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緊緊捏了捏,可是我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又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這個地步,那麼只能說明皇帝對顧清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一國之君可以為了朝堂、為了皇室、可是他猜忌的人卻是絕對不會不忠之人。
若是非要問我為什麼這麼肯定顧清禹的忠誠,那我只能說我認識的那個叫顧清禹的男人是個絕對會忠誠於皇帝的,他私下與皇帝稱兄道弟,朝野上下該如何就如何,從不越禮數一步。
“好了,不打擾你們膩歪了,我還是乖乖去軍營當我救死扶傷的軍醫去吧!”
青陽先生狀似打趣的話語實則帶著些玩世不恭的語氣,從那話語之中莫名的叫我發現他很開心。
眼眸裡面都帶著笑容,青陽先生起身拍了拍顧清禹的肩胛,“你一向做什麼都頂厲害,你做什麼,我都站在你這邊。是吧,小師叔!”
“說吧,要我幫你做什麼?”顧清禹微微一仰頭看著青陽先生,不假思索地問出了聲。
講真,這是我第一次從青陽先生的最裡面聽到小師叔這個詞語。
這麼說起來,看起來青陽先生多半是要請顧清禹幫忙做點兒事情。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那麼這個傢伙忽然來這麼一句小師叔,定然不是玩笑開口玩玩而已!
想到這一點,我也好奇地抬頭看著青陽先生。
“也就一點兒小事兒,你們怎麼一副大事情的表情看著我,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青陽先生說完這話之後,自顧自地伸手撓了撓耳朵,“就是幫我擋擋桃花!!!杞之你是不知道,這女人太可怕了,走到哪兒追到哪兒,簡直是噩夢一樣的存在!”
“當然,像嫂子這樣的另當別論!”青陽先生看了我一眼急忙補充了一句,擺著手繼續說,“記得給我混淆視聽一下,那個女人真是煩死了,也不知她都是哪兒得來的訊息,一找一個準,可算是把我給弄怕了!”
顧清禹眼眸一捻,嘴角輕輕一勾拍了拍揚起一抹淺笑,“能有你確切行蹤之人,你覺得有幾個?”
顧清禹說完這話,沒有再看向青陽先生,而是一首牽著我的手,另一隻手轉動著輪椅緩緩朝著外面走了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青陽先生在原地站著。
外面走了好會兒,身後傳來青陽先生殺豬般哀嚎的聲音,“好你個顧清禹,被你害死了!”
“是你把他行蹤告知那個女人的?”
我疑惑地問了一聲,顧清禹只是輕笑著,“青陽也該有個人管管了。瞧他這不是被人管得很開心麼!”
我也懶得管他們倆這些小動作,微微鬆開顧清禹的手,往他身後一站輕輕地推著輪椅。
推著他回到了後院的廂房中,我拖了個凳子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你真打算插手皇室自身的那些糾葛?”
顧清禹眼神一凝,笑著說,“破瞭然闕,疆土擴張此等好事,陛下今日想必喜報收到手軟,也有些眼乏了。”
“夫君,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插手了這件事中,就極難獨善其身了。”
自古這皇室的水比起一般的水都要渾濁,裡面到底是裝置那麼樣子的,沒有多少人知道。
我們所知曉的也不過是當初太后讓顧清禹他老爹將那個女人處理了,可是因為那個女人有了身孕,顧清禹他老爹就這樣護下了那個女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素素擔心什麼,為夫明白。只是,陛下送了我大禮,我不還回去倒顯得為夫不仗義!”
顧清禹握著我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放心,不會有事。”
見顧清禹這般執著,我也沒有再繼續勸說。
畢竟有些事情,我也想要知道。
“我們回京都吧,在外時間久了,有些想念。”
顧清禹頷首,“好,即日啟程回去。”
就這樣,原本打算了在旗縣一直慢慢悠悠回京都的我們,直接踏上了回京都的路。
馬車裡,小魚兒在我懷裡睡著了,顧清禹目光落在小魚兒的身上,“為了他,你受了不少苦吧!”
我抿唇搖著頭,“沒有,這孩子比我想象中都要乖,從小就是人精兒,很好帶的。”
顧清禹伸手拿了個小毯子蓋在我和小魚兒的身上,“素素,我知曉你的擔心,也明白你不希望我插手那些事情,你放心,我知分寸。”
見他這般保證,我不住地點著頭,“好,我相信你。”
這一路,奇蹟般的安全,路上沒有出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