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能不被發現女兒身能好好地活下來就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情。
原來這一段我刻意要去忘記的事情現在看來還是給我帶來了不少的回憶,若不是在邊關的這些年,我不會認識小黑,和小黑不會成為鐵哥們兒……
儘管現在的這種關係讓我有點兒的糾葛,可是,我很慶幸我曾經在邊關呆過,在邊關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也見識到了不少在京城見不到的事情和場面。
“我們明天就趕去淮江吧,那邊的事情不能就此耽擱掉,否則就正中販賣私鹽之人的下懷!”
我想著顧清禹從那邊趕著過來,這折回來定然就又耽擱了前去淮江的時機。
“淮江那邊已經讓老三先去了,不礙事。這段時間你不能再舟車奔波了,我想要你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顧清禹的態度很是堅決,就是拒絕,沒有任何能說的餘地。
我想和他多做溝通,卻發現這一次顧清禹是鐵了心,就是不同意。
不論我使出什麼殺手鐧,顧清禹都是一口否決,甚至還說了他是不會在離開我一步,如果真要去淮江,他可以先安排人前去淮江同三王爺一起處理著事情,可他不論怎麼說就是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先一步去淮江。
這個男人油鹽不進,不論怎麼說都說不信,說的我有些累,我也就閉嘴什麼都不說了。
“小姐,我給你熬了些瘦肉粥……”豎琴和羌笛一塊兒走了進來,兩個丫頭看著我的時候眼眶微微有點兒紅,說話的桑穎聽著有點兒沙啞。
顧清禹已經起身要去接碗,卻被豎琴給繞開了,豎琴端著瘦肉粥在床榻邊坐了下來,“小姐,我餵你吃點兒,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聽小姐的話去什麼淮江,我就該寸步不離地陪著小姐,這樣小姐也不會……”
豆大的淚珠從豎琴的眼眶裡滑落下來,我想伸手給她抹去,可是手現在就像是擺設,根本動不了……
“好了好了,我家琴兒一貫不愛哭的,怎麼一下子就哭起來了?”我看著乾站著的顧清禹,打趣了豎琴一句,“再哭我可就要叫你們姑爺把雲護衛給弄回來了!”
說起雲護衛,這個時候雲護衛應該是在淮江,所以我當時才會想著讓豎琴去淮江,這樣一來可以和顧清禹會合,二來也可以和雲護衛培養培養感情……
儘管上一次豎琴和羌笛說了那些,可是我還是能看得出來豎琴和雲護衛之間的那些小情愫。
不過,感情的事情始終是兩個人的,旁人左右不了多少。
吃了一口豎琴喂的瘦肉粥,我目光落在羌笛身上,想起羌笛是和雲公主等人在客棧,此時羌笛來了這裡,那麼雲公主和小黑等人呢?
“雲公主他們呢?”我問羌笛,羌笛朝我微微攤手,無奈地看著我,“不知道。”
“不知道?”這怎麼會不知道呢?
一堆人住在一家客棧,還能不知道其他的人去了哪裡,這該怎麼說?
羌笛嘆了一口氣,邁步走了過來,“那一天我端吃的去小姐您房裡,發現您不在屋內,而窗戶是開啟的。”
“後來我們斷定小姐您被擄走了……也就因為這個,雲公主同楚小侯和表少爺吵了一架,說楚小侯和喬公子兩個大男人還讓小姐您被人登堂入室強行擄走了去,就一個人氣呼呼地嚷著去找小姐您……”
羌笛講的實在是太過緩慢,我聽得有些急迫,我出聲催促的問,“然後呢,現在雲公主和小黑以及表哥呢?”
“然後……我出去尋他們的時候,三個人都沒了蹤影……”
總而言之,羌笛說了這麼多,也就只有最後一句是重點……
我聽完羌笛說的話之後,長嘆了一口氣,這三人一碰見還真的就是不過水火兩重天,互不相容,更何況這還是三個人……
“羌笛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我抬頭看著羌笛,這丫頭竟然一個人找到了我們,真的是厲害!
“豎琴去客棧接的我……”
我清了清嗓子佯裝我什麼都沒有說的樣子,默默地嚥了一口粥。
我還以為羌笛自己一個人找到我們的,這樣一來,那簡直就讓人刮目相看。
我喝了些粥之後,不曉得什麼時候出去的顧清禹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他一走近,一股子藥草味撲面而來,我屏著氣不想聞這個味道。
顧清禹將藥碗放在一邊的小桌上,手上拿著塊方帕走了過來,豎琴看了他一眼還是站起身給顧清禹讓了位置。
顧清禹坐下之後,拿著帕子給我輕輕擦拭著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