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信也是如此,內容大同小異。只是寫了另外一些瑣事,其中一件事寫的是,以前欺負過她的一個書生終於中舉了,結果沒有幾天就瘋了,他家裡只好把他關起來,結果他竟然拿起菜刀砍傷了自己的父母,還要砍其他的人,他家宗族只好把他沉塘了。最後他娘子用無比愉快的語氣寫到:這就叫因果報應不爽。
他不由得笑了,這件事他是記得的,那個韓書生當初還說他們有礙風化,要把他娘子浸豬籠呢,結果他自己倒是如願了。
看完第二封信,他開啟了第三封信,只是這第三封信是什麼鬼?一首打油詩?
親愛的夫君,展信笑一個哦,^_^。偶爾一首詩,請夫君品鑑。
床前明月光,疑是夫君香,抬頭看君像,低頭夢鴛鴦。
陸雋宇只覺得血都要湧到臉上來了,又羞又惱,他家娘子這是在做淫詩吧,早知道不教她學詩了!她學的詩都用來tiao戲他了!
再往下看署名,竟然還有一句話:夫君要和詩啊,否則下次不給你寫信了!還有夫君想到什麼了?鴛……鴦?哈哈。
他又覺得血往另外一處湧了,咬牙切齒的一拍桌子,然後暗罵:妖精!不過這信件應該沒有完,把信紙翻了另外一面,果然見她娘子畫了一幅畫,上面寫著要是不老實,就猶如此圖。圖上畫著一把菜刀把黃瓜且了兩半。
頓時他覺得襠部一緊,所有的旖旎瞬間消散。過了一會,他有笑了起來,無奈的點點頭,拿起了書,暗忖:他得早點準備好,早點把娘子接過來才行,沒有她的日子實在太難熬了。
陸明辦完事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一陣響聲,他嚇得剛準備敲門,又聽到一陣笑聲,只好撇撇嘴走了。以往在家裡他已經聽慣到這樣的響聲了,不過那是和夫人在一起啊,怎麼大爺一個人也能行?噗。
陸雋宇這幾日陸明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他問了一次,他直說沒有什麼,卻又用那種眼神看他。他心裡冷笑:這是絕對沒有想好事的,看來是他最近太閒了。
於是陸明不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還以為自己嘲笑主子的心思被掩飾得很好呢,不過這幾天被累得像條狗,偷偷吐槽:一定是大爺想夫人了,有火氣沒處發,就整他呢。然後一轉身就看到他面無表情的主子,冷冷的聲音:“把書早上清一邊,拿出來曬,中午收回去,下午再拿出來曬。”
陸明被話定在原處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立即過去抱住他主子的大腿,哭道:“大爺,奴才做錯了事,你直接打板子吧,為什麼中午一定要把書搬進去呢,多曬些不好嗎?”然後甩了自己一巴掌,道:“叫你嘴欠。”
見他主子臉上的冰霜沒有半分消化,狠狠心又給了自己幾個巴掌。誰知他主子高冷的道:“放手,否則一個時辰你搬一次。”
他嚇得立即放開手。
陸雋宇淡淡的說:“你收拾好東西,過一段時間就回望山縣吧。”
陸明立即跪倒在地,使勁的磕了頭,道:“求主子饒我這一次,我一定會改過自新的。”
這些日子他放鬆了警惕,竟然背後猜測主子還說了出來,範叔說過出外面臥虎藏龍,他們做奴才的不光要眼疾手快,最重要的能管得住自己嘴和手腳,否則就要給主子惹麻煩,自己的小命也不保。
陸雋宇看了他一眼,轉身進了屋。心裡嘆了一口氣:陸明年紀還是太小了,要是範叔在的話,他就放心多了,也不至於路上一直敲打陸明,讓他能多長點心眼。也不知道範叔tiao教的新人怎麼樣了?還是寫信問問,要是有資質好的,還是把把陸明換回去吧,京城那個地方,一步錯就會全盤皆輸。而他和陸家已經沒有了輸的資本了。
陸明戰戰兢兢的等了幾天,發現他主子對他和以往也沒有什麼不同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主子讓他回去,說明他在主子心裡的地位還是不夠穩,一咬牙,他決定做件事,討好一下他的主子。
陸雋宇每走到一個地方,總是到當地的書鋪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書,反正他現在手頭也沒有那麼緊了,多買些書總是有好處的。
這日,他剛買完書,就聽到陸明神秘兮兮的說要帶他去一個好地方。因為書鋪都是陸明打聽的,他還以為他又聽說了什麼好的藏書的地方呢。於是想也沒有想的點點頭。
可是等他看到眼前的倚翠樓三個字,及花枝招展的人之後,臉頓時沉了下來。
陸明有些害怕,可來都來了,他不想打退堂鼓,暗暗給自己打氣:主子那些同窗表面上和主子也都一樣的,可是聽那些小廝說,他們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