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不足為奇,那麼薄言再這裡為的又是什麼?
而且還是雲兒他們在一起!
這就讓我有點兒詫異和不解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想著前面的這些事情,我不知我該說些什麼,也不知我是不是該問問顧清禹的看法和決定。
我坐直身子認真地看著顧清禹,第一次這樣和他交談。
“你是一家之主,你的決定我都支援!”
我不支援又如何?
我清楚顧清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能為了小家讓他放下了他的本性和他的那些本能。
我明白,一日為相終身都在操著相的心,都在把百姓當成自己的親人。
這些其實都是我欣賞顧清禹的地方,但是同時也是因為這些,我又很是不喜,我總覺得你為什麼總要這麼拼,這麼累,這麼逼迫自己?
你明明可以什麼都不管,一心過著自己的好日子。
但,若顧清禹真的是這樣,那這也就不再是他顧清禹了。
“清禹,你可以不用顧忌鎮南王和百島眾人的身份,你忘卻那些,把我當成一個尋常人,而你只是一個比尋常人厲害些的曾經為官之人,按照你的本心來做。是回京助陛下一力,還是從此徹徹底底讓顧清禹此人遺落世間!”
顧清禹沉吟著半晌不語,就這樣默默地看著我,彷彿是在思考我說的這些。
過了很久很久,顧清禹握住我的手,“正月十五大婚,必須拜堂!”
我看著顧清禹那堅定的眼神,已經瞭解了他的想法。
我反握著他的手,朝他笑了笑,“嗯。雲兒和表哥的婚事,拖了一年又一年,是時候該定下來了!”
和顧清禹打定了主意之後,我穿好衣裳梳洗之後,出了房間。
我推著顧清禹往外面走了去,走到花園,看見小黑正在和魚兒玩耍。
我忍不住說了一句,“魚兒這孩子和誰都自來熟,不怕生。”
顧清禹寵溺地抬頭看了我一眼,“這一點,像夫人!”
自來熟像我?
我怎麼從顧清禹的眼神裡面看出了一種叫做戲謔的神情。
腦子裡面閃現一些片段,第一次和他見面逼他娶我,然後第二次見面直接和他睡著一張床上……
好像,是真的挺不怕生的!!!
我走了上前,小魚兒見我來,朝我喊道,“孃親,義父說孃親昨兒個喝醉了,要多休息!”
“義父?”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小魚兒,愣愣地反問了一句,義父是誰?
難不成是小黑?
小黑什麼時候成了魚兒的義父的?
怎麼這件事我好像不清楚?
小魚兒搖晃著我的手,然後另一隻手拉住小黑的手,“孃親,你怎麼忘了義父是誰了!”
看著小魚兒這小嘴嘟著,我忍不住打趣道,“你和你義父才見幾面,怎麼知道他是義父的?”
“爹爹有給魚兒畫像,所以魚兒知道義父是什麼樣子!”
我點了點頭,朝顧清禹豎起了大拇指。
我瞧著小黑像是有話要和顧清禹說的模樣,然後牽著小魚兒往一邊走,準備出去。
然後小黑看著我說,“月兒,你留下!”
丫鬟把小魚兒給帶了下去,花園裡面只剩下我們仨。
我們仨人圍坐著石桌前,石桌上放著一壺茶,顧清禹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茶。
他放下茶壺,率先端起茶杯對小黑說,“以茶代酒,多謝當年相救之情!”
小黑笑了笑,復而端起茶看向顧清禹,“時過境遷,謝與不謝,我都明瞭!”
我看著這倆喝茶的人,雙手託著腮看著他們倆,“你們是要商量些什麼?”
“正月十五公主大婚,這個風靡京都的訊息,並不屬實。但,卻又是從逸王殿下手下人口中傳播出去……這訊息一夜之間傳遍大街小巷,以極快的速度傳遍各城各縣,不是真的也被傳為真的。”
小黑有條不紊地說著這件事,而後又說,“逸王的目的很明確,要你們回京都!”
我看了一眼小黑,又看向顧清禹,見顧清禹呡了一口茶,隨即點頭同意小黑的說法。
“婚事被架在那裡,不辦是不行。但這背後之人的目的誠然是要我們回京都!至於回京都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還待商榷!”
顧清禹說的十分謹慎,並沒有直接說那背後之人是逸王,也沒有說回京的目的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