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帶上我照顧趙王殿下。”
“唔。。。。。。”盧夫人眼波流淌:“你的心意我豈能不明白。你和阿恆歷經磨難,今兒好不容易是個機會,能讓你們見一見。。。。。。”
“賢明無過夫人!”樂峨小心翼翼道。
“只是,我也告訴過你,原本幫著阿恆留下你,我已經招了孃家的埋怨了,現下這再把你帶到家裡去。。。。。。”盧夫人溫婉地嘆口氣道:“唉,阿恆的爹孃這些時日到處給他相看合適人家的姑娘,阿恆也是實打實對你一片真心,他爹都把他打的下不了床了,他就是不肯從了他爹孃的意。”
“什麼?恆哥哥他被打了?”樂峨只覺肝腸寸斷;珠淚滾滾而下:“求夫人無論如何讓樂峨見恆哥哥一面,求夫人了。。。。。”
“哎呀,我這人最見不得人哭!”盧夫人忙給她擦淚:“罷了,終究我都叫你倆賴上了,脫不掉了,便再幫你們一回!”
另一頭,玉華宮陳夫人的反應和盧夫人相反。她趕著景泰帝去含冰宮的時候,也趕過去,殷勤問候,送東送西,面上好一副慈母做派。
她卻不知道,她去了之後,玉華宮裡周緗問顧圓兒:“姐姐,我想去看那個新來的小妹妹的,娘為什麼不許我去?”
“她得了要緊的病,會傳人的。所以娘不要你跟去,免得傳了你。” 顧圓兒跟她講。
“啊?那,那娘去不怕被傳嗎?”周緗驚懼道:“若是娘被傳了,會死嗎?我不要娘死!”
“呸呸呸,說什麼呢!”顧圓兒輕輕拍下週緗的嘴。她懶怠理會這個什麼都不懂的膽小鬼,自己沒精打采地走開了。
“漪蘭宮已經帶著趙王回孃家去避痘了呢。”她的奶孃李氏,跟在她身後,與她嘀嘀咕咕。
“盧夫人拿著趙王就是金貴。”顧圓兒心不在焉地道。
“這話原不該奶孃說。”李氏嘆息:“你娘拿你們,卻也太不金貴了些。盧夫人平日裡跟她在陛下面前爭的烏眼雞一般,遇到這種事兒,哪怕再得陛下聖心呢,人家盧夫人也不爭這個寵——孩子最要緊!她倒好,還上趕著去摻和,也不怕把痘帶回來,傳了你和你妹子!”
顧圓兒被李氏說動了,應和道: “我倒也罷了,一個拖油瓶,不算正兒八經的金枝玉葉。荊���艿蒙閒┬摹>|兒若是個男孩兒她怎會如此。”
“我的心肝兒,這是說什麼話,心疼死奶孃了。”李氏抱住顧圓兒,抹淚道:“奶孃知道,你心裡苦,親爹不明不白的沒了,娘又只會討後爹的好,這般大小了也沒個人給你做個打算。。。。。。我的心肝兒,還有奶孃疼你!”
作者有話要說: O(∩_∩)O
☆、故人
那邊蘇樂峨跟著盧夫人歸了盧府。進府之時遙遙見了盧恆一面,之後再不見他蹤影。“他爹孃只推說他生病不便來拜見,我還能有什麼話說。”盧夫人告訴她道。
蘇樂峨愈發的牽腸掛肚,按捺不下。有心偷偷跑去尋盧恆,偏生盧夫人身邊的人又看的緊。
這日盧夫人之母引了盧夫人的一個遠嫁的姐姐前來看她。盧夫人不知與她們說些什麼私密話,叫全部伺候的人都出去候著。
蘇樂峨認得跟著盧母的一個丫頭素珠,以前她來侯府參加宴會時,見這素珠被責罰,替她說了句情。
她倆對了個眼色,悄悄退到角落裡。
素珠果然不忘本,殷勤問候她,蘇樂峨急著問她盧恆的訊息,素珠的說辭與盧夫人一般無二,蘇樂峨急的忍不住就落了淚。
“公主莫急。”素珠勸著她,自己也難過起來,嘆息道:“公主與大公子這般天造地設的一對,偏生老天爺不開眼,讓你們受那多磨難!都怪那鳳竹公主,要不你倆早成親了!她分明對大公子並無情意,偏要橫插一腳,讓皇帝把大公子定給她,公主,你說她這什麼人啊!”
蘇樂峨想起這一茬,也是恨得不行:“她就是覺著天底下她最美,天底下的男兒合該都愛她。阿恆與我情投意合不肯理會她,她便受不了了,便要把阿恆奪了去折磨我們倆。反正她三天兩頭換婚約,並不嫌多這麼一遭。”
“前幾日她給大公子抓著送進宮裡,奴婢就覺著爽氣,真真是報應啊!”素珠道:“奴婢聽家丁們說了,大公子那日是思念公主,故而去顧景閣散心,誰知道就在那閣子上瞧見了鳳竹公主,便抓了她進宮去,要換公主您出來。奴婢思量著,這不正是老天爺還眷顧你們二人麼!”
“哦,還有此事?”蘇樂峨這事兒倒是第一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