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權重,非聖人信任不能坐穩,而黃大人已經當了八年的京兆府尹了。這不是我們能撼動的人,且夫君剛入官場,我也不想讓夫君招惹如此勁敵。即便是猜錯了,我也不敢冒險,所以如此。夫君覺得我做得可對?”
陸雋宇深深的看了她一會,道:“娘子做得很對,娘子如此聰慧,日後我就可放心的將家交給娘子了。”且他懷疑這其中不光牽扯到了妙嫻郡主和黃大人,也許也有別的貴人的算計。不過這些就沒有必要和他娘子說了,能想到這些,他已經滿足了,說多了,也許他娘子就害怕了,嚇住了她,他也心疼。
李荷花知道他話裡有未盡之意,只能猜測他為什麼不說,也許在他心裡,還是對她的能力不信任呢,不過她也沒有指望就成婚這三年,中間還空餘了一年多的時間,就讓他對自己死心塌地,毫無保留,溫水煮青蛙,她不急。
她靠在他的懷裡,道:“都是夫君教得好,我定不會辜負夫君的期望的。”頓了頓,又道:“日後也請夫君多多指教。”
陸雋宇摟住她的細腰,越發來了興致,道:“好啊,不過娘子已經看了那麼多書了,這是想當女狀元嗎?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娘子這是反其道而行之啊?”
李荷花推開他,用手支撐著身子,眯著眼睛看著他,道:“夫君也這樣想?要是今天是個無才的女人來處理,你覺得會如何?”
見陸雋宇不回答,她繼續道:“如果是膽小的女子,害怕衙役,肯定就跟著去了衙門,被關入大牢,屈打成招;如果是膽子大的女子,任由衙役張口胡亂攀咬,一串葫蘆都會被牽扯出來,朝廷動盪。我覺得無論是哪種,夫君可都討不到好呢。”
陸雋宇看著她狡黠的眼神,忍不住也學她捏捏她的鼻子,笑道:“對,對,娘子說得都是對的,我能有娘子這樣的賢內助就是幾時休來的福分,明日一起用書房吧。”
又鬧了一會,他才嘆了一口氣,道:“小心眼的娘子,我從來不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子不懂道理,家裡豈能興旺?所以娘子不要再試探我了,否則我就傷心了。”
李荷花撇撇嘴,猛的撲上去,喃喃道:“夫君真狡猾!”這是倒打一耙,不過她喜歡。
陸家鴛鴦交頸,而某一個富麗堂皇的地方,兩個男子正在下棋,其中一個嘆息道:“今日竟然讓陸子銘逃脫了,實在可惡!以他的聰明,只怕日後要警醒,得手就更難了。”
坐在他對面的男子著迷的看著手中的棋子,道:“這棋子實在精緻,難為妙嫻記著我呢。”
第一個男子輕吼道:“二哥,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您不是早就想將陸子銘收入囊中嗎?”
男子放下棋子,微笑道:“老五,不要這麼著急。陸子銘既然不為我所用,那就想個辦法,讓他出京吧。正好也斷了妙嫻的念頭不是嗎?”
第一個男子立即驚喜道:“還是二哥厲害,我聽二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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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溫存,讓陸雋宇滿面春光,下朝之後,皇帝照例讓他去宣室殿候著,以等待他老人家隨時召喚。昨日之事,誰都沒有主動提起,皇帝也好似忘記了這件事。
很快黃大人求見,皇帝立即宣了他。
黃大人看了一眼陸雋宇,也不知道這位才子知不知道自家兒子參與其中了沒有不過現在他只能打死不承認了,反正呂衙役和王衙役已經被他以勾結匪徒的名義關入大牢了,昨夜連夜審訊,他確信了那兩人都瘋得不能再瘋了。這才心裡有底的來宣室殿彙報。
黃大人跪下給皇帝行了一個大禮之後,立即痛哭流涕道:“聖人,昨日臣屬下兩個衙役闖入陸家,欲敲詐陸夫人之事,臣已經查明前因後果,請聖人明鑑。”說著將奏摺舉過頭頂,等太監取走之後,再次五體投地的拜倒。
皇帝很快的看完,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黃大人,可是黃大人匍匐在地,並沒有發現。
他只聽到皇帝威嚴的聲音響起,道:“子銘,既然與你有關,你也看看吧。”
陸雋宇恭敬的接過奏摺,一目十行的看完,又看了一遍,還給皇帝之後,拜道:“聖人,黃大人一向公正廉明,臣相信他的話,也相信聖人不會讓壞人逃脫律例制裁。”
皇帝哈哈大笑起來:“就衝著子銘這句話,那朕就都勾畫了吧。”
黃大人聽到這話,差點喜極而泣,心裡總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大郎這次總算逃脫了,不過回家一定要好好讓他長長記性。
半個月後,京兆府佈告全府百姓,京郊刺客案告破,因為奴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