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防線全部打掉。
眼裡浸著的淚水倏地一下滑落了下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曳醉,“你是時候,鄧昊其實是……”
這叫我怎麼說得出口。
我記得太后曾經說過,那個女人本來就是先帝的,只不過是太后當時將她給弄了出去,原本的意思是想要顧清禹他爹將那個女人給賣了或者是了結掉……
先前太后說這話的時候,我絲毫沒有想到這一個層面。
這在後宮能生存下來,掌握著後宮大權的女人,又怎麼會是什麼都不懂的人?
混官場混後宮,誰的手上沒有沾染著鮮血?
我想,或許太后的手上真的沒沾染,只是這些血全都由她兄長替她完成了。
只是,最後這個女人竟然成為了顧清禹他孃親和他爹之間最大的矛盾點。
若鄧昊是先帝的孩子,而顧清禹他爹不過是為了自家那個在宮裡的妹子解決問題,而被顧清禹他孃親給誤會的話,那麼這一切就全然不一樣了。
想著方才在那個屋子裡面,顧老丞相摸著那畫像時的神情,那分明就是愛撫,是眷念,是不捨……
可是,顧清禹他孃親卻也切切實實地死在了他的劍下,而且年幼的顧清禹還目睹了這一幕。
這樣的痛苦,加在顧清禹的身上心上,那是多麼大的打擊!
“夫人,這些事,是我無意間聽見的。本不欲伸張出去,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視若無睹。”
曳醉伸手一抹眼角的眼淚,拉著我的手坐了下來,“販賣私鹽那件事,我不清楚是怎麼解決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朝堂上有人似乎知道了這個秘密。”
我蹙著眉,“這個秘密想來知道的人沒有,就連顧清禹都查出錯訊息來的事情,朝堂上又怎麼會有人知道這個訊息?”
曳醉也是一臉懵逼,搖著頭不知所以然地看著我,“這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的視線注視下,曳醉接著說,“夫人,這次的事情,邀請函雖然是以‘顧夫人’的名義發出去的,但是實際上並非如此。有人以這個訊息為作為要挾,故而顧老丞相才會發出這一份邀請函!”
話說到這裡,好像該瞭解的也該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