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如何掘的!可他信了,認定了我就是掘墓之人,我在他眼中不過就是一個掘墳挖墓盜取陪葬物之人。”
我拍了拍公主的肩膀笑了笑,“我將你當朋友,以後你叫我素月就好。”
“這……這不合禮法!”
“無所謂合不合禮法,反正我與他也快沒有關係了!”
第一卷:找個夫君寵自己 101回、纖纖入府推下水
故作輕鬆和毫不在意地說出那句話,我一抬眸恰巧對上不知何時出來的顧清禹,他一雙眸子死死地定在我的身上,看得我有些不怎麼自在,仿若是我自己做了些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似的。
“表,表哥……”
雲公主回過神也是一驚,結結巴巴喚了一聲,而後拉著我的手朝顧清禹乖巧地說,“表哥,我聽聞你和表嫂回來了,就急忙趕了過來。”
雲公主笑著看了我一眼又對顧清禹說,“表哥,表嫂其實很擔心你。哦,對了,母后還讓我來了之後要去給舅舅問好,我先走了,不打攪表哥和表嫂!”
說下這話就輕輕拍了拍我的手,側身朝我吐了吐舌頭小聲道,“我只能幫到這裡了,表哥那神情好可怕。素月,你可得挺住,我可就你這麼個掏心肺的朋友!”
雲公主離開了,我僵直著身子微微移動了兩步,走向顧清禹,而後伸手推著他的輪椅,“這麼喜歡溜達,看來是快好了。”
推著輪椅的手背忽地被顧清禹的大手給附上,我微微一頓,隨即試圖將手給抽出來。
可,顧清禹似乎和我對上了。我越是使勁兒,他按得越是強勢。
交鋒三次都未能抽出手,我嘆了一口氣自嘲地說,“對著一雙粗糙手都能有這樣使勁兒,顧公子的喜好真是讓人拿捏不準。”
趁著他後仰頭看我發愣之際,我刷地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雙手拍了拍甩甩手,“力氣挺大,你既然能出來也一定可以進去。”
我伸手指著開著門的屋子,自己個兒邁步走了進去。
瞥了一眼在外面轉著輪椅進來的顧清禹,眉頭微微一蹙,這人還真是不像受傷的。
見他進來,我開門見山地說,“當初逼你娶我,是我沒搞清楚這會不會給你帶來困擾。當初也是因為誤聽傳聞——丞相公子孤獨終生極有可能……因為這個傳聞,我以為你不曾有心上人,所以恬不知恥地逼你娶我,做出了那般丟人現眼的事。現在,我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過錯了,為此,我盧素月這段時間給顧公子您造成的不好的事情,還請您大人不記女子過。”
我雙手一揖正兒八經地鞠了個躬,直起身子的時候看著顧清禹放在膝蓋上握成拳頭的手,嚥了咽口水,“怎麼,又想打我?”
直視著他的眸子,那裡面黝黑一片,彷彿是一團深不見底的黑水,能將人給深深地吸入其中。
見他鬆開了拳頭,臉上泛起無奈的神情,我旋身在一邊凳子上坐了下來,給他倒了一杯茶,遞給了他。
見他接過了茶,微微呡了一口,我這才吁了一口氣,“你是被小黑打傷的,他也是因為我才這樣對你。我替他向你道歉。”
看著他端著茶杯的手有些顫抖,我看了一眼他蹙成川字的眉,聳了聳肩攤了攤手,“那茶杯你想摔就摔咯,反正茶你已經喝過了。”
我話音落,顧清禹手中的茶杯砰地一聲擲在桌上,裡面剩餘的茶水卻絲毫沒有撒出來半分。
看著隱忍著怒氣的顧清禹,我雙手托腮看著他,“就你這面容,還真是讓我有些捨不得。”
他臉上微微有些動容,我抿了抿唇,“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和離吧!你心上人是白纖瑜,就算她不在這個世上了,也總會有和她長相相似的。”
相似的,怎麼會沒有?
皇宮裡不就有一個麼,不僅長相相似,就連名字也相似。
而且,而且她有《孑詞》……
等等,《孑詞》,楚逸說過那玩意兒是獨一無二的,而那時候顧清禹從我手中拿去的那竹簡顯然就是我在宮中纖纖手上看見的那一個。
難道是纖纖陷害我?
可是,為什麼她要那樣做?
心裡面一時間掀起千層浪,我站起身也不管顧清禹是何神情,側著他的身子大步走了出去。
現在公主還在丞相府,我得找公主問問她知不知道宮裡那叫纖纖的女子到底和白纖瑜有什麼關係。
我前腳走了出去,剛走出琴瑟小築就看見荷花池那拱橋上迎面走了兩人過來。
我定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