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你一起。”
“都著涼了,陪我一起只是讓我擔心煩憂。”周玄故意板著臉道。
“著涼?沒有啊。”蘇鳳竹抹抹眼道:“誰說我著涼了,我身體好的很。哦,你說剛才那陣噴嚏啊,那不是凍的,是給這裡的漆味衝的。”
“嗯?”周玄恍然大悟:“你是裝的,你詐我!”
☆、晉江獨發
在周玄和蘇鳳竹目所不能及之處; 一個黑影悄然離去。片刻之後,他們說的話一字不落地傳到了景泰帝和逢太后的耳中。
“又是為了他的好媳婦兒; 俄本來都猜到了!”景泰帝一聽捶胸頓足; 頗有一番押錯寶的後悔痛心模樣。
“若是這般; 倒也罷了。”逢太后則長舒了一口氣:“我的好孫兒果然還是我的好孫兒。”
“啥叫這般倒也罷了?”景泰帝不悅道:“俄明白你意思; 你孫子孫媳婦還有孫子小舅子都是好人; 就俄不是好人,所以為了讓他們舒心; 折騰死俄就折騰死罷,是不是?”
“到底是當了皇帝的人; 這看事情就是透徹。”逢太后拍著他肩膀道。
“。。。。。。俄不跟你生氣; 跟你生氣那是氣不完的。”景泰帝無力地擺擺手:“唉; 俄倒寧可他是為了爭權奪勢。”
“剛是誰言之鑿鑿,說絕不信他是為了權勢?”逢太后嗤笑道。
“總比連自己至親骨肉都信不過;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動手打人的強!”景泰帝反唇相譏。說到這裡忙又吩咐人:“去叫楚王回含冰宮去; 叫太醫給他看看打成什麼樣了。”
逢太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景泰帝臉上一熱,心中暗罵自己犯賤; 卻還嘴硬道:“聽聽兒媳婦那話說的還像樣,是個懂事識大體、又真心實意待玄兒好的意思。否則俄是萬不能輕易放過他們的!”
周玄回到宮中; 又傳召過太醫; 已經是入夜時分。弟妹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蘇鳳竹只哄著他們說是哥哥有些不舒服,要早早歇著。
“嗐; 姐夫把事兒弄砸了。”而周玄背了蘇鳳竹與兔兒道:“容姐夫再想其他法子。”
兔兒默然不語。
第二日裡,蘇鳳竹不許周玄起身,叫他躺床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