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已經出宮一路騎馬去了長興侯府。
站在圍牆外,能看到侯府內的桃花開得更豔。麗了,魏晅瑜覺得自己有些衝動,沒遞拜帖就貿然上門,很是不妥。
等他暗自慨嘆一番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極為熱情爽朗的呼喚,“魏小兄弟!”
一心打算把“好兄弟”變回未來岳父的永平侯大人腳下一滑,跌了人生第一個大跟頭。
第20章 1…20轉機
捂著臉頰上的青紫; 魏晅瑜沉默地坐在長興侯府裡; 神情鬱悶極了。
他覺得; 自己今天的運氣恐怕糟糕透頂,在宮裡受完了磋磨; 然後又在未來岳父面前出了一個大丑。
他多年來起早貪黑勤奮習武,自認武藝高強,沒想到今天居然救不了自己的腳下一滑。
難道是最近他太過於沉迷風花雪月; 導致武藝大為退步?這麼想著,他眼神不免有些茫然。
前不久在江南道死於永平侯大人劍下的賊匪們表示死不瞑目!你那麼兇殘還武藝退步,給不給其他人留活路了?!人可不能這樣無恥!
“魏小兄弟; 你沒事吧?”薛侯爺有些擔心的看著眼前的青年; 雖說身體上的傷不重; 但心上的傷就不一定了。
畢竟剛才他這位兄弟跌的那一跤實在是……
聽著“小兄弟”那三個字,魏晅瑜覺得傷處更疼了。
“薛伯父,承蒙您的厚愛,但我身為晚輩; 實在不好和您稱兄道弟。”他神情與言語皆十分懇切,結果未來岳父很不買賬,大手一揮笑容爽朗極了; “計較那麼多做什麼; 咱們武人來往圖的就是一個爽快; 我把魏小兄弟你當好兄弟; 難道你心裡不是這麼看我的?”
當然不是; 我把您當岳父啊!
魏晅瑜心裡這麼想; 卻不好太過直接,只能忍痛點了點頭,“您說的是。”
“這就對了!”薛侯爺拍了拍“小兄弟”寬厚的肩膀,笑得牙不見眼。
再一次被打上“兄弟”這個標籤,魏晅瑜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下去,雖說今天的運氣著實糟糕,但既然來了,該做的事情就要做。
他是真的不想再繼續隱瞞下去,讓薛侯爺日後認為自己居心叵測,暗渡陳倉。
所以,他默默地運了運氣,擺出最認真鄭重的神色,像之前一樣直來直往的對著薛侯爺開口,“薛伯父,請恕我冒昧,我,”他頓了頓,努力鼓足了勇氣,直視對面人眼神,“我心儀貴府薛姑娘。”
“你說什麼?”薛侯爺不大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話。
第一句話出口,後面的自然而然跟上,魏晅瑜認真道,“我心儀您的女兒,薛蘄寧。”
薛忠銘臉上爽朗熱情的笑容慢慢消失,之前將人視為兄弟的滿意眼神不再,變成了凌厲威嚴的打量。
“你心儀我閨女?”他坐直了身子,神色冷淡,“你今日來莫非是為了和我提親?”要不然何至於貿貿然在他面前說這些?
因著之前成國公府的事,薛忠銘如今對女兒的婚事比之以往更加慎重,即便眼前這個年輕人他之前引為知交,覺得他很是不錯,此刻在寶貝閨女的終身大事面前也毫無優勢。
更何況,就算是提親,也不是這麼個失禮的提法,他這是看輕她女兒退婚?
魏晅瑜見未來岳父臉色與眼神愈加不善,似是想到了什麼有些生氣,趕忙出言解釋,“伯父,還請您先不要動氣,我今日來,其實並非是為了向薛姑娘提親,而是單純想要同您說一下我的想法。”
“你的想法?說來聽聽。”薛侯爺抬了抬下巴,顯然沒有給面前這青年面子的打算,模樣十分冷淡。
魏晅瑜將心裡翻來覆去想了許久的話慢慢道出,“其實,在此之前,我同薛姑娘提過自己的心意,只不過被她拒絕了。”
聽到這句話,薛侯爺難看的臉色好了些許,畢竟,他也不想突然冒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子就把自家閨女給拐跑了。
提到之前被拒絕那件事,魏晅瑜仍舊有些難受,但或許是接連被打擊,他的心情比之前微妙的好了許多,至少,此刻能在未來岳父面前毫無芥蒂的提起。
“我心儀她,不是一兩日,也不是一兩年,所以,此刻我在您面前說出心儀她的話,也不是一時衝動,而是深思熟慮許久的結果。”
魏晅瑜並不擅長玩弄口舌,所以他此刻說的全都是心裡話,畢竟,如果他想娶到他心愛的人,除了真心以對,沒有其他捷徑。
她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