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我現在根本不曉得他接下來到底是要說什麼!
而接下來顧清禹的舉動更是將我懵得不輕,他直接將我從被子裡面給抱了起來,而後抱著我轉了無數個圈之後,低頭直接銜住我的唇,深深地吮吸著。
自從懷了孩子,自從身子出現這些莫名的事情之後,我同顧清禹之間極少這麼激情。
畢竟,他顧忌著我的身子,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在吃了那些藥之後,我都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
果不其然,在方才這個深吻中,我彷彿是找到了先前的那種被我自己給剋制了的感覺。
渾身有些發軟,直接倚在顧清禹的懷中,就像是一艘漂浮在海面上的浮木,而顧清禹就是那能拖住我的人。
喘著粗氣我抬眸看他,“到底……”
聲音一出來,我立即閉嘴沒有再說話,這聲音怎麼聽著都魅如絲,還帶著些嬌嗔的意味……
我急忙捂嘴的動作惹得顧清禹發笑不已,他低下頭,下巴抵在我的額頭上,“素素,這件事說來奇怪,這些日子我不斷地在配藥給你調理身子,可這受蠱蟲損傷的本體一時也沒恢復這麼快,怎麼今兒把脈倒是悉數恢復了!”
我錯愕地看著他,喃喃地問,“你是說,我的身子現在沒事了?”
顧清禹重重點頭,開心得活像是個傻子,真的一點兒所謂的丞相風範都沒有。
顧清禹未這件事兒疑惑,而我心中卻隱約有著些的答案。
待清月齋的糕點來了,我真的是敞開了肚子的吃,這麼幾個月來第一次覺得吃東西這麼有味道。
吃了不少糕點,又吃了些燒雞……
用豎琴和羌笛的話來說就是——小姐此刻很像是餓死鬼投胎轉世……
雖然這倆丫頭這樣打趣我不介意,但是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胃口變好了,這是一大事實!
而且胃口好了,還嗜睡了。
這吃飽了,我就困,而且是倒頭佔枕頭就睡著,第二天要天大亮了才會自然醒……
活的頗有些豬的影子……
話糙理不糙,說的就是這個理……
第二天太陽高照,我慢悠悠地掙開惺忪的睡眼,伸手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伸了個懶腰看著穿透窗戶的陽光,心裡腹議今天是個好天氣。
我下床穿衣梳洗之後,吃了早膳,我一個人坐在書桌前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再三想,我鋪開宣紙研墨提筆寫了一封邀請函。
寫好之後,將東西裝進信封裡封好,我喚了豎琴進來。
“琴兒,你將這封信送去將軍府,記得要親手交給將軍府的‘少將軍’,我想請他喝杯茶!”
“少將軍?小姐,最近京城都在傳少將軍回來了,是真的嗎?”
“嗯,是回來了!”我微微點頭,將信封遞給了豎琴。
回來的是少將軍,可是卻是個冒牌貨!
但是,這個冒牌貨倒是讓我很是好奇和疑惑。
等豎琴去了將軍府又折回來也不過半個時辰,但是豎琴回來的時候卻是耷拉著腦袋,“小姐,沒有見到人!”
見豎琴這般沮喪的樣子,想必不單是沒有見到人,或許還被言語欺負了之類的……
我上前拍了拍豎琴的肩胛,“辛苦了。沒見到就算了,你去休息吧!”
豎琴離開之後,我一個人在屋子裡靜坐了許久,忽然外面響起敲門聲,我瞥了一眼門,“誰啊?”
“夫人,將軍府少將軍遞來了拜帖,說是要親自交給夫人您!”
一聽這個訊息,我刷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闊步走了過去,開啟門拿過拜帖,看了眼管家,“來人何在?”
“在府門侯著!”
我拿著拜帖大步向前走去,腳下生風的瞬間,我也覺得這個少將軍腦袋有問題,我派人送邀請函,他不接,這又反著來送拜帖……
真是搞不懂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走到丞相府大門口,看著外面停著一輛馬車,一個持劍的侍衛在馬車一邊靜靜地站著。
那侍衛見我出來,掀開車幔對馬車裡的人說道,“公子,夫人出來了!”
緊接著馬車上下來一個人,正是所謂的少將軍。
他走到我跟前,朝我微微挑眉,“夫人這神情,是有事要問我?”
“你到底是誰?”
他瞥了一眼馬車,“夫人想知道,何不上馬車去一個清雅的地方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