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想罰都隨意,只要你高興。不要哭,你痛我也會痛。”真是自作自受。
李荷花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的淚奔了,一使勁掙脫了他的懷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偏過頭不理他。
陸雋宇顧不得揉有些疼痛的胸膛,忙起身走過去,單腿跪下,蹲在她的面前,抓住她的手,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和蒼白的臉色,湊過去親了親,道:“娘子,我是真知道錯了。囡囡說她很幸福,這何嘗不是我想說的話?自從娶了娘子,我就知道無論我在哪裡,走多遠,我的心就永遠有了著落。我愛你,荷花。”
說著忍不住的湊過去親親她的額頭,她的眼瞼,她的瓊鼻,直至她的紅唇。
李荷花覺得身子都顫抖起來,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眼底的溫柔深情看得不能動彈,只能讓他為所欲為。
陸雋宇見她神色終於軟化了,不敢再多動作,免得她更生氣了,又親了親,才放開她:“娘子,原諒我這一次好嗎?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李荷花用帕子擦了擦眼淚,推開他,然後站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微微揚起下巴,道:“好,陸子銘,這次就算了,希望你說到做到。幸好我是一個好姑娘,否則定鬧你一個天翻地覆,哼。”
陸雋宇聽到這話,再看著她傲嬌的樣子,杏眼裡雖然還充滿了紅絲,可是水眸卻意外的明亮,亮得就如同夜空的星辰,讓他的心又劇烈跳動起來,不過這次卻是火熱的。
他壓住心中的渴望,免得破壞了好不容易得來的大好氛圍,他走過去捏捏她的鼻子,道:“好,我會給你寫三千字的保證書,如何?”
李荷花站在門口,沒有好氣的說:“不用寫了,心不誠寫著也沒有用,相對的心誠即便不寫也一樣會記在心裡的。“以前只是想胡鬧,惡搞一下,增加一下兩人的感情,她從來不會期待陸雋宇像囡囡一樣因為幾千字的檢查書就改變了。
現在嘛,她雖然原諒了他,可是卻也沒有心情了。
陸雋宇嬉皮笑臉的道:“那娘子想如何懲罰我,我隨時都等著。”可後來發生的事告訴他,他還是高興太早了,他娘子生氣的後果果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當時此時他還只想綵衣娛親,讓他娘子儘快忘記自己做的糊塗事。反正在家裡,他們夫妻倆關著門,也無人知曉。等出了門,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布政使陸大人。
李荷花推開他湊過來的臉,道:“好,你等著吧。”看了看窗外,道:“不是明日要回涼州嗎?我還沒有去見李姐姐和馮師傅,就今天去吧,免得耽擱了時間。”
不提以前的事,陸雋宇自然求之不得,他笑道:“好,本來過幾日也是可以的,只是趙兄已經來了三封信了,要是我們再不回去,他估計要急得跳城牆了。”說著遞上了趙昀軒的信。
李荷花奇怪道:“咦,這是為何故?”趙二狗的這封信言道要是他們再不回去,就等著他一輩子打光棍,但前因後果卻是沒有交代。
陸雋宇前兩封信沒有帶在身上,於是主動解釋道:“以前趙兄不是說過他要成親了嗎?卻是他說了大話,不久前才探到人家姑娘的訊息,正在涼州府,這才急匆匆的趕過來,讓我們為他保媒呢。”
李荷花也笑了,道:“這倒是大事,要是這次趙二狗真因此事當了光棍,只怕以後真會訛上我們了,早點回去也好。對了,是哪家的姑娘?”
陸雋宇搖搖頭道:“趙兄在信中並沒有說,等回家之後我們就知道了。”煩人的趙二狗還是有點好處的,至少他娘子看起來已經忘記了不愉快的事情了。
又聊了幾句,李荷花就要走,陸雋宇本來想跟著,可是陸家村的人聽說他們明天就要走,就抓緊時間多多和他聯絡感情。
李荷花趁機坐著馬車走了,她是去看人,帶著陸雋宇,只怕李姐姐和馮師傅都放不開。
第二天一大早,陸家一行人告別了陸家村的人趕赴涼州城。
馬車上,陸雋宇問:“馮師傅和李娘子的可好?”
李荷花點點頭,道:“他們還不錯,馮師傅的小孫子長得很壯士,正跟著馮師傅學手藝,李姐姐再嫁之後,比往日胖了不少,妮妮也長高了,看來日子過得不錯。他們都給送給我們一些精緻的玩意,等回去拿給夫君看。”
這次見面,她是很高興的,只是有點遺憾,是沒有見到李姐姐的丈夫,否則她可以親眼看看他人品如何,不過她總能看到的。
她繼續道:“我和李姐姐說了,等過段時間我們定下來了,叫她帶著妮妮和她夫君一起來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