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說魚兒沒有娘,大家都想當魚兒的孃親。”
這樣的話從三歲的兒子口中說了出來,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屁話,孃的魚兒怎麼會沒有孃親。孃親只是……只是去了一個很遠地地方現在才回來。以後誰要是再這樣說,魚兒告訴孃親,孃親去收拾他們!”
我身子前傾將魚兒給抱在了懷裡,抱起來朝著別苑大門走了去。
只是,走到一半的時候,這個小傢伙忽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小腦袋瓜子在我的脖頸處蹭了蹭,復而對著我的耳畔呼起,然後小聲得不能再小聲地說,“對不起……”
“乖兒子,是娘這些年沒陪在你身邊,是娘該說對不起!”
小魚兒不做聲,就是死死地勾著我的脖子,小聲地說,“黑臉臉,花貓貓,魚兒知道錯了。”
這走了好幾步,我這才反應過來小魚兒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會吧,我兒子才三歲,哪裡會幹那種事情?
但是,這小傢伙打小就是人精,他不會平白無故地道歉。
難道那個轎子裡面的神秘公子就是這小子?
讓我在書房摔得四仰八叉,拍得滿臉都是墨汁的,也是這個小子?
我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佯裝生氣地說,“臭小子,你就是這麼歡迎你孃的!”
“嗚嗚嗚!”
小傢伙扯著嗓子就嚎啕大哭,嚇得我一時間手足無措,我都有些驚嚇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好像沒有使勁兒打吧……
難道我手勁兒變大了?隨便打一下都很疼?
我還在反思和詫異中,顧清禹人已經走了上來,而後使勁兒勾著身子將小魚兒給抱了過去放在膝蓋上坐著。
顧清禹伸手抹去小魚兒臉上的淚,捏了捏他的圓臉蛋兒,“想用苦肉計,讓爹爹不追究你欺負我娘子的事情,是吧!”
方才顧清禹一下蹭起來將小魚兒給抱了過去的時候,我心想糟了,這個傢伙該不會以為是我欺負了小魚兒,然後把我罵個狗血淋頭吧。
誰知道顧清禹說出這麼一句,簡直是讓我實力懵圈。
我看著小魚兒那一下就呆愣的小神情,還有那高高撅起的小嘴,往下生手指點了點他的小嘴,“怎麼樣,還欺負我不?”
小魚兒把頭偏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