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頭,輕輕的吻上了他的薄唇,然後吮吸,摩挲,香舌再小心的探進去。
陸雋宇哄了一下,覺得腦子都一片空白,娘子這樣對他,他覺得心跳都快跳出胸口,嘴裡明明溼潤,卻覺得嗓子在冒煙。
荷花呢喃的說:“夫君,一起。”
陸雋宇笨拙的如同第一次學飛的雛鳥,可這雛鳥卻是一個天才,不一會兒,荷花就被反攻了。一陣嬌吟及害羞的聲音在寂靜的屋裡響起。間或有燃燒的紅燭噼裡啪啦一下,卻更添曖昧。
陸雋宇漸漸摸索到了規律,手腳不再慌亂,正準備如同他偷看的畫中那樣這樣的對他妖精一樣的娘子的時候。
他娘子輕輕的捶了捶他結實的胸膛,對著他耳朵吹了一口氣,咯咯笑道:“夫君,我美嗎?”
他被這動作弄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壓住身體的翻騰,低聲道:“娘子傾國傾城。”
第7章 夜這麼短
陸雋宇一說完這話,俯下頭堵住了甜美的紅唇,如此良辰美景,多說話實在太煞風景了,他只需要做!直到她在他的身下綻放、盛開,徹底成為她的女人。
李荷花看著他眼中的火焰、專注,輕輕一笑,拉下他的頭,吻了上去,至親至疏並不是她喜歡的夫妻關係,她希望他們能夠白頭到老,幸福美滿,不枉她重活一生。
木床左右的搖晃著,時不時的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間或有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讓寂靜的氣氛頓時曖昧起來。
夜很長,也很短。陸家的兩位主人就有這樣兩種不同的想法。
陸雋宇摟著他娘子,低頭吻了吻她唇角,輕聲道:“荷花,天亮啦。”
李荷花睡意朦朧道:“好睏,夜怎麼這麼短?”努力睜開眼睛看向窗外,的確已經大亮了。這開了葷的男人是輕易不肯舍掉嘴邊的肉的,尤其是氣血旺盛的少年郎,以至於她被鬧了大半夜。
陸雋宇臉色微紅,昨夜他的確有些孟浪了,不過他並不同意他娘子的話,笑話她,道:“你昨夜也不是這麼說的。”
李荷花白了他一眼,昨夜她說夜太長,還不是眼前這廝沒完沒了,“喂,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陸雋宇低低的笑了,摟住她,在他耳邊道:“嗯,我也覺得夜太短了。”隨即胳膊就被掐了。
李荷花打了一個哈欠,使勁揉自己的眼睛,期望讓自己腦子清醒一下,陸雋宇見狀,捂住她的眼睛,道:“你再睡會,我先去見母親,和母親解釋一下,她不會怪罪的。”
李荷花坐起來,搖搖頭道:“不用了,我總不能第一次見母親就睡過頭吧,那母親還不得以為你娶了一個懶媳婦啊?”
陸雋宇啞然失笑,但看著她穿衣服都閉著眼睛,最終還是道:“我幫你穿,你趁機眯一會。”到底他也有錯。
李荷花半分不羞澀,把衣服遞給他,然後閉上了眼睛。
陸雋宇拿著衣服,臉又發燙起來,雖然兩人是夫妻了,可是那是夜晚,且他是第一次見到他娘子的貼身褻衣,研究了一下,還是一件件給荷花穿起來。
等穿好了之後,李荷花總算清醒了,對著銅鏡打量了一下自己,對著陸雋宇挑眉笑道:“我的夫君,真是聰明!”明明先前穿的時候釦子都沒有扣對,錯過一次,舉一反三,就再也沒有錯過了。
陸雋宇瞪她,他這是為了誰?他堂堂一個秀才大男人為女人穿衣,傳揚出去臉面都沒有了,不過看見她的笑顏,他嘆了一口氣,算了,閨房之樂總不能還如同讀書一樣板正吧,再說昨夜他們這樣那樣了,也板正不過來啊。
想到此,他覺得他的心跳又加快了,忙轉過身道:“娘子,我先去洗漱,你稍快些,母親還在等著我們呢。”俗話說,溫柔鄉,英雄冢,剛第一天他都有懈怠的想法了。看來,他要提前走了。
李荷花梳好了頭髮,陸家如今不是大戶人家,她又是鄉村丫頭,自然不需要繁瑣的花式,隨便編了一個大辮子,就起身出洗漱了。
兩人都整理好自己,一起走向陸老夫人的院子。
陸家的房子是三進三出的構造,當然這是陸雋宇後來賺了錢換的房子。剛來望山縣的時候,陸家只有兩家瓦房住。
由於陸姑娘漸漸大了,男女七歲不同席,陸雋宇索性砌了一個牆,開了一個花簾拱門,將東面闢出一個獨立的院落出來,讓陸家母女住。而他自己則在坐北朝南的主房住宿讀書及處理陸家事務。
說起來作為長輩的陸老夫人是應該住在北面主房的,可是陸老夫人以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