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花講述了這幾個月她們的變化,什麼泅水也學了,還和範叔學一些拳腳功夫等等。聽起來還真是用心了。
李荷花想了想,道:“好,就給你一個面子,但是不能和以前那樣,先到晴苑,從三等丫頭做起。”
玉雪喜道:“是,玉心和玉瑩一直為上次的疏忽自責不已,做個粗使丫頭也使得的。”
姑娘身邊現在有玉翠和新提上來的玉桃,肯定沒有玉心和玉瑩的位置的。她本來是不想為她們求情的,可是架不住她們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憶起在莘縣的日子,心一軟就開了口。幸好夫人沒有生氣,她卻又覺得不舒服了,想著呆會遞訊息的時候,再敲打她們倆一下。
李荷花擺擺手,讓玉雪出去辦事。自己則翻看了她剛剛帶過來的書信。大部分都是望山來的,有杜先生、她娘、還有鋪子李姐姐的,她一頁一頁的翻看,就好似她們就在自己的耳邊細語。要是能回去一趟就好了,這落後的古代,朝發夕至是別想了。
想到這裡,她就有些懨懨了。
晚上陸雋宇回來後,見李荷花無精打采的,就問小姑娘:“囡囡,今天你又惹你娘生氣了?怎麼這麼不聽話?”
小姑娘無語凝咽,好半天才說:“爹,女兒是撿來的嗎?”和她娘一比,她就是她娘口中的小白菜。
陸雋宇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頭,道:“要是你惹你娘生氣了,你就是撿來的。”
陸晴晴:…………
她只好道:“女兒今天真的沒有惹娘生氣。爹爹,我今天寫了五篇大字,背了三篇詩詞,還有算術、武術我都完成了。”她就是看著她娘臉色不好,特地超額完成了一天的任務,也不敢吵著出去玩,她容易嗎?結果回來還是被她爹呲。
陸雋宇擺擺手,道:“囡囡,你出去玩會。”
小姑娘一溜煙的跑了。
李荷花看著父女倆耍寶,總算有了笑意,起身道:“和囡囡無關。“
陸雋宇走過來,關切道:“那誰人惹娘子生氣了?”
李荷花看他神情,好像下一步聽到她口中的名字,他就準備讓人好看了,挑眉,勾勾手,等他低下頭,才調皮道:“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夫君可知道?”
陸雋宇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伸手扯了扯她的耳朵:“看來娘子恢復了,不如和為夫一起讀書?”
李荷花立刻求饒,捂住肚子,可憐兮兮道:“夫君。”八年的夫妻沒有白做,這廝完全把她看透了。她前輩子讀了多年的文言文了,實在不想再讀了。
陸雋宇一聽這話,手捂上她的肚子,關心道:“現在還疼嗎?要不要請王大夫再來看看?”
李荷花捂住他的手,道:“夫君在,就不疼了。”這些天,她一直在喝苦哈哈的中藥,宮寒已經好多了,可不能讓醫術高超的王大夫背黑鍋。
陸雋宇無奈的搖搖頭,他家娘子端莊起來不輸大家閨秀,古靈精怪的時候卻又和囡囡差不多了。不過他卻越來越喜歡了,遭了,臉頰有些發燙了,心中暗道:自己真是太遜了,明明天天看,卻好像怎麼都看不夠。
他垂下頭,卻又忍不住抬頭去看,然後就看到一雙笑盈盈的眼睛,他把手放在嘴邊,咳嗽了兩聲,道:“娘子可有什麼要吃的,叫陸顯去買來讓朱嬤嬤做。”
李荷花有些好笑,調戲這廝這麼多年,他竟然還為了她說了大姨媽而臉紅,她坐好了道:“夫君今天好像回來早些,怎麼,今天事情做完了?”
聊起了安全話題,陸雋宇臉色也正常了,點點頭,道:“因為長公主要進京,聖人單獨著急禮部準備,沒有時間召見我等,我就早些回來了。”
李荷花想想道:“夫君,上次因為我們去了莘縣,和長公主沒有照面,這次她進京,會不會找你麻煩?”
陸雋宇摸摸她的頭,笑道:“不用擔心,我又沒有得罪她,再說,我,可能又要外調了?”
“咦?”李荷花坐直了身子,道:“怎麼說?”他們入京還一年都不到呢,皇帝就要讓他出京,是皇帝的意思,還是有人故意的呢?
陸雋宇拍拍她的手背,柔聲道:“娘子,別緊張,這是聖人的意思。上次我不是告訴過你關於影子屯兵的事情,聖人想查出幕後指使,所以想派我出京。”莘城伯案子為了江山穩固,很快結案,但是聖人心裡是不肯罷休的,這才將他排入刑部,細細探查,有事都是直接和聖人奏對。
話說負責了莘城伯的謀反案,他才知道很多細節真是可以琢磨琢磨。比如當初拍到tai祖衣冠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