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跟隨他們一起的有個小吏竟然是懷王的人,從他背後差點給他來了一刀,要不是他躲得快,搞不好就被刺一個透心涼了。但躲過了要害,肩膀還是受了一刀。
這次也讓他嚇得一跳,自此以後,身邊他就只信任範松和陸成等人了。不過受點傷反而壞事變成了好事,那之後,望山縣的事情就進行得很順利了。他的話算得上一呼百應了。
李荷花邊聽他的話,邊給他擦背,聽完了之後,道:“夫君,你以後可別做這等危險的事情了。”
陸雋宇偷了一個香,道:“我才不會那麼傻,要是我真的死了,你可不會去當寡婦,只會帶著我的娃我的銀子再嫁一個人。我可不做這等吃虧之事。”
李荷花奇怪的說:“夫君,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嗎?我沒有說過,你怎麼想到的”
她也就在書中寫過這樣的話,不過那不是遇到的渣男嗎?要是遇到陸雋宇這樣可遇不可求、一生都難得一遇的極品,要是真的遇到他所說的那種情況,她估計都不會再將就結婚了吧。
但陸雋宇這樣想她,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對他可是表現得一直是直白的花痴形象啊,難道他竟然沒有接收到訊號?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陸雋宇這才覺得自己說漏嘴,但他很快想到了理由:“其實是我無聊看你喜歡的嶽涼著者的話本子中寫的,想著你那麼喜歡看她的書,想必也是喜歡其中的主要角色的性子,我看其中一本書好似是這樣寫的。那麼,娘子是怎麼想的?”
李荷花:………這廝倒打一耙的能力越來越厲害了,她撇撇嘴道:“就和夫君說的一樣啊,夫君真是太瞭解我了。快低頭,我把你的頭髮洗乾淨。”不過她總覺得這廝沒有說實話,等會有機會套套他的話。
陸雋宇低下頭,黑亮的頭髮垂了下來,掩蓋住了他翹起的嘴角。
第二天早上,李荷花總覺得自己好似有什麼事情沒有做,不由得拍了拍頭。
陸雋宇忙過去拉著她的手,道:“娘子,一大早的怎麼了?頭疼嗎?”
李荷花腦子一片空白,搖搖頭道:“忘記了,一孕傻三年果然是對了,算了,等想起來再說。夫君,這就是彘兒。“
然後又輕舉起陸彘的下手,道:“彘兒,這是爹爹哦。”
陸雋宇看著陸彘黑亮的眼睛,不由得伸手摸摸陸彘的小臉蛋,笑道:“彘兒,娘子你起的嗎好名字。”
李荷花眉眼彎彎,嘴裡卻毫不客氣把自己親閨女賣了:“不是,是你大姑娘起的。所以彘兒長大了要是嫌棄名字不好聽,就去找你姐姐和你爹哦,一個是給你起名的,一個是誇讚你名字好的,和娘沒有關係哦。”
陸雋宇:………娘子還總說他臉皮厚,她自己也不遑多讓啊。
剛進屋的陸晴晴小姑娘:………我是撿來的吧,娘?
看著父女倆如出一轍的表情,李荷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陸彘小朋友一直盯著他娘看,讓他笑得更厲害了。
陸雋宇無奈的搖搖頭,轉頭就發現了小姑娘,於是笑著打招呼道:“喲,我的大姑娘果然長大了,我都快不認識了。”
小姑娘七歲了,男女七歲不同席了,作為父親,從這時起也要注意距離。所以他只是站得遠遠的,並不想往日那樣迎著上去抱起她了。
小姑娘讀書識字也是明白的,於是盈盈的拜了拜,才哄著眼圈道:“爹爹,您終於回來了。”
陸雋宇上前摸摸小姑娘的頭頂,很快放下手,微笑道:“嗯,我回來了,以後囡囡就不用害怕了。囡囡是好姑娘,知道保護孃親和弟弟了,爹很欣慰。爹給你帶了好玩的東西,一會送到你院子裡,去看看喜不喜歡?”
小姑娘破涕為笑道:“好,我這就去看。”說著轉身往門口跑了兩步,可是突然想到什麼,又轉過身大聲叫道:“我給弟弟起的彘兒,總比娘給弟弟起的二毛、狗蛋名字好聽。爹爹,你可要給弟弟起個好聽又威風的大名哦。”說完不等陸雋宇和李荷花反應過來,做了一個調皮的鬼臉,一溜煙的就跑不見了。
陸雋宇似笑非笑的看著李荷花,道:“二毛?狗蛋?等彘兒長大了要不要和他說說原本落在他身上的名字呢?”
李荷花哂笑道:“夫君,就不用麻煩了。對了,夫君,可想好彘兒的大名了還要上族譜呢。”心裡卻腹誹:陸晴晴小姑娘是越來越得她親爹的真傳了啊,腹內滿是墨汁了啊。
陸雋宇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摟住他們娘倆,道:“我已經想好了,彘兒這代排名為亦,我取名陸亦天,和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