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裝出副頭疼模樣:“罷了,爹愛叫誰去就誰去!”
嗯?聽著意思,這小子有那麼一絲鬆口了?真是意外之喜啊,還以為他要死犟到底呢,到底是這太子位好過那蘇鳳竹!景泰帝心中得意不已。然很快又一陣心虛:兒媳婦知道這事兒,不知會怎樣鬧騰。。。。。。可她自己生不出娃子來怪誰!孫子,俄滴大孫子。。。。。。更勿論俄玄兒有多少個女人都不為過。。。。。。倒還沒見過她鬧騰的模樣。。。。。。總覺著背後涼颼颼的。。。。。。
“爹先別張揚出去,別叫我媳婦兒知道。”只聽周玄又道。
“自然那是自然。”景泰帝忙不迭地道。
與蘇鳳竹周玄沒多說,只道幾日後有個宴,叫她準備著一起去赴宴。揹著她周玄和周紫緊鑼密鼓為著那日籌備起來。
然他事情雖做的機密,蘇鳳竹依舊敏銳地察覺倒他有事兒瞞自己。一開始蘇鳳竹想周玄定有他的道理,並不多想。然一兩日過後,蘇鳳竹又覺出含冰宮外整個皇宮的氛圍不對,宮人們看她的眼神在打飄——依著她在深宮裡這麼多年的經驗,這是要變天啊。。。。。。
“總覺著所有人都在瞞著我什麼似的。”她忍不住與周玄說。
“嗯?瞞你什麼?你想太多了,定是近日太過操心的緣故。凡事有我呢,不管聽到什麼閒言碎語,都別往心裡去。”周玄安慰她道。
然一時蘇鳳竹在去欽安殿看望貓皇時,又發現景泰帝面對她時神情有一瞬間的慌張。
蘇鳳竹於是愈發起疑。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說起來,我倒是許久未拜玉糰子了。近日諸事不順,我要拜一拜他,求求福氣。”她笑吟吟與景泰帝閒話。
“哦喲,對呢咱們小寶貝可是個福氣包兒,俄都差點忘了。”景泰帝便把懷中貓皇放到一邊擺好,笑道:“拜吧拜吧。”
蘇鳳竹還真對著貓皇款款下拜。“天靈靈地靈靈,神貓大人,我這幾日老覺著眼皮跳的厲害,你說是不是有人在我背後對我使陰招啊?”她雙手合十道。
景泰帝聽著這話,眼皮便是狠狠跳了一下。
嗯?有人對你使陰招?誰敢這樣大膽?!反了他!而貓皇威嚴地喵喵叫。
“哎呀呀,果真如此?那大人,你說他要對我使什麼招數?他是要給我添堵呢,還是傷我性命呢?”蘇鳳竹又道,眼角餘光卻留神著景泰帝。
看把我兒嚇的,父皇在此,誰敢放肆!貓皇伸爪子摸摸蘇鳳竹的頭。
“大人伸爪,聚而為拳,即為堵也。”蘇鳳竹故作玄虛道:“我懂了,他是要給我添堵是吧。那是如何添堵呢?”
添堵,添,添。。。。。。唔,這兩日總是有人在朕耳邊嚷嚷添側妃什麼的,好不聒噪。貓皇覺著坐的膩味了,撥拉過一邊自己的玉球抱住,並叫道。
哦,原來還是老生常談啊,我還當什麼新鮮事兒。“大人抱住玉球,玉,通女也。難不成是說那人要給我身邊多個女人,這樣給我添堵?”蘇鳳竹繼續一本正經地胡說。
“這,這如何看的出來?兒媳婦它定不是這個意思,不做準的!”景泰帝則一陣心驚肉跳。
“自然自然。”蘇鳳竹歪頭看景泰帝,依舊一臉的笑容甜美:“我也並不全信,不過隨便求求神貓罷了,圖個心安。”又與貓皇道:“求大人保佑於我,並降罪於那對我使陰招的人,讓他,唔,讓他怎樣呢。。。。。。”
她又看向景泰帝:“陛下,你說我該求神貓怎麼降罰才好呢?”
她,她莫不是知道了?不能,不能夠啊。。。。。。景泰帝心裡琢磨著,而尷尬別過臉去:“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俄什麼事兒!”
“哎喲喂,我見少識寡,又心腸軟,卻是說不出什麼狠話來。”蘇鳳竹悠悠嘆息道:“這樣吧,便求神貓讓那人以後再也沒臉見人就是!”
景泰帝的臉,之前叫貓皇撓了個滿臉花,現下不過剛剛結好疤,他這許多時日了都儘量躲著朝臣們。
如是景泰帝嗖地跳起來:“哈,你果然是揣著明白當糊塗,你敢咒朕!”
“哈,陛下此地無銀三百兩!”蘇鳳竹也跳起來,橫眉立目地與景泰帝面對面。
“怎地,俄就是要給俄兒納側妃,俄兒也願意了,你能怎地吧!”景泰帝徹底撕破臉皮:“不服氣?憋著!小心你的正妃之位不保!”
“瞧陛下說的,陛下誤會兒媳了。”然蘇鳳竹嘴角一勾,又笑的極溫柔:“兒媳何曾說不肯阿玄納側妃?陛下還不知道兒媳麼?兒媳這最是賢惠不過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