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末,英軍向諾曼底唯一的據點退去,法軍聞風而動緊追不捨。此時的法軍已從進攻勃艮第的1萬多人攀升到人數3萬6千法軍,在巴黎、魯昂更多的軍隊因為身份問題沒能排上號,而英軍1萬多下降至7千人不到。
阿曼涅克伯爵覺得以目前集結的兵力隨便每人吐口口水都能淹死這些不自量力的英國佬也就同意了法國國王查理六世在神智清醒下的命令,讓王國的大元帥擔任這隻大軍的統帥。而他本人則留在巴黎享用查理六世的老婆。
九月到十月正好是往返佛蘭德斯和義大利的商人的熱潮。眼看戰火將阻斷商路,一些商人寧願虧些本扭頭帶貨物試圖從勃艮第進入洛林走崎嶇的遠路。
仍有不少人待在原地觀望最後的戰果,科爾賓在路途中簡單地問過幾個商隊一些,他便有了最終的前進目標,英國人在法國北部的唯一據點,加萊。
1415年10月24日,退往加萊港口的必經之路上,英軍和法軍終於相遇。
被狂風暴雨和低下士氣逼得走投無路的亨利五世在咒罵勃艮第公爵的同時抱著一絲希望,他在晚上用討好的語氣寫一封信給帶領追擊隊伍的法蘭西王國大元帥。
風吹雨打中,渴望和平的英王遞出了象徵和平的橄欖枝。沒有腦殘的法軍統帥皇室總管德勒伯爵查理·阿布萊特和法蘭西王國大元帥布錫考特當即拒絕,英王溼淋淋的橄欖枝登時被燒成了橄欖氣。
一場殲滅戰,即將爆發。
雨夜過後,傾盆而下的大雨讓法國北部的平原草地變得泥濘不堪。胯下馬匹的蹄子陷入其中要費不少勁拔出來,科爾賓驅動坐騎走上一個山頭,凍得蒼白的嘴唇緊緊抿起,一襲溼答答的雨衣隨風飄蕩。
提留斯和同樣冷得不輕的伊莎貝拉跟著上來了。騎士遞出一袋酒囊,想讓科爾賓喝了暖和一下,卻讓科爾賓推給了凍得俏臉通紅的伊莎貝拉。
他們連續趕了一天的路,第一次騎馬騎這麼久的科爾賓覺得大腿都火辣辣的。
站在這裡朝遠處眺望,視線延伸出去的平原上,一望無際的大地遍佈積滿雨水的凹痕好像月球的表面。看清了這些積水的有規律的向一旁蔓延過去,科爾賓拽著馬韁想走下山頭,沒料到在另一端十幾米的山頭上,那裡同樣也有人騎馬眺望。
兩邊的人都在短時間裡都發現了對方,提留斯第一時間就辨識出對方策馬而立的第一人穿著產自米蘭的鋼鎧,這種帶著淺淺的凹紋銀亮色的重鎧不是一般貴族可以承擔得起的奢侈品。
下一眼,提留斯又瞧見對方護衛拔出的寶劍是產自波爾多的好劍。那人雖說只有三個護衛,可是看架勢,他們都是騎士。此人非富即貴。
抽出了長劍側身擋住科爾賓,提留斯正視著對面山頭的三個騎士低聲說道:“少爺,一旦有什麼不對,請立刻…”
話才說到一半就說下去,他要守護的物件竟然超過了一個半馬身。只見科爾賓越走越遠,忽地勒住繩韁,幾秒後,他疑惑地朝對面大聲問道道:“王子?”
那個用面甲擋住面容的騎士也走出好一段距離,他摘下頭盔捧在懷裡,好奇地歪著腦袋:“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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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阿金庫爾戰役之外 上
騎馬策立在小山頭與科爾賓對視的正是法蘭西國王查理六世的兒子,王子查理。
他是瘋子國王查理六世和放蕩皇后的第十個孩子,不過早在他出生的1403年的前九年,法國國王查理六世的精神病已經嚴重到無法理理事的地步。
因此,整個法國就有了這樣的疑問。高貴端莊的美麗法蘭西王后會跟一個瘋瘋癲癲的瘋子在床上顛鸞倒鳳?
會吧,那可是她的丈夫。
不會麼,她丈夫那可是瘋子,捅沒捅錯了洞或者還捅不捅得了,只有王后知道。
法蘭西的美麗王后跟過去的奧爾良奧爾良路易一世、勃艮第公爵【無畏】約翰和現在代替路易一世作為奧爾良派領軍人物的阿曼涅克伯爵都流傳出的風流韻事就可以一窺其中的究竟。
廣大的巴黎民眾十分堅定地認為來自萊茵-普法爾茨地區維特爾斯巴赫家族的王后不是那種喜歡跟瘋子【上】床特殊嗜好的