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那種時候?”
這個官爺總是能引導著我朝著一個假事實的方向走。
“欲蓋彌彰,也不無可能!”官爺又道。
我還沒說什麼,那個官爺又繼續說,“本官聽聞汝善妒,曾刺傷丞相大人,一個連自己夫君都刺傷的女子,心狠手辣由此可見。故而,盧將軍之事也不無可能!”
我聽到這個話,砰地一聲就拍在桌子上,當我拍下桌子那一巴掌的下一瞬,我就後悔了。
我這樣在這個混蛋官爺的眼中,是不是就是惱羞成怒的表現?
我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收回了手,“我這個人性子野慣了,與夫君相處之道自然也是豪爽灑脫。”
哪怕我眼珠看不見,我還是轉了轉眼珠子,湊近那個官爺,“官爺如此關心我家相爺,對我家相爺之事如此上心,莫非對我家相爺……”
“大膽!”
“我大膽還是你大膽,你問話便問話,問些和案情無關的私事,官爺覺得很有趣?”
我冷聲嗆了回去,就在這個官爺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就聽見外面傳來了稟告問候的聲音,“丞相大人、慕大人!”
緊接著就是腳步聲至,隨即就聽見慕連城的聲音,“張大人,此案件聖上下旨全權交於大理寺!聖旨稍後便到!”
那個所謂的張大人冷聲一嗆,“交於大理寺,那慕大人可得好好審斷了!”
“慕某查案,自是公道人心!”慕連城毫不吝嗇地回了一句。
而後只聽見張大人朝顧清禹問候的聲音,“下官見過丞相大人!”
“張大人不必客氣!”
顧清禹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而後我就察覺到有雙手輕輕地握著我的手,隨後將我從椅子上扶了起來。
“張大人查案,真是叫本官震撼!”
顧清禹說著直接將我抱了起身,而後對慕連城說,“慕大人,請!”
出了衙門,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直到上了馬車,我坐在顧清禹的身邊,而對面坐著慕連城。
慕連城嘆了一口氣,“杞之,這件事蹊蹺得很,這個張大人平日雖與我為難,但對你倒是敬重有佳,此番問話倒是諸多破綻,給我一種錯覺!”
“他在引導素素承認毒害親父!”顧清禹直接了當地說出了這句話,隨後又說,“這個張大人,有異!”
雖然我以前不曉得這個張大人是個什麼樣子的主,但是今兒他對我的問話,很是不行,哪有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問話的!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我爹這案件最後會交到慕連城手上,畢竟大理寺審理的案子不是平反冤假錯案就是牽連眾廣牽扯皇室諸侯的大案件……
此案件一開始是刑部負責,怎麼這會兒就變成了大理寺。
我狐疑地偏頭看顧清禹,這雙眼睛是看不見,可我的心卻很清楚。
“果然什麼都瞞不了你,方才進宮將此事的利害關係告知聖上,聖上當即召見連城,此事現已交連城負責!”
“慕大人,你看我像兇手嗎?”
我眨巴著眼睛說著,我只是想看看這個慕連城會如何說罷了。
誰知他只說了四個字,“還需查證!”
這四個字頓時讓我有一種天雷滾滾的感覺,也好奇梅笑雪是怎麼看上慕連城的!
也是這四個字叫我徹底明白為什麼他會有外號叫做大理石冷麵羅剎!
如此回答,當得這一稱呼!
“既然是案件交給大理寺查,那麼現在是要怎麼處置我?”
我其實不是很明白這些流程,畢竟我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這個衙門或者是大理寺卿。
以前,從來沒怎麼犯事兒,就算是我捅了顧清禹一刀,他也都將那些當成是夫妻間鬧鬧小脾氣,從來都是壓下去……
但是這一次他不可以這麼做,畢竟將軍中毒身亡在自家書房,這本身就是一個轟動了,再加上現在傳聞成我是兇手,顧清禹若是執意要摻和進來,那麼這件事就讓暗中人欣喜了。
現在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還不清楚,所以只能走一步試探一步。
馬車停了,慕連城說,“我還有事處理,你們先回去!”
說著慕連城就下了馬車,馬車裡我靠在顧清禹的肩膀上,“你說這件事,要針對的人到底是誰?是你還是我?”
顧清禹沉吟著沒有說話,只是呼吸宣告顯的有些不怎麼平穩,想來這件事也是顧清禹正在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