子是阿言的,他在得知纖纖有身孕後,自己擅闖了白家的祁門陣……”
顧清禹已經將花說的這麼明白,我也聽得很是清楚了。
心裡不免想著三個月的身孕,莫非當時我被擄走的那一次聽見的靡靡之音根本就是薄言和纖纖在魚水之歡?
不是吧!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我算是全程聽了下來。
而且那個聲音用的還是顧清禹的聲音……
現在想想不免覺得一陣噁心,有些反胃地想吐。
我乾嘔了著,顧清禹急忙伸手輕輕順著我的後背,將我往懷中一帶,擁著我的身子緊張地問,“怎麼了素素,哪裡不舒服?”
乾嘔了一陣之後,我朝顧清禹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點兒噁心,想吐……”
顧清禹以為我是害喜,急忙伸手輕輕地順著我的後背,臉上的表情真是有點兒搞笑,緊張和興奮並存,真的是別樣的風采。
實則我並非是什麼害喜,而是想到了那一晚上的事情。
如果,那晚上我聽了一晚上的響動真的是薄言和纖纖,那麼我只能說薄言這小子真的是心機深。
在那種時候都還是用顧清禹的聲音和她歡好,莫不是就因為這些事情,纖纖將那個孩子當成是顧清禹的?甚至是她潛意識一直覺得自己是和顧清禹之間有的身子接觸……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一切倒是有些簡單又很是複雜了。
“現在好點兒沒有?”顧清禹順著我的後背,輕聲問我。
我點了點頭,吸了一口氣,“現在好多了,你一直都曉得薄言這件事?”
我好奇顧清禹什麼時候知道薄言和纖纖的事情的,準確而言是薄言假扮他同纖纖之間……
儘管纖纖這個姑娘我不喜歡,可是如果她真的是一隻以為自己設顧清禹有的夫妻之事,可實際卻是和薄言行了魚水之歡……
這樣來說,纖纖卻有些叫人不得不心疼了。
這女子最寶貴的東西就這樣給了別人,而她卻根本不曉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