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話,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一定要在晚上去靈藏寺?還有,你為什麼不讓侍衛們去救林夫人和蔣姐姐,而是命令侍衛們向山上跑?”姜嵐步步緊逼道。
柴宓兒啜泣著:“當時情況太過緊急了,要是那時候我們不走的話,那現在失蹤便不是林夫人和蔣小姐,則是我們四人了!你是澤天皇朝的嫡公主,我怎麼能讓你身陷險境?我承認拋下林夫人和蔣小姐是我的不對,只是這生死關頭,我也考慮不了那麼多了。”
姜嵐見柴宓兒竟然拿自己來當藉口,氣得臉都紅了。
皇后見狀,安撫地拍了拍姜嵐的手,隨後才望著柴宓兒道:“你們今日也受驚了,先休息吧,宓兒你剛被襲擊了,一人住在宮外也不方便,你這幾日便在宮裡住下吧。”
柴宓兒聽到皇后這看似關懷,實則狠毒的話,心中冷笑,不過臉上卻作出了一副感激的模樣:“多謝舅母體諒。”
“嗯,先下去吧。”
待柴宓兒下去之後,姜嵐才憤憤不平道:“母后!今日之事肯定是她搗鬼的!”
皇后看了看一旁的景帝,問道:“你有沒有證據?如果你沒有證據的話,這話可不能亂說,畢竟現在她不僅僅是你的表姐了,她更是北威國的太子妃了。”
姜嵐一想,更是著急地對景帝道:“父皇!蔣姐姐今日在柴宓兒的公主府內曾發現了達瓦太子的隨從,您說這是不是北威國的一個陰謀?”
景帝見她這般著急的模樣,剛剛心中的鬱悶之氣消散了不少,摸著她的頭道:“宓兒現在是達瓦太子的太子妃了,達瓦太子派幾個隨從來保護自己的太子妃,這有何不妥?”
姜嵐見自家父皇不信自己,眼中都急得泛起了水霧了。
景帝忙道:“好,那你說,這是什麼陰謀?”
姜嵐分析道:“父皇,現在林哥哥和子葑叔叔為了林夫人和蔣姐姐已經出城尋找了,皇城內沒了他們坐鎮,防衛上難免有些紕漏,有些人趁機做些什麼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你認為宓兒這麼大張旗鼓地將人綁走就是為了調虎離山?”
姜嵐猛地點頭道:“對!她就是想趁大家都被林夫人和蔣姐姐的事所吸引注意力的時候,鑽空子!”
“那你覺得她鑽了這空子之後下一步是幹什麼?”景帝問道。
姜嵐聞言,嚴肅起來道:“與達瓦太子裡應外合,攻打我澤天皇朝。”
姜嵐此話一出,別說是景帝了,就連皇后也被她嚇了一跳,不過倒是姜牧雖然詫異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復平靜了。
“你這孩子,怎麼說這些話?”皇后見景帝臉色不虞,甚至可以說是陰沉,忙訓斥道。
姜嵐掙開了皇后的手,耿直地繼續說道:“我知道父皇從小就偏愛表姐,肯定是不相信表姐會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只是表姐現在已經是北威國太子妃,而且她剛回來便做出這些事,很讓人不懷疑,如果說表姐是因為林哥哥的事而記恨林夫人的話,那直接將她殺了或者扔在懸崖底下不就好了嗎?怎麼還要多此一舉將人綁走呢?難道不是在用她們來要挾林哥哥和子葑叔叔嗎?”
姜嵐見景帝似是在沉思當中,隨後嘆了口氣道:“這些都是女兒自己的猜測,父皇信也好,不信也好,這些確實是女兒心中的想法,雖然剛剛表姐百般推託不是她做的,但是即使不是她做的,但她肯定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而且姑母在朝中積威甚重,手中也有一番勢力,您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懷疑嗎?即使這一次是女兒猜錯了,但是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吧。”
景帝深深地看了姜嵐一眼,點頭道:“朕的女兒是真的長大了,你說的很對。”
姜嵐一聽,忙笑了起來。
“不過,這些話你只能在這裡說說,到其他地方可不能這麼口沒遮攔的了。”景帝提醒道。
這畢竟是關係兩國,要是被有心人聽去了,惡意挑唆兩國關係那就不太好了。
“是,女兒懂的了。”
“嗯,牧兒你隨朕來。”
“是。”
姜牧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給皇后母女倆才隨著景帝出去了。
皇后則手心冒汗,心中心律不齊,她有些責備地看著姜嵐道:“你這孩子,怎麼能貿貿然就說那些話呢?幸好你父皇聽進去了,不然你可得被你父皇說沒有手足之情了。”
姜嵐很是不在乎道:“這些事確實奇怪,即使我不說,皇兄也會說的,與其讓皇兄被父皇猜忌,還不如我先說了,讓父皇自己想。”
“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