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供著!那年有青兒的時候,五個月上老孃弄只雞補補身子,一轉眼沒看住就叫你偷了只大腿去,你還有臉。。。。。。”
“好好好,別說了別說了!”景泰帝悔不該一句話招了她這麼一大篇,忙給她岔開話:“咱們還去給你挑房子吧。”
劉桂蘭尚自氣不平:“挑什麼挑!人家都是親孃閨女兒子一起住著,我這一個人孤零零住著像什麼樣子!叫外人知道閨女兒子不和我親,笑話我麼?!”
“這,這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真是,這女人心,海底針!”景泰帝無奈道。
話既然說到這兒了,劉桂蘭心中生了一主意。“小二哥,既然我來了,哪兒有親孃在,孩子卻和成家的哥嫂住在一起的道理。”她拉了景泰帝手央求:“等挑好了房子,叫那三個小的和我住一起罷。”
景泰帝卻不敢做這主:“你思量著,玄兒會依你麼?”
劉桂蘭也打怵兒子。“這不正好玄兒不在,趕在他回來前,把孩子搬走。”她盤算著:“他回來了,再好言勸著他,這大冬日裡,總不好搬來搬去折騰孩子。”
“他不在,他那蘇氏卻也厲害。你別以為她是個前朝公主,就當是個好相與的?”景泰帝還是搖頭:“她當面不好駁你,卻不是還有嫣兒這個擋箭牌?你能拗的過嫣兒?”
“怎地,這說的跟老孃要拐賣人似的,老孃是她們親孃!”劉桂蘭嘴上還叫嚷的兇,卻也不敢直接和周嫣對上。眼珠子一轉,頓時生了個主意。
暫且掩下不提,又問景泰帝:“嫣兒都成老姑娘了,你咋還不給她找個婆家嫁出去?就算她長的不好看,人又傻笨,如今她是公主了,總有人願意娶罷?”
“俄如何沒給她打算,只是給這戰事耽擱了。”景泰帝便一五一十把周嫣與餘皇后、盧恆、盧家間的事兒說了。
“好小娘養的,竟敢這般作踐我的閨女!你怎不跟我早說!”劉桂蘭一聽如何能忍,拔腿就往漪蘭宮去。“不是,俄說了,會一塊收拾他們。。。。。。”景泰帝原想攔來著,想想卻又作罷了:“要去你自己去!”
豈料劉桂蘭往漪蘭宮去的半路上,又折進了含冰宮。“得叫嫣兒當面看著,老孃給她出氣,她得領老孃這份好兒!”劉桂蘭想著。
含冰宮裡,今日也有許多拜年的,多的出乎蘇鳳竹的預料。劉桂蘭到來之時,恰好盧恆正在這裡。
“哎喲,這位是哪家的公子啊?好一個英俊瀟灑的兒郎!”劉桂蘭見著盧恆,只覺眼前一亮。
盧恆便重新拜見,報上家門。
“呀,這就是那個要和我們嫣兒定親的?”劉桂蘭驚呼:“這真是,這真是好啊!快快快,近些來,讓我這丈母孃好生看看!”
“娘,這沒有定親呢,你別亂說話!”周嫣一看,就知道她娘老毛病要犯。
“你爹都告訴我了,這不都說好了麼?能攤上這般的好兒郎,嘖嘖,嫣兒啊,你可是攢了八輩子福氣啊!”說著,劉桂蘭已然一把把盧恆拉到身邊,上下打量,恨不得剝去那一層衣裳也似。
被她目光盯著,盧恆只覺著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卻又不好躲避,只能躬身僵立著。他雖已久聞劉桂蘭大名,然思量著,畢竟這麼皇子皇女在場,她定不會做出什麼過格兒的事情。。。。。。
正想著呢,劉桂蘭的手蛇一般順著他胳膊爬到他臉上,用力一擰:“哎呀,還什麼羞啊,看著小臉兒都紅了呢。”
“啊,呃,娘娘。。。。。。”盧恆嚇的踉蹌倒退一步,差點沒摔倒。
“娘啊,人家盧公子是大家公子,你這是作甚!給閨女留些臉面罷!”周嫣起身拉她娘:“沒事你走吧,走吧!”
“嗐,嫣兒,你這沒教養慣了,在未來夫婿面前,也不知道文雅著些?”到底是親孃,劉桂蘭一句話,便讓周嫣不敢輕舉妄動了。
劉桂蘭又轉眸看向盧恆,卻是直了直脊樑,收斂了兩分輕浮:“丈母孃是鄉下人,沒規矩慣了。只把盧公子當成自己孩子親近了,盧公子你別見怪啊。”
盧恆見她這話說的像樣,便輕易信了。“微臣不敢。”他拱手道。
然這手便被劉桂蘭緊緊拉住,不住的摩挲:“好女婿,咱倆好好說說話。。。。。。嫣兒媳婦兒,你們帶著弟妹們該幹啥幹啥去吧,別在這兒傻坐著,跟個木頭樁子似的。”
至於去漪蘭殿?早被劉桂蘭忘的一乾二淨。
作者有話要說: 桂蘭兒:我還沒有作夠啊!!
☆、晉江獨發
“別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