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她。”
顧清禹涼涼開口,手指在桌子上一來二去地敲打著,“薄言可找到了?”
“找到了,但是薄言說他此生不復進京!”
“不復進京?那就綁進京,還有半個月的時間,綁不來,你也不用回來了!”
第二卷:娶個娘子管自己 219回、隱情已現該怎處
雲護衛得令離開後,我定定地在顧清禹的身側站著,我只需微微一撇頭,就能看見顧清禹捏著自己的睛明穴,頗為神傷。
我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第一次這麼安靜地想要靜靜陪在他身邊,為他分擔些傷神的事情。
儘管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找到薄言,但是那半個月的期限,讓我有點不敢明白的明白了。
顧清禹捏睛明穴的手搭在我的手上,輕輕拍了拍,“我不喜歡看你這樣的神情。”
他說著身子一旋,將我往他的懷中一帶,我坐在他的膝蓋上,手也順勢半勾著他的脖子,微微驚詫地看著他。
“你……”這樣的顧清禹讓我很是想要去了解,也很是想要關心。
這是我一直熟悉的他,哪怕是心中一驚火燒千里,但是他面上卻依舊是雲淡風輕,就像是什麼事情都不重要。
“找到薄言,是因為我的關係嗎?”我將我心中的想法問了出來,我想,也許我猜對了,就是這個樣子。
顧清禹點了點我的鼻尖,一副被看穿了的樣子,“你這腦袋瓜子,但凡給你知道一點點細枝末節,你也能將所有的事情都猜出來。”
我正尋思著我這是多厲害的時候,顧清禹卻長長地嘆息了一聲,“也正是這樣,那段時間我裝得很辛苦。”
“你每一個受傷的眼神都像是一柄柄刀刺中我的心口,但是我不得不那樣……”
“傻子!”
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我拍著他的後背,“其實,你低估了我的戰鬥力,你要知道我可是一個不一樣的人。”
顧清禹不想說的事情很多,瞞著我的事情應該也不少,只是我還是從心裡不可避免地心疼他。
有時候我也覺得我真的很是狗血,明明說著和他老死不相往來的,可是我還是會忍不住地朝著他的懷裡靠……
女人大抵做不到鐵石心腸吧。
“是是是,夫人的戰鬥力,著實不可小覷!”顧清禹噙著笑指著他的心口處,“這裡,當吃若是再偏兩分,我就保不住你了!”
心口那裡……
我拿著匕首一匕首就捅了上去,而後瀟灑轉身就走的畫面在腦海裡面浮現,我嚥了一口口水,咬著唇伸手就要扯開他的衣裳去看看。
這一段時間,我都快忘了還有這麼一茬,當時將顧清禹給捅了……
也不知他的傷勢如何,二話不說我伸手就開始扯衣裳……
“呃……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二位請繼續!”
噠噠的腳步聲往回折了去,我當下就愣住了,顧清禹好以整暇地理了理衣裳,按著我的手,朝外面說道,“此等閒暇之樂,陛下暫且體會不到!”
我只覺得臉頰有點兒發燙,我看了一眼好鎮定的顧清禹,心想果然是臉皮厚的是老大,我做了個深呼吸,湊近顧清禹耳邊,“我先去看看豎琴和羌笛!”
顧清禹點頭,我從他的腿上起身,朝著玄關處走了去,走到玄關處與皇帝正面對上,我朝皇帝行了個禮,“夫君所言甚是,陛下後宮實在空缺……”
我朝皇帝聳了聳肩就湊了出去。
身後的皇帝咬牙切齒和顧清禹舌戰,這和我沒多大關係,反正我知道顧清禹一向是不會吃虧。
我哼著小調朝著琴瑟小築走了去,我想豎琴和羌笛應該是在琴瑟小築待著。
當我到了琴瑟小築的時候,發現琴瑟小築一片燈火通明,我還被這光亮給怔住了,畢竟我住的時候這裡可沒這麼亮堂。
因為我覺得那樣太過浪費燭火,晚上吹燭火的時候丫鬟們也很是費事……
故而琴瑟小築夜晚的時候,大抵就必經的路上亮著燈籠,還有我寢室裡面亮著燭火。
我心裡打著鼓,總感覺琴瑟小築有點兒古怪。
“琴兒!”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並沒有得到豎琴的應答。
按理說不應該,豎琴和羌笛都是有武功的人,定然不可能聽不見我喊她們。
“妹妹還真是好主子,一回府倒是先找起倆丫鬟來!”
一陣鼓掌的聲音想起,而後腳步聲隨之而來,緊接著有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